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眼,离我诞生的日子已经过去大半个月了,这段日子我每天除了训练就是训练,因为我根本不知道除了训练还能干什么,好像心中有什么促使着我这样去做一样。
晨光,也就是晨曦的妹妹。她希望我去休息,因为她认为重要的是我,而不是别的,另外的什么…
这令我很...开心?
但是我根本做不到听晨光的坐下来休息。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这样的日子对于我而言 每天都是一场酷刑,这种感觉于我而言…就像恨不得一天当成一年用,时间很紧。
晨曦问过我为什么,我沉默了。
因为我也不知道。
可是我的时间明明有很多,我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这样感觉。
似懂非懂,雾里看花。
楷瑞最近经常来找我,我和他诉说了这种感觉,他低头沉思下来,不知道想了什么。
不过…随着时间越来越紧的感觉,我对凯瑞他们的依赖性也越来越多,是一种很快就要分开的预感 。
预感不是白来的,人造人几乎不会做梦…
所以,我开始跟着他们。
都说梦境是相反的,但是我梦到,他们鲜血淋漓的倒在了血泊中…身上的伤痕看上去十分眼熟,我却想不起来。
我去了哪里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在梦里很焦急很焦急,亲近的,如同你的共犯一般的关系的人在你面前垂死挣扎,而你无法拯救。
我不敢想象这种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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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最近怎么了?感觉心神不宁的,像是发生了什么事。”
两名侍者蹲在墙角小声交谈:“你不知道最近宫外流传起来的流言吗?”
一位侍者左右看了看,用手掩着嘴巴凑到另一个侍者的耳边悄悄说:“我知道啊,问题是谁传出来的那玩意,不可能会有人把流言蜚语传到殿下的耳朵里啊。”
“而且你们有没有发现,殿下开始越来越喜欢跟在后和王身边了?”
“嗯,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二十三个小时都在后和王的身边,剩下一个小时睡觉也躺在他们旁边。”说话的侍者掰着手指头数了数,肯定了他们说的话。
“你更厉害好吧,每天跟着殿下,殿下做什么都清清楚楚。”侍者双手捧心,一脸羡慕嫉妒恨地说:“啊啊啊,好羡慕后和王,我也想一直和殿下在一起...”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激动地拽着那个每天跟在扶摇身边的侍者的领子,大声在他耳边喊:“我要和你换岗啊啊啊!我也要待在殿下身边。”
谨鸢捂住耳朵揉了揉,一脸幽怨地看着舒明:“太大声啦...知道你很喜欢很喜欢殿下了行不行?”
“别想了,现在该想的是怎么辟谣。先知者也是,明明殿下也只是偏偏在那个时间诞生啊...”
万冀星的人都知道,殿下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任何替代品。
诞生的时间是殿下决定的,他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没有任何人可以反驳,也不会有人反驳。
可现在,先知者通过殿下的诞生时间预言到了万冀星的结局。
「命运重启,规则破碎,风中的希望会带领我们走向灭亡;
利人损己,无疾而终,卷土重来的宿命无法改变;
绝望里夹带希望,最后的明灯指引方向」
先知者说,殿下的身上有他看不透的事情。许许多多因果线缠绕于他,无法直视,无法解析。
但是,殿下明明...明明是人造人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因果线呢...先知者盐放多了吧...闲死他得了。
数据库中清楚地记录了人造人的数据,不应如此...
误差,宿命,无法逆转。
就算是死了,只要是为了殿下,一切的是有意义的,剩余一切都无所谓了。
舒明这么想着。
“嘿,你们消息落伍啦。”共同在这里值班的一名侍者说。
谨鸢表示不解:“怎么个事儿?太久没有出去消息闭塞了。”
“哎呀,是这样的。”那个侍者说,“听说王亲自去问了先知者用哪颗星球做出的预言。”
舒明点点头,沉思状说:“然后?”
“王开着星舰过去把那颗星球炸了。”
“蛤?”这是他们一齐发出的惊讶,随即很快释然了。
“为了殿下啊,不奇怪。”他们说着和这句话意思差不多相同的语言。
“嘘——别说了,近护长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