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阳光温柔地洒在校园的一角,周知衍与许向晚正埋头于一道难题之中。许向晚不经意间抬眸,阳光恰好勾勒出周知衍的轮廓,那一瞬间,时间仿佛静止了,让她久久不能回神。
周知衍察觉到她的异样,嘴角轻轻上扬,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怎么了?我的脸上有答案吗?”说着,他微微向前倾身,声音低沉而磁性,“还是说,是喜欢我?”
许向晚被这突如其来的靠近吓了一跳,脸颊瞬间染上了两抹绯红,低下头,支吾着:“没,没有……”
周知衍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口是心非啊,晚晚都脸红了。”
“没有……”
凛冬的寒风虽刺骨,却未能冷却少年们心中那份炽热的情谊。在冰冷的季节里,他们的心紧紧相连,温暖如初。
周一
周知衍站在学校的讲台上,面对着台下众多师生,他的声音平静的好像念的人不是自己“大家好,我是周知衍。今天站在这里,心中充满了愧疚与自责。我深刻反思了自己在校期间未能遵守校规,不该翻墙出学校和没有穿校服……”
秦明宇疑惑用肩膀碰碰宋予枫“哎,大小姐,你说老周怎么会翻墙啊?不像他的作风还有都不叫上我?不讲义气!”
宋予枫白了他一眼意味深长的看许向晚一眼“你不懂,跟你说了也不懂。”
秦明宇不服气“怎么可能,你不说就知道我不知道了?”
宋予枫啧一声:“当然是为了一个人啊。”
秦明宇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许向晚?”
宋予枫微微点头,眼神中透出几分戏谑。
临近年关,四周被皑皑白雪覆盖,一片银装素裹的景象。方楠一家怀抱着她的小孙女,踏着柔软的雪地,缓缓走向老太太的家。这行的目的,是为了商讨今年的春节应该在哪家度过。小孙女在她的怀里,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偶尔发出几声稚嫩的笑声,为这寒冷的冬日增添了几分暖意。
方楠见老太太将小孙女给她看“妈,看这是许天佑和田雪莹的孩子几个月不见许馨月都长怎么大了。”
老太太见小孩胖嘟嘟的,笑着逗她:“这么大了,看这脸有福气!”小娃娃被逗得咯咯直笑,许凯在一旁问道:“妈,怎么不见晚晚?”
老太太慈爱地回答:“晚晚出去玩了。”
方楠却有些不满:“她出去干嘛,不带她的侄女,整天往外跑成什么样子。妈,您不能这么惯着她。”
老太太脸色一沉,不悦地看着方楠:“我惯着怎么了?年轻人总得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不能整天关在家里。再说,她想出去玩就让她去吧,家里这么多大人,还怕照顾不了一个小娃娃吗?”
许凯见老太太生气连忙讨好老太太“妈,方楠不是那个意思,她说话直,妈不要介意。”
方楠冷哼一声“你就继续惯着她吧,惯坏了别后悔!”不看许凯的眼神抱着小娃娃去外面晒太阳。
“方楠!”
许凯见方楠抱着小娃娃离去,便转头向老太太解释道:“妈,她就是这样,您别往心里去。”
老太太冷哼一声,目光中带着几分寒意:“许凯,你看看你这媳妇,我在的时候都这样,万一哪天我不在了,晚崽岂不是要被你们欺负死!”
许凯眉头微皱,心中五味杂陈,“妈……别这样说,晚晚也是我的孩子。”
“亏你,你还记得她是你孩子,你的哪一件事是围着她转的。”老太太冷哼用手拍桌。
许凯一时语塞,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老太太的责备。
雪地里,周知衍与许向晚并肩而行。周知衍凝视着身旁的许向晚,轻声说道:“晚晚,转眼间又是一年冬,时间过得真快。”
许向晚仰起头,望着空中飘落的雪花,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是啊,瑞雪兆丰年,新的一年,我们都要好好珍惜。”
周知衍点点头,目光扫过不远处正忙碌着的摄影师,“哎,晚晚,那边有人在拍照,要不我们也去拍几张,当作新年的礼物怎么样?你考虑一下?”他心里其实藏着小小的私心,希望能与心爱的人留下一张合照。
许向晚微笑着回应:“当然可以,这么美的雪天……”她心中暗自补充了一句,“还有你。”但这句话最终还是藏在了心底,未被说出口。
摄影师吆喝“来来来,十元一张,不好看不要钱,现拍现洗。”
周知衍打断老板的吆喝声“你好,帮我们俩个拍几张照片可以吗?”
老板笑眯眯地说:“当然可以,十元一张,不满意可以重新拍摄。”许向晚礼貌地回应道:“好的,谢谢老板!”
周知衍心中暗想:‘站在左边,这样距离心脏更近些。’ 他让许向晚站在自己左边,许向晚微微一愣,但还是依言站好。
老板拿起相机,微笑着指导他们:“小姑娘,靠近你男朋友一点,笑一个。”“咔嚓”几声快门声响起,许向晚急忙摆手:“不,我们真的不是……”话还没说完,就被老板打断了。
“那我们换一组动作吧。”又是一阵“咔嚓”声。
许向晚有些无奈地对周知衍说:“好了吧,拍几张就够了。”周知衍点头同意:“老板,我们不拍了,可以让我们看看成片吗?”
