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你说陛下从未碰过你?”
“玉儿,陛下怕还是记恨我逼走了柳眠棠。”
“娘娘,如今陛下已经放柳眠棠出宫,那肯定是放下柳眠棠那段旧情了,娘娘何不趁此机会赢得陛下的芳心。”
“玉儿,我该怎么赢得陛下的芳心?”
“娘娘,陛下自登基以来就忌惮绥王,如果娘娘能帮助陛下削弱绥王的势力,陛下定会龙心大悦。”
“可是没了义父,我在宫里的地位就不保了。”
“娘娘,奴婢认为皇子才是娘娘将来的倚靠。”
“玉儿,你说得对!”
当晚孙芸娘就拎着汤去刘子瑜那献了殷勤,刘子瑜也翻了孙芸娘的牌子。
胡沫自然也知道刘子瑜去了孙芸娘宫里,所以第二天刘子瑜来找胡沫,胡沫对刘子瑜爱搭不理。
“胡沫,你生气了?”
“我有什么资格生气。”
“胡沫,孙芸娘向我投诚,所以我总得敷衍敷衍她吧!”
“子瑜,我能理解你,但我就是忍不住生气啊!”
“嗯,我明白!”
刘子瑜说完把胡沫拥在怀里。
石义宽让胡沫回府一趟,虽然胡沫极度不愿意回府,但她名义上还是石府的女儿,就不得不回去。
胡沫给家里的姐妹带了一些礼物,石雪霏也在。
“七妹妹如今都是皇后了,做法还是一副庶女的派头,送的东西这么拿不上台面。”
石雪霏丝毫不给胡沫面子,家里的姐妹也在偷笑。
“看来二姐是在家里过得不顺心,拿妹妹撒气了。”
“你在这胡说什么?”
“京城谁人不知你家官人偏爱妾室,如今妾室都夺了你的掌家之权。”
“你你!”
“好了,都是自家姐妹。”
主母姜氏出声。
“雪霁,你父亲有事找你,他在书房等你!”
“是!母亲!”
胡沫来到书房,石义宽和胡沫寒暄了几句,便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父亲,请恕女儿不能做到!”
石义宽听到胡沫这么说也很生气,最后两人不欢而散。
刘子瑜听说胡沫从石家回来就一直闷闷不乐,便过来看看胡沫。
“石义宽他为难你了?”
“子瑜,人心都是不足的,如今他贵为国丈还是兵部尚书,但他还不知足。”
“胡沫,这些都不用你操心,这些都交给我,你只管去做你想做的。”
“子瑜,谢谢你!”
“傻瓜,我们之间还说什么谢谢。”
刘子瑜抱着胡沫轻轻地吻了下去,胡沫明明知道不能沉沦,但她终究控制不住自己,她承认她贪恋眼前的美好,她不知道等刘子瑜肃清朝中势力之后,她还能不能风淡云轻地离开这里。
一场欢愉过后,胡沫静静地躺在刘子瑜怀里。
“胡沫,其实我从未碰过孙芸娘。”
“子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是子瑜,就算你不碰孙芸娘,以后这宫里还会陆陆续续不断有女人进宫。子瑜,我们不谈以后,先过好现在。”
“胡沫,接下来我要一个月都翻孙芸娘的牌子。”
“子瑜,我都懂,我不会跟你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