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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我被小说诅咒了》

落花染风雪

作者大大完成《落花染风雪》的最后一章后,一种莫名的剧痛猛然间从我的腹部袭来,仿佛是创作过程中的每一滴心血都在此刻化作了实实在在的疼痛。这痛楚如此剧烈,以至于连续三日三夜未曾稍减,甚至让我高烧至三十八度,整个人如同被无形的手紧紧扼住般无力挣扎。当我最终倒在床榻上时,意识渐渐模糊,眼前的世界变得虚幻起来——不可思议的是,我竟发现自己置身于那片由自己笔下构筑的虚构世界之中。

作者大大糟糕,我居然被自己写的小说给诅咒了。

向日葵系统作者大大,我是你的向日葵系统。

作者大大我的系统居然是一株向日葵🌻(我无奈的摇摇头)

作者大大心想这玩笑开的有点大吧。

向日葵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

向日葵系统作者大大,你现在面临的任务是改变剧情,从而扭转整个故事结局。

作者大大改变剧情?

作者大大眉毛紧锁。

作者大大我可是以撰写虐文闻名的,怎么能随便更改呢?

向日葵系统“我已经帮你绑定了一个人物,现在你只能依靠他来完成任务。

作者大大绑定的任务是谁?(我的心里忐忑不安)

向日葵系统在你的小说片段中,有一个奴隶被贩卖的情节,而你绑定的人物正是那位奴隶。

作者思索了片刻,苦笑道。

作者大大“我竟然成了两位男主角共同出资五十两银子买下的奴隶。

向日葵系统没错

向日葵系统心里很得意。

向日葵系统现在你要选择跟随哪位男主。”“林景行么?或者是蓝鹤凝?

作者大大林景行他是我从小虐到大的角色,结果一不小心让他在剧情中领了盒饭。”“而蓝鹤凝呢?他可是腹黑反派啊。两位男主经历了那么多风雨,终于要走到一起了,我却亲手把他的爱人写死了。

作者大大这不是让我送命吗?

作者大大这种事情我不干,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但是″系统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

向日葵系统你是作者,只有你才能改变这你是作品,只有你才能改变这一切。我已经替你绑定了这个角色,改变剧情的任务就在眼前。如果你完不成任务,不仅小说中的你会永远消失,在现实中你也将会因高烧不退而离开这个世界。”“完成任务之后,你不仅能在小说里获得新生,还能在现实中恢复健康。

作者大大听到这里,我不禁陷入了沉思……

在那巍峨壮丽的皇宫深处,至高无上的帝王却对一名默默无名的侍寝宫女投以了不同寻常的目光。她,如同夜空中最不起眼的一颗星辰,却意外地吸引了这位九五之尊的目光。帝王以权势为饵,强行将她纳入自己的怀抱,两人之间的纠葛,最终孕育出了一个名为林景行的孩子。

考虑到皇家血脉的纯正与尊严,帝王决定将这个孩子交由皇后抚养,企图借此模糊掉那段不为人知的过往。然而,随着时光流逝,这段秘密逐渐成为了悬在帝王心头的一把利剑。为了维护自己作为天子的威严与颜面,他做出了一个残酷的决定——那位曾经给予他温暖与慰藉的宫女,最终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被悄无声息地除去,只留下了一段凄美的传说,在后宫中流传……

林景行虽名份上为皇后之子,却从未得到过母后的半分温情。皇后忌惮他,于是将那些真心对待林景行的宫女一一以莫须有的罪名陷害至死。她斩断了林景行身边所有可以依靠的力量,并冠以他一个子虚乌有的罪名,将他幽禁于冷宫之中。表面上,皇后派遣了新的宫人前去侍奉,但实则每日送来的膳食不过是她自己餐桌上剩下的残羹冷炙,甚至有时已是发酸变质。那些皇后身边的婢女更是变本加厉地使唤他做各种粗重活计,稍有不慎便是皮开肉绽的鞭打。在他身上,仅存的不过是宫女们的闲暇是用来消遣娱乐的玩物罢了!然而,在这无尽的苦难中,他仍旧保持着对生活的尊严与抗争。

林景行自出生以来便未曾踏出冷宫一步,朝堂对他而言,仅是耳闻中的一个遥远名词。帝王的心中似乎也未曾有过这个儿子的位置,故而从未驾临这片被遗忘的角落。因皇后设下的阴谋与诬陷,林景行背负上了莫须有的谋逆罪名,最终被父皇一纸诏书剥夺了所有的尊荣,沦为庶民,若无特旨召见,永世不得重返宫门。

在深宫之中,无人教导行景行读书识字,甚至他连开口说话的能力也未曾掌握。最终,他被贬至北疆边陲之地。即便在这荒凉之处,只不过是个无名小兵。守护着这国土。在这军营中,人们也都知晓他的身份——皇帝的亲生骨肉。然而,这身份并未给他带来丝毫的庇护与尊重;相反,众人皆因他的身世而对他加以嘲弄与羞辱,更有甚者,将种种罪名强加于他,使他成为了诸多阴谋诡计下的替罪羔羊。

