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弥亚在城堡里飞奔。
她朝着活点地图上的那个名字飞快移动着,直到两人之间不再需要地图。
阴郁的少年站在钟楼上,他缓缓转过身,在看见面前俯下身喘着粗气的拉弥亚时还是心软了一下。
拉弥亚直起身子扑到了斯内普的怀里,熟悉的雪松味道令她心安。
她下意识用脑袋在少年怀里拱了拱,委屈巴巴的开口:“西弗勒斯,听我解释好不好。”
斯内普不说话,更没有抱她,甚至没有低下头看她。
“我知道你很生气,我发誓,我没有做任何事情,我只是跟他们在一起熬制……讨论学术问题。”就算这个时候,拉弥亚也没有忘记自己答应过卢平替他保密的事情。
但她支支吾吾的态度让斯内普更加恼火。
斯内普后退一步,迫使拉弥亚从他的怀里离开:“这位小姐,我想你应该是想多了。我并不在乎你在这些日子里离开我去干了什么,如果你一定要解释,也请编造一个合理的理由。”他还是那副生人勿近熟人更是滚开的口气,说完后自嘲一笑,闪身离开了。
斯内普走后,拉弥亚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她走到墙边靠墙慢慢滑坐到地上,开始回想整件事。
拉弥亚想,这件事确实是她的错,斯内普也给过自己解释的机会了,但她还是选择了帮卢平保守秘密。她无法做出背信弃义的事情,但更无法接受从此与斯内普分道扬镳。
她坐在钟楼看着天空飘着的鹅毛大雪想了一晚,直到第二天早饭时才离开。
拉弥亚今天没有课,干脆在寝室里睡了一整天。斯内普虽然生气不想理她但还是会下意识的留意她的身影。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大概永远不可能狠下心跟她划清界限。
在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里,他碰到了拉弥亚的舍友。
金发女生叫住了他:“那个……斯内普同学,能麻烦你去校医室帮我拿一桶冰块吗?拉弥亚她发烧了,已经烧了一整天了怎么都不退烧……你跟她关系最好了,我实在想不出还可以麻烦谁帮我……”
斯内普眉头紧紧蹙起:“拉弥亚发烧了?烧了多久了?”
女生支支吾吾说不清楚:“我今天十一点下课回到宿舍的时候她已经不知道烧了多久了……我……我……”
斯内普深吸一口气:“方便带我去你们宿舍吗?我带她去校医室。”
“哦,好!好!你跟我来吧。”
……
等拉弥亚再次睁开眼,她发现自己在校医室躺着。她感觉自己浑身酸痛,就像是浑身上下像是被一个三百斤大汉狠狠揍了一顿一样。
她一低头就看见了趴在床沿的少年,拉弥亚抬手摸了摸他柔软的黑发。熟睡的斯内普其实看起来也没那么冷,反而更像一只毛茸茸的大型猫,对,就是缅因猫。
就在拉弥亚笑的一脸灿烂的时候,那只缅因猫阴恻恻的开口说话了:“你还要摸到什么时候?”
拉弥亚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爪子还在猫脑袋上,她赶紧收回了手然后搓了搓两只爪子,似乎是在回味猫脑袋的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