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京郊的庄园里,天光渐黑,灯火笼罩。在邻水的亭子里,有两个人正在喝酒,正是九阿哥胤禟和保绶。
原来胤禟从八阿哥府里离开以后就直接来到了保绶的庄园里,胤禟不知道去哪里合适。
但是他心里有个想法,那就是去找保绶,于是他来到了保守这里,果不其然保绶看见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就给他上了好酒好菜招待他,也不问他为什么来?为什么心情不好?
亭子里,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佳肴美酒,映着月光更显丰盛诱人。
九阿哥胤禟坐在其中,面容上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忧郁。他轻轻举起酒杯,对着身边的保绶缓缓说道:
“保绶,这些年我对八哥的一片真心,似乎全都错付了。每每想到这里,我便觉得心如刀绞,不知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保绶见状,心中亦是五味杂陈。他轻轻放下手中的筷子,温言道:
“九爷,世事无常,人心难测。您对八爷的情谊,旁人或许不懂,但您自己的心却清楚。世间并非所有付出都能得到相应的回报,但只要问心无愧,便已足够。八爷或许有自己的难处,您也不必太过自责。”
胤禟听罢,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但这是对保绶安慰他的感激,而不是别的。
他心里很清楚八哥或许真的没有把他当兄弟,尽管保绶安慰他,但是他自己心里很清楚,这份兄弟情谊也许就到今天这里了。
他也许不会和他的好八哥做对,但是也绝对不会像以往一样真心实意的对待他了,这么想着心里越发的不舒服,仰头就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保绶我还是难过,你说他究竟把我当做什么了啊,难道我贪污的那些钱是为了我自己吗?我自己能得多少钱,最后那些钱还不是都给他们了!最后的都是我一个人的错了,是!我承认我自己不是什么好人,我做的也不对,但是眼看着让我去死,如何能让我如何让我服气呢?”
胤禟越喝越难受,越喝越不服气,回头抱着保绶就哭,凭什么都这么对他,都他一个人的错吗?
保绶弯着腰抱着胤禟轻轻地拍了拍的后背安慰他说道:
“九爷说句不好听的,现在这件事你已经平了,万岁爷也不会再找你的麻烦,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他们不知道而已,我知道你现在不是因为事情平不平了,而是因为兄弟没拿你当兄弟伤心懊悔,但是你不自己想想,你要为你母妃宜妃娘娘想想”
这下胤禟有些不解抬头看着保绶:“这和我母妃有什么关系呢?”
听到他这么问保绶站起身往前走了几步,回头看他一脸的严肃:
“九爷,你想想你现在还是个光头啊哥?你难道以后不想把你母妃接出来了吗?还有你就当个光头阿哥,你让你的福晋还有你的子女以后怎么办呢?你不要总想着兄弟,你还要想想亲人子女,你总要做些什么为子女搏一搏,为他们挣个好前程”
这一下胤禟是彻底愣住了,他好像这些年来从来都没想过他母妃会怎么样?也从来没想过他福晋会怎么样?他的儿女会怎么样?
突然他觉得有些羞愧他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为人子愧对母亲,为人夫会对福晋,为人父愧为子女。
感觉他这些年跟个混账似的,要不是保绶,他都没有想过来,原来这些年他真不是个东西,这么想着他终于把心中的郁闷放下了。
保绶说的对啊,不管怎么样?他总得振作起来,总得做一些成绩来,让皇阿玛给他加官进爵,才好为了他的子女博一个前程出来
“谢谢你饱受,我知道了,我不会浑浑噩下去,我也不会颓废下去会重新振作起来,爷是大清的九阿哥,人称财神的九阿哥。”
九阿哥说的真心实意个,保绶也由衷的笑了,这才对呀,这才是他印象中的九阿哥。
于是从这一天开始众人发现九阿哥变了,变得跟以前不大一样,虽然还是经常和八阿哥他们在一起,但总感觉没有以前那么亲近了,尤其是跟九阿哥玩的最好关系最硬的十阿哥,他总感觉他九哥跟以前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