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盛呦,年大将军,溜达呐?
年羹尧气的小八字胡都翘起来了,“哼”了一声撇过头不理他。
苏培盛年大将军,今夜相邀,是有大事相商。无论能不能达成一致,盛都希望年大将军为我保密。不然的话……
苏培盛猛然逼近年羹尧,俯身在其耳畔恶魔低语。
苏培盛如果不然,苏某只好请年大将军先下去探探路。
年羹尧双眼瞪大,不敢呼吸,但不是被吓的。苏培盛刚刚一下子冲过来,带一股子风扑倒他脸上,给他熏迷瞪了。
年羹尧:这死太监身上抹什么了怎么比小妹世兰还香!真是有失风化!莫不是得了谁的命令来谋害本将军?
其实真不能怪苏培盛,他也是穿过来之后第一次回私宅,下人按照他以前的习惯特地用花瓣熏的衣服,以此来掩盖太监的体味。虽然他服用了洗髓丹之后已经没有臭气了,但私宅的下人不知道啊!年羹尧又是个常年征战在外的,哪像皇上一样已经对熏香免疫了,顿时被熏得眼睛发直,对着苏培盛一掌拍了下去。
年羹尧是谁派你来谋害本将军!yue~还不速速招来yue~
苏培盛也想借此机会跟年羹尧过两招,试试自己“以一敌十”的能力到底怎么样。苏培盛不会拳脚功夫,但胜在大力出奇迹,五十招之后成功把年羹尧牵制在怀里。
年羹尧我不服!再来!你这厮肯定使了什么阴私手段,定是刚才用迷香妨碍了本将军!
年羹尧你别、yue~靠我这么近,yue~
苏培盛年大将军,年家有难!
苏培盛华妃娘娘的胎是皇帝联合太后下手打掉的,为的就是彻底斩断年家的后路。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皇上登基,年家危矣!
苏培盛松开钳制年羹尧的手,扳着他的肩膀用真诚的眼神凝视他,企图和他讲道理。年羹尧被摆弄得没有脾气,听到这番话也直直看向苏培盛,只一眼,便沉溺在他灿如星河的眸子里。
年羹尧:他那么真诚,怎么会说谎呢,而且骗我对他有什么好处。
年羹尧那你想如何?干脆反了!
年羹尧这一嗓子好似平地惊雷,惊起一群飞鸟,吓得苏培盛赶忙捂住他的嘴。这胡子可真扎手啊,刺挠刺挠的!
苏培盛下个月你便要驻守西北,你出发前我会给你一批武器图纸,你在西北悄悄请良匠研究,先做出一批样品来不难吧?
被捂住嘴,年羹尧点点头。
苏培盛到了西北之后,每月月初去买一本叫《霸道将军心尖宠》的书的最新一期,书的尾页将军说的话就是我要传递的消息。你要向我传递消息的话就自己想办法吧。
依旧被捂住嘴,年羹尧点点头。
苏培盛兵部尚书尹泰之子尹继善是我的人,现任翰林院编修。你在明面上要适度打压他、排斥他、蹂躏他,这样才能激起皇帝对他的保护欲、让他尽快接任云贵总督一职!
其实尹继善现在还不是自己的人,但没有关系,自己明天晚上去把他如法炮制一番。
习惯了被捂住嘴,年羹尧点点头。
苏培盛你怎么光点头不出声儿啊?
年羹尧舔了舔苏培盛的手心,嗯,栓栓的,手缝里还有点心渣子。
苏培盛恶心地一激灵,放下手甩出残影,这个年羹尧,怎么师姨长技以制姨啊!
苏培盛那个啥,小厦子生了我去看看男女……今儿晚上太阳不错哈我先走了!
回到宅子狠狠洗手的苏培盛很快又听到了敲窗户的声音。打开窗户,窗台上压着一张纸条:
“盛弟之言过深,有些没记住,写信明日子时老地方送来。——尧”
PS:尹继善其实是雍正元年的进士,历官编修、云南、川陕、两江总督,是雍正乾隆两朝颇具影响力的领袖人物,实打实的封疆大吏。这里默认他已经在当编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