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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宫子羽也配做执刃,第一顺位继承人应该是我哥哥,宫尚角!”
宫远徵怒视着宫子羽,宫子羽也回瞪着他。
“远徵。”
宫远徵听到声音转身,快步走到宫语徵身边,扶住她。
“阿姐,你怎么来了,你身子弱,不能多吹风的。”
“我没关系,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也理应来看看。”
宫语徵笑笑,走到礼堂中,行了一礼:“长老。”随后,她又转向宫子羽:“执刃。”
宫子羽微微偏过头,生硬地说:“语徵姐姐身体弱,我爹生前不让姐姐行礼,姐姐日后见我也不必行礼。”
“那便谢过子羽弟弟了。”
“阿姐。”
“远徵,今日不可胡闹,等尚角哥哥回来了,在细说此事,好吗?”
宫语徵伸手,勉强摸了摸宫远徵的头。
“今日是远徵莽撞了,他也是为宫门着想,还请长老和子羽弟弟莫要生气啊。”
“不会不会,都知道远徵弟弟是尚角和朗角教起来的,自然关系会好一些,此番行为也可以理解。”
宫紫商打着圆场。
“咳咳咳,我身体不好,便先带远徵回去了。”
“去吧,语徵你身体不好,需好生养着。”
月长老有些担忧地嘱咐道。
“是,谢月长老关心。远徵,走了。”
宫远徵再是不服气,也只能小心得缠着宫语徵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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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你为何要叫那宫子羽执刃啊!天天只会寻花问柳的人哪能做执刃,他连我都打不过呢!”
宫语徵看着生气撇嘴的宫远徵,不禁笑出来声:“你就这么生气啊,你同阿姐说说,你都气什么呀。”
“我们这一辈里,尚角哥哥是武功最强,对宫门奉献最多的,按理说执刃就应该是哥哥。以前因着宫唤羽是少主,是执刃的亲儿子,我不说什么,可那宫子羽他!”
“远徵,”宫语徵轻唤他,“未知的事情,不能胡说哦。”
“反正,他宫子羽就是不配这执刃之位!”
“他不配,就多锻炼锻炼他嘛。”
“阿姐,怎么连你也这样!”
宫远徵简直快要气成一个包子,宫语徵仿佛看到他头顶上都在冒气。
“是不是傻,那宫门多少事务都压在执刃身上呢,你想你哥哥天天都忙公务,忙的都抽不出陪你玩吗?”
“那哥哥现在不也有很多公务在忙。”
宫远徵小声道。
“宫子羽不清楚宫门事务,到时候不是还得宫尚角去帮扶。他那知道哪些是他分内之事那些是他分外之事?”
宫远徵听后,眼睛亮起来。
“还是阿姐聪明!”
宫语徵笑着摇摇头:“过两日,你宫尚角和朗弟弟就要回来了,你还要去迎吗?”
“自然要去,到那日,阿姐去角宫跟泠伯母一起,等着我把哥哥和朗哥哥迎回来!”
“好,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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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尚角将看了密报,心下了然。
“哥,我看到语徵姐姐的信鸽飞走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宫朗角急匆匆地闯进了宫尚角的房间。
“慌慌张张的,想什么样子?”
宫朗角挠挠头:“我看到是语徵姐姐的信鸽,这才着急的。”
宫尚角叫他坐下,喝起茶。
“没什么大事,只不过是戏幕开场了。”
“哥的意思是说,无锋动手了?”
宫尚角点点头。
“那,现在宫子羽是当上执刃了吗?”
“对,不过放心,虽然宫子羽能力不行,但是宫门那边有她守着,暂时不会出问题的。”
“哎呀,我担心的不是这个,远徵弟弟打小就不服气宫唤羽是少主,现在又是宫子羽当上执刃,他不会忍不住去找人对峙吧。长老院那三个老东西自小就向着羽宫,远徵弟弟不能被欺负了去吧!”
宫尚角一愣,不知如何作答。
“哎,哥你天天就只想大局,从来不关心这些小问题。要我说,我们现在能赚钱,人脉也广,搬离宫门也不是不行,非得在那受这份窝囊气。”
“现下无锋猖獗,宫门总是比外面要安全些。若是日后安全了,再考虑也不是不行。”
宫尚角喝下一口茶。
“好吧,那我们何时回宫门。”
“明日便出发。”
“好!我在去清点一遍给娘,语徵姐姐和远徵弟弟带的礼物!”
宫尚角笑了笑:“我同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