9月23号 星期一
早上6:30被迫起床,起来干嘛呢?无非就是听怨言与唉声叹气罢了。
来到学校放下“面具”,坐在位置上无聊的发呆。咦,班上怎么突然开始读书了,明明时间还没到啊?哦,校领导来检查了,大家都开始戴“面具”了,我也得戴“面具”了呢~
开始上语文课了,念经似的声音在我耳中反复徘徊着。真烦,真讨厌这种声音,好想冲上去把他给毒哑,算了我还只是个小孩…心思必须“单纯善良”,不可以这么“歹毒”。我经常对自己说:忍一忍就过去了,不要在意,“乖”~
如果世界不是彩色的话…那就一定是黑色的了,不是的话,那就早毁灭了。
咦,怎么打上课铃了?哦,我下课又在发呆呀,算了,反正下课也没什么好干的,发呆也没什么不好的。
上数学课了啊—那可累了,数学老师的眼睛可比语文老师眼睛尖多了,我的“面具”得再深一点了。
一晃眼,12时50分了,放学了,我看了一眼桌上的书,烦,不想写作业。直接两手空空的走出了校门,果然家长看见我的“好朋友”拿着几本作业从她面前走过,语气带点阴阳怪气地说:“中午又不写作业啊,等下晚上又写的的好晚,人家XX天天带书回来看~”
虽然我知道XX带作业根本不是为了写,而是为了装。但我也没有解释,因为我很早以前就说过,是她没信,便不再过多解释了。总而言之,我永远也比不上“别人家的孩子”。
我一路看着她的棺材脸回到了家,我随便吃了几口饭,就把自己关到房间里了,看着窗户发呆。
我再次思考起来。我到底是谁呢?又该成为或替代谁呢?我自己没法回答这个问题,我只知道我叫**,是妈妈与爸爸的孩子,在所有人眼里,所有的孩子目标都是学习,也就是成为别人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
可就算结局是这样,开心的又是谁呢?我只知道那个人不是我,所以我只能戴上“面具”,装成那个乖乖的**。
没过多久,我又去了学校。
大家都在讲话,我又不知道我该干嘛了…我拿出作业来准备写,看着就烦。
“巴乌老师生病了,这节课上数学哈”这句话我已经听了不知道多少遍了,世界怎么能这么无聊呢?
我耳朵传来一阵耳鸣,我捂住耳朵。试图让自己听不见这阵耳鸣,大家都在聊天,笑得都好开心啊…
我不知什么时候晕倒了,再睁开眼,面前的是一片花红柳绿,虽然我本质上觉得很美,但是让人真的觉得很恶心。我尝试忘记这种恶心,把这美好藏在心里。我马上就要碰到了!黑暗把它吞没了,我眼前再次剩下一片黑。
我疲惫的睁开双眼,果然是梦啊…宁愿是梦也不愿意让我多待一会儿,上天真的很讨厌我吗?一会也好啊,我明明马上就能摸到了…
我感觉已经过去了很久,可发现连5分钟都还没有过去。在老师看来我好像只是在打瞌睡,可我已经快疯了,世界连仅剩的一点美好都没有留给我,哈哈哈…
我无精打采的上完了下午的课,学到了什么呢?永远不要坚信世界是美好的?也许吧,我不在意。
总有人会说,只要相信世界是美好的,世界就是美好的,我看着别人的美好,内心的羡慕已经说不出口了。因为我也曾相信过啊!但美好没有来到,我别无选择,只能带上“面具”,才能稍微美好的活下去。对于这事我只能说,世界不是没有美好,只是上天不愿给我罢了。
我只能用“只是运气的关系,不是你的错”这句话来安慰自己,或者说是麻痹自己,都一样。在意也好,不在意也罢,与我无关…
我很想知道“团体”这个词到底有什么意义,有人说是:一个人得到了奖,整个团体都有奖,一个人得到了罪,整个团体都有罪。其实这句话我觉得没有任何毛病,但我和他理解的不太一样,我认为是:如果团体除了你没有任何人在努力,显得你的努力是白费的;亦或者是,你们整个团体都在努力,你只是差了一点点,就会被别人留下笑柄。
任何时候我都会有疑惑,就算想通了,也觉得没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