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王源不是没有想过王俊凯会提什么样的要求，他把从轻到重能对自己构成惩戒的行为都想了一个遍，但唯独没有这条。
“这是你的要求？”
“我可以亲你吗？”
王俊凯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一直在说我可以亲你吗？王源有些招架不住。
他一直以来想偷袭王俊凯的行为，此刻由王俊凯提出，似乎没有必要比这更好的了。
可是如果是他自己提出，那仅仅代表着他想维持更久的人形，但如果是王俊凯提出呢？
他没有想过，他的大脑此刻有些混乱，他不知道要说什么，但他知道这个要求在人类之中应该是什么意思。
王源的不断沉默让王俊凯突然清醒过来，他喜欢王源，但王源从来没有说过他也喜欢自己，他不知道王源的想法，今天的做法实在是太冒失了些。
王俊凯又恢复了以前的神情，低着头收拾餐具，依旧是微笑着对王源说， “我逗...”
他还没有说完，王源就开口了 “你是喜欢我吗？”
王俊凯有些错愕，收餐具的手顿了顿，然后又恢复往常，咽了咽口水，他不知道王源到底是什么意思，只好开玩笑的开口。
“那你呢？”
“我...我不知道”
王源的回答令王俊凯的眼眸暗了暗，他就知道这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他抬起头冲着王源笑了笑，轻轻叹了口气。
王源发现王俊凯的眼眸雾蒙蒙的，像是沁着水汽，王源有些心疼，他不是不喜欢王俊凯，但他分不清是哪种喜欢。
他需要时间，他的脑子特别混乱。
“但...可以试试。”
王俊凯猛地抬起头像是不可置信，直愣愣的盯着王源的眼睛，想要从中发现些什么。
半晌王俊凯又低下头，拿着抹布继续擦拭桌子，他怕王源只是一时冲动，为了不让他难堪才这样说的。
“真的没事儿，你就当忘了...刚才那句话”
王源抬起头鼓足勇气绕过餐桌到王俊凯旁边，踮起脚尖碰了碰王俊凯的嘴角，然后低下头羞红了脸，好像用尽了他的所有勇气。
“王俊凯我是认真的”
王俊凯难得听到他叫了自己的全名，摸了摸刚才王源在自己嘴角留下的温度，好像在梦里一样。
“我其实挺喜欢你的...但我不知道这算哪种喜欢...我喜欢你陪在我旁边，每天早上做好饭等着我去吃，每天一杯的温牛奶，每次回来带给我的小惊喜，我喜欢和你待在一起的感觉，我...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说...”
“我...唔”
那就不要说了。
王俊凯轻轻吻着王源的嘴角，一下一下的，很温柔很温柔。
王源有些沉溺，虽然王俊凯只是一下一下的啄着嘴唇，但他突然就浑身酥麻了起来，以前他偷吻王俊凯的时候是没有这种感觉的。
呆了一会儿，王俊凯才松开抱着王源的手，笑意和以往有些不同，好像多了些叫满足的东西。
“没有勒到你吧。”
王俊凯突然有些紧张，刚才实在是有些冲动直接吻了上去，也不知道王源到底是什么想法。
王俊凯不安地挠了挠头，偏过头去尽量用像问日常天气一样的语气问王源， “刚才...还好吗？”
王源的心里好像有一根弦被拨动了，酥酥麻麻的，见王俊凯问他，抿了抿嘴唇， “嗯...挺好的”
王源紧张的样子也被王俊凯看在眼里，王俊凯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你真的好可爱”
王俊凯边说边伸手揉一揉王源的头发，又等王源还没反应过来，光明正大的捏了捏王源软乎乎的脸。
怎么能这么软 这么可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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