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话，不要拆穿他......
不要让人知道他们的关系，以为他是靠那种关系上位的。
李聿青目光一扫而过，然后很快揽过离他最近的那个人的肩膀，几人一起移开目光。
“喝酒，光看那几个杯子有什么意思。”
“别紧张，把杯子赔了就好了，不会为难你的。”
兰玉放缓了呼吸，面上还有些苍白，只是神情无异。
“你是第一次来，紧张也正常，跟好我。”
“竹部长亲自带新人啊。”
爽朗的声音入耳，竹生冲来人举起酒杯示意，“还得是张老板，一眼就看出来是个新人。”
“都是合作过多少次的人了，竹部长我还不了解怎么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合作伙伴呢。”
“老张，挺熟的啊。”
李聿青走近，用肩膀撞了一下那个张老板。
“介绍一下，这是兰玉，以后还要几位老板多多关照。”
兰玉认真的弯下腰，“几位老板好，以后多多关照。”
“都多多关照了，不喝一杯多不够意思啊。”
兰玉这会好多了，不复先前紧张。
听见这话，他慌张的要去找没用过的酒杯。
面前陡然闯进一个杯子，隔着一段距离兰玉都闻到了上面呛人的酒气。
李聿青单手举酒杯，就在哪里看着他，嘴角勾起的弧度玩味又恶劣
李聿青一向如此的......恶趣味。
他一向这样所以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抱着看好戏的态度。
“能得李老板的赏识，是兰玉的荣幸。”
兰玉特意咬牙，加重了李老板三个字。
还未入口，酒气辛辣的味道闻的兰玉难受。
兰玉咽下喉中反胃，蓦地仰头，咽下一整杯。
“爽快，竹部长可是找了个好下属啊。”
张老板笑着，几人移开目标，竹生皱眉看他一眼，一同往别处去了。
兰玉在原地，手里拿着空了的酒杯，没空思索竹生的深意，唇瓣抿紧，没忍住看了眼离开的李聿青。
杯沿湿润，满是酒气，酒水入口才能察觉到里面分明是白水，还有些温热。
整个过程他只有唇边沾了点酒而已。
“放心吧，我没事，就是第一次来，有点紧张。”兰玉小声说着，竹生见他神色无恙，又有钥匙在身，你不放心也不行。
“你要是难受便先出去，出门左拐是洗手间。”
兰玉放下酒杯，低低应了声，转身出去了。
水龙头哗啦啦的流着，兰玉左右看了看，没发现水桶，便又按了下开关，流淌的水柱如约而至。
兰玉就这样开开合合几次，仍然没找到奥秘，他抽出旁边的纸巾擦了手，打算回去找竹生。
“这可不是这么玩的。”调笑声自狭小的空间内传来，兰玉脚步一顿，回头看向不知何时站在窗边的人。
“二爷不去喝酒，怎么有空来这里了。”李聿青笑着凑近，下巴搭在兰玉肩膀上，从身后看去，像两人亲密的拥在一起。
兰玉动了动脚，打算挣出来，随即听见李聿青埋在他颈窝里发出一声疲倦的喟叹，“别动，让我抱一会。”
兰玉目光一怔，不动了。
他闻到了李聿青身上浓重的酒气。
“还是二爷海量，一会功夫便喝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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