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晨光刚刚破晓,保绶便已整装待发。
今天是他向郭络罗府给明玉格格下聘礼的日子。
保绶身着一袭青色长袍,腰系玉带,步履沉稳地走在队伍的最前端。
在他身后,是一队队身强力壮的仆从,他们小心翼翼地抬着各式各样的礼盒,从金银首饰到绫罗绸缎,每一样都精心挑选,代表着裕亲王府对这桩婚事的重视。
见到这么隆重的场景,街上的行人纷纷驻足观看,交头接耳地议论着这场即将到来的喜事。
“可真是隆重啊”
“可不是嘛,那可是裕亲王府的熙贝勒”
“是玉郎啊,他怎么娶亲了”
“听说是郭络罗府的明玉格格”
保绶心中虽然不怎么紧张,但还是怀揣着对未来生活的憧憬与期待。
这次前往安亲王府提亲,不仅是两家联姻的象征,更是他个人对婚姻的尊重,对明玉的看重。
当队伍缓缓接近目的地时,安亲王府门前早已聚集了不少郭络罗一族的人。大门敞开,迎接这位年轻俊朗的贝勒爷和他的队伍。
出来迎接的是安亲王世子和他的福晋,还有一些郭络罗一族的人
“请进”世子伸手示意保绶,保绶也是俯身回了一礼,把礼单交给女主人后,就和世子还有几位郭络罗家的大人到正堂商议婚宴的事宜
…………时间飞逝…………
婚宴当天裕亲王府遍布红绸,人来人往,敲锣打鼓的热闹非凡。
宴席上,保绶一身红绸锦缎喜服,为他染上了几分烟火气,更显人间绝色。要不是知道今天是保绶的婚礼,前来赴宴的女眷里还未出嫁的格格小姐们的醋意都快把他淹了
轮到保绶给阿哥他们那桌敬酒,阿哥们可没打算放过保绶,一杯又一杯的给他灌酒,保绶也没拒绝的喝了一杯又一杯,最后还是拉着十三爷和他兄长保泰挡酒,才被放过,保绶这才回了婚房
保绶特意换了一身衣服,洗漱过后才进了婚房,见到明玉还端坐在床上,“福晋可要洗漱?”
“太好了,这一身重死了”明玉当然乐意了,随后她就随丫鬟下去梳洗一番,等明玉回来时,就看见保绶穿着寝衣靠在床榻上在看书
明玉哪里见过这般情形啊,以前的表哥,现在的夫君,这般模样让她羞涩极了,一抹红晕染上了脸颊
保绶在明玉进来后,就放下了书,看见明玉踟蹰不前,不由得挑了挑眉头,向她招了招手说:“福晋,来--”
等到明玉坐在了他身旁,保绶才轻轻的对她说:“福晋,该安置了。”
明玉慌乱的点了点头,保绶这才把明玉轻放在床上,随手把床幕拉上,叫人看不清床榻内的一切,只听悉悉索索的一阵声音,几件衣服被扔了出来,随后又传出了断断续续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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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保绶先是醒了过来,转过身看见明玉还在睡,他只好轻手轻脚的走到外间更衣,还不忘吩咐下人:“都小点声,不要吵到福晋注意了”
穿戴完毕保绶先是吩咐下人准备早膳,等明玉醒了在用膳,他则是去前院禀告一声阿玛和额娘,不要他们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