“好的,你们过来这边看看。”老板热情地招呼他们。
“好!”许向晚小跑着过去。
在那几张照片中,周知衍与许向晚并肩而立,两人的笑容如同春日暖阳般温暖,眼中闪烁着彼此间的默契与喜悦,一同望向镜头,阳光倾洒在他们头发上镜头定格了这一刻的美好。另一张照片里,许向晚俏皮地对着镜头比耶,嘴角上扬,眼中满是幸福的光芒;而站在一旁的周知衍,则温柔地注视着她,嘴角轻轻上扬,仿佛整个世界都因她的快乐而变得美好起来。
看到照片的两人相视一笑,远处的摄影师连忙拿起相机拍下这美好的一刻。或许雪中相视而笑那一刻他们的心脏共鸣。
许向晚付完钱后转身看着照片就走,周知衍刚准备走就被老板叫住摇摇手中的照片“小伙子,来叔送你一张,刚刚看你们一起笑,实在没忍住,就拍了一张,不好意思哈!”
周知衍看着照片摇摇头表示没事“谢谢叔!叔我就先走了。”老板笑呵呵“去吧,别让女朋友等久了。”
周知衍脸一红“叔,我还没有跟她表白呢,她现在还不是……”
“看来还没追到啊,哈哈哈去吧!”老板见许向晚站在不远处回头望着这边笑着拍拍周知衍的肩。
夜幕低垂,烟花在空中绽放,绚烂如梦。周知衍与许向晚并肩而立,目光皆被这璀璨的烟火所吸引。周知衍低下头,温柔地注视着许向晚,轻声说道:“新年快乐,许向晚。愿你岁岁无虞,万事顺遂!”
许向晚转过头,眼中闪烁着温暖的光芒,回应道:“新年快乐,周知衍。愿你顺颂时宜,百事皆欢。”说罢,她微微一笑,眼中满是柔情。
周知衍轻轻靠近,伸手为许向晚整理被风吹乱的围巾。漫天的雪花与烟花交织在一起,仿佛为他们编织了一个梦幻的世界。当绚烂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随后归于沉寂的黑暗,周知衍轻轻捧起许向晚披在肩上的围巾一角,虔诚地吻了上去,心中默默念道:‘许向晚,因为有你在,这个冬天不再寒冷。’
周知衍看着天色渐晚低头温柔地看着她,“走吧,晚晚,我送你回家。”
当他们到达许向晚家楼下的时候,周知衍轻声说道:“拜拜,晚安!”
许向晚轻轻点头,低声道:“晚安!”
周知衍回到房间,目光落在今日拍摄的照片上,眼中闪烁着比窗外星空更加璀璨的光芒。他在照片背面轻轻写下:“山似玉,玉如君,相视一笑温。”
随后,他小心翼翼地将照片收好,轻声细语道:“许向晚,新年快乐,我的最爱……”
新年到来,爆竹声声。许向晚早早地起床,轻手轻脚地走进奶奶的房间,“奶奶,新年快乐,红包拿来!”她笑眯眯地说。
老太太看着她,嘴角上扬,带着几分宠溺的笑意,“你这小滑头哦,来,拿去,新年快乐,我的好晚崽!”说着,递给她一个红彤彤的红包。许向晚接过来,小心翼翼地收好,“谢谢奶奶,祝您年年平安,事事顺心,愿望都能成真。”老太太轻轻拍了拍她的头,“就数你嘴甜!”
“嘿嘿……”许向晚笑着,依偎在老太太身边,感受着这份温馨与幸福。
许凯微笑着递给小孙女许馨月一个鼓鼓的红包,“来,乖宝,这是爷爷给你的压岁钱,希望我的宝贝孙女每天都能开开心心的。”他见到许向晚走进来,便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百元给她,“新年快乐,晚晚,这是爸爸给你的红包。”
许向晚生疏地接过,轻声说道:“谢谢爸,新年快乐!”
直到后来,许向晚才得知,许凯给许馨月的红包里装着整整一千元。那一刻,她的心里泛起了一丝难以言喻的酸楚。
吃完饭后,老太太熬不住夜,先回房休息了。许向晚在厨房忙碌地洗着碗,而其他人则围坐在桌旁,借着酒意畅谈。许凯多喝了两杯,言语间带着几分醉意:“你说,要不是有了晚晚,我们也不会这么辛苦。这孩子一点都不听话,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要她,一了百了。”
许天佑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爸,你怎么能这么说?妹妹只是需要更多的引导和教育罢了。”
方楠抱着熟睡的小娃娃,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轻声哄着孩子。她瞥了一眼众人,轻叹道:“大过年的,说这些有什么意思呢?”
许向晚的心里仿佛被一把锋利的刀割开,酸楚的情绪几乎要从眼中溢出,她强忍着,不让泪水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