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芊雨知道拍下来的东西都是要播出去的，所以在镜头面前只好不多说话，默默让开一些位置。
“来，姜羽琛对着镜头笑一个。”
姜羽琛看向镜头，歪着头笑着对镜头挥挥手，又比了个耶在脸旁边。
“好，我们进行一个出发小采访哈。”摄影师兼顾起了公司内部小记者。
“现在紧张吗？”
“还可以。”这话不是姜羽琛说的，是苏芊雨的快速抢答。
“现在是在录姜羽琛的趴，你别说话。”摄影师一点也不给苏芊雨面子。苏芊雨没忍住翻了个白眼靠到椅背上开始欣赏窗外的风景，不幸的是，她翻的那个白眼被另一个摄影师清清楚楚地记录了下来。
那位摄影师除了拍姜羽琛外，公司交给他的秘密任务就是多拍苏芊雨和苏芊浔，多拍下些她俩的黑镜头，好替姜羽琛挡枪。
“我们重新开始哈，姜老师现在紧张吗？”
“还行吧，现在还感觉不到紧张，可能到了现场就紧张了。”
“以前看过类似的选秀节目吗？”
“看过啊，经常看，我最喜欢XXX的《XXXX》”姜羽琛话头走在脑子前面，脱口而出在另一个平台播出的另一档节目。
当她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没事，我们后期会把这里哔掉。”
“哦，好。”还好这是公司内部的采访，不然她还真死定了。
“对于初舞台你对自己的预期是什么？”
“嗯……保底C吧，目标是B，要是能得A我就烧高香了。”
“那如果得了D或者F呢？”
“你不要咒我好不好！番茄哥！”这位摄影师外号“番茄哥”，因为他的头又圆又有些秃，像个番茄。
“好的老师，祝你能够得A。”
“谢谢，我会加油努力的。”
很快就到了机场，成员们带上口罩下了车，姜羽琛原本觉得没必要带口罩，因为应该没什么人认识她们，更别说粉丝啥的了。可是刚下车，她就恨不得带八百层口罩了，没走两步，一群人就迅速拥上来，把她们团团围在中间。
不是？还没出道呢就这么多粉丝？姜羽琛还是太低估了四代在娱乐圈里的地位。
“今天怎么这么多人啊？”她听见四代另外两个练习生在交谈。
“不知道啊，以前最多十几二十个，今天围得路都走不动了。”
“小心点吧，估计里面有些不是粉丝。”
“嗯。”
有些不是粉丝？姜羽琛在心里疑惑。
那两位练习生的话很快就应验了。
“姜羽琛你****”人群里不知道谁大声说了一句相当难听的话，很快人群里的声音就多了起来。
“姜羽琛******”
“***苏芊雨！”
“****死苏芊浔我***”
……
姜羽琛明白了，这人群里有很多都是冲着她们仨来的。
她低着头跟着工作人员往前走，假装没有听到，张燕跟她们说过，对于这种事情，交给工作人员就行，她们千万不能亲自回应。
“不要拥挤！别说难听的话啊！”工作人员立刻驱赶开前方的人。
但是人群中的声音始终没有降下去，大多数都在骂姜羽琛和苏姐妹，都盖过了粉丝给她们加油的声音。
我就说吧，把我升到四代就是来让我接受网暴的……姜羽琛在心里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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