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苏白衣!”萧毅吃惊道。“你知道我?”
“风老师兄,跟疯了似的给我传信,到处找我,我能不知晓?”苏白衣叹了口气。
“不过,看你这惊讶的样子,你没见过我?难道没听说过?啊,原来,江湖已经没有我的传说了吗?唉……”苏白衣拄着下巴,郁闷的叹了口气。
“倒也不是,因为我们家常年隐居,不问世事,寻常也就是下山义诊,顺便买些果蔬什么的。”萧毅摇了摇头,在提到家的时候,抿了抿嘴。
“小子,我见你根骨奇特,是块练武的料。”只见苏白衣从怀里拿出一块玉牌交到萧毅手里。“这功法神奇,时机一到,你自然会知晓。”
“这个玉牌……”萧毅接过玉牌端详着,抬头刚要询问,却见苏白衣早已离开。
“你这个徒弟我认下了,出门遇事解决不了,报我的名头。”苏白衣的声音远远传来。
萧毅将玉牌放在手里,沉甸甸的,应当是块不错的玉,或许能卖几个钱。似乎猜到萧毅心中所想,玉牌的色泽暗淡了不少。
萧毅手一翻,《绣剑十九式》出现在手里,按照上面的招式,萧毅在院中练起来,很沉浸,沉迷。以至于树多了一个灰衣身影,也没发现。
“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灰衣身影摇摇头,静静靠在树干上,看着院中的人练剑。
萧毅像是心有所感,朝那棵长剑一挥,无数桃花落下,又被剑风扬起,极美。而树上那人,早已不见踪影。
萧毅负剑而立,望着桃树若有所思,“是我的错觉吗?不过,现在我太弱,这剑招还有很大的改进空间。”
……
十年后。
世间纷纷扰扰,或许十年的时间就可以改变很多。
茶楼中,声音此起彼伏,都在跟身边人说着什么。茶楼酒肆果然是消息的灵通之地。
“如今这皇朝的皇帝不仁,多暴政,各地怨声载道。要我说,用不了多久,就有人要反了。”一身灰衣男子嘴里吐着瓜子皮,一边跟身边的俩人聊着,模样很是神秘。
“最近这江湖倒是安静不少,不过,曾经的江湖第一势力,恐怕要落幕了。”一旁的白衣男子笑道。
“老势力的落幕,新势力的兴起。最近出了不少势力,以百晓堂为首。这百晓堂,天下百晓。只要你出的了钱,什么情报都能给你弄来。”另一个人戴着斗笠,看不清面容。只见他的拿起桌子上的茶盏,眼睛眯了眯。“还有一个新兴的势力,看不清路数,主暗杀,被称为暗河。”
“暗河?”灰衣男子轻哼一声,不屑道,“当世这么多能人异士,他们能杀的了谁?”
“但,至少能杀的了你。”斗笠男子放下茶盏,刚才还闲聊的二人瞪着眼睛,倒在桌上。
“记住了,暗河,慕家。”
……
“真快啊,一晃十年了。”姬虎燮靠在树干上,看着在院子里练剑的萧毅。“你这剑练了这么久,真不考虑换个功法?”
“……”萧毅收回挥出的长剑,抬头看向姬虎燮。
“不了。”萧毅摇摇头,周身气势凌冽,像一把出鞘的剑。萧毅抬手,剑尖指着姬虎燮道。“我乃绝世之才,就算只练这剑法,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就算是一辈子,我也会是那个绝世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