林景行遭受诬陷,被指控行事不端,不仅涉嫌走私,还被控私吞军饷。面对这样的指控,皇上并未立即给予裁决,而是利用林景行对母亲家族的深厚情感作为筹码,迫使他成为了朝廷铲除乱党的关键棋子。在这一切的背后,林景行不得不忍受着内心的煎熬与挣扎,他清楚地知道,一旦入局便再无退路。然而,即便是在这险象环生的局面下,林景行依旧未能感受到皇上的半点温情,反而是在任务完成后,被无情地投入了冰冷的地牢之中,林景行心中那最后一丝对父子情深的渴望,终究还是如朝露般消散在了无情的现实之中。

在那不见天日的幽深地牢中,林景行被以一名罪臣的身份囚禁于此。狱卒们无情地将烧得通红的烙铁按在他的肌肤上,每一次接触都带来撕心裂肺的痛苦。每天,他还必须承受一百鞭的鞭笞,那些残忍的刑罚仿佛要将他所有的尊严与生命力一丝丝地剥离,只留下无尽的折磨与绝望。林景行立于无边的黑暗之中,周遭的漆黑仿佛要将他彻底吞噬。母后的预言如同幽幽回响,在这寂寥的暗夜中再次响起——“你终究难登大雅之堂。”每一个字都重重地击打在他早已伤痕累累的心上。

林景行身受重刑,遍体鳞伤,已无完肤之地。日夜辗转反侧,在无尽的痛苦中挣扎醒来。他凝视着那高墙之上唯一的小窗,仅有的几缕光线穿透重重阴霾,洒在他满是伤痕的脸庞上。幻象中,母后的身影温柔地为他轻吹每一处伤口,口中喃喃道:“呼呼,不疼了,不疼了。”然而,理智告诉他这一切不过是虚妄的梦境。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他咬紧牙关,不让它们轻易滑落。最后,他只能苦涩地勾起嘴角,无声地笑了。

清晨,第一缕冷冽的光线尚未穿透地牢厚重的石壁,林景行便在一阵剧烈的疼痛中猛然惊醒。狱卒粗壮的手臂挥舞着皮鞭,毫不留情地落在他的背上,每一次鞭击都像是要把他的灵魂从肉体中剥离出来一般。随后,他被强行按压在冰冷的石墙上,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无情的鞭打继续,每一道鞭痕都在肌肤上烙下了灼热的印记。

终于,在不知第几鞭之后,这漫长的折磨才告一段落。林景行喘息着,勉强支撑住几乎崩溃的身体,目光扫过地面,捕捉到了一个散落的干硬馒头。尽管喉咙因缺水而干裂,但他仍艰难地将其塞入口中,试图咀嚼。然而,没有水的帮助,这团粗糙的食物几乎难以吞咽。他试着向狱卒示意,希望能得到一瓢救命之水,但换来的只是对方轻蔑的嘲笑。

“被打成这样了,居然还有心思吃饭?”狱卒讥讽道,“这里可是地牢,你以为自己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子吗?别做梦了,即使曾经贵为皇子,你也只不过是个被人遗忘的角落里的六皇子罢了。”

空气中弥漫着绝望与冷漠的气息,而林景行的心中却燃起了另一股力量——那是对自由的渴望,是对命运不公的愤怒,更是对未来可能翻身的坚定信念。

皇上终于踏进了地牢,那沉重的脚步声在幽暗潮湿的空间内回荡,如同敲击在林景行的心头。林景行心中暗自揣测,难道是父皇念及最后一丝血缘亲情,才肯屈尊前来?这是他第一次直视那位高高在上的父亲。然而,皇帝的目的并非如他所愿,而是意图将北疆化为一片焦土,并计划让林景行作为内应潜伏其中。这不过是他权力游戏中的又一枚棋子罢了。皇帝冰冷的声音在地牢中响起:“你有两个选择,要么日复一日在此地受尽酷刑,直至生命消逝;要么就乖乖做我的眼线。”言罢,他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别忘了,你母亲一族的命运仍旧掌握在我的手中。”这句话如同利刃般刺穿了林景行的心脏,原本残存的一丝温暖瞬间被无情的现实撕裂得粉碎,他意识到,皇帝此行的目的,不过是想将自己彻底变为一个无依无靠的傀儡。

林景行微微颔首,喉结微动——这简单的动作却隐含着无尽的苦涩与无奈。皇帝亲手将毒药送入他的口中,每一粒药丸都像是君王对他不信任的铁证。为了换取部分解药,他不得不依赖于你所提供的情报,确保其绝对的真实与准确。自从那阴冷潮湿的地牢中重获自由之后,他意识到时日无多,北疆之行迫在眉睫。在这之前,心中唯一的愿望便是向母后辞行。然而,当他在寝宫门外长跪不起,祈求最后一面之时,母后的回应却是沉默如石沉大海。或许,在她眼中,自己永远是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无法像兄长那样成为她的骄傲与依靠。若能有重来的机会,他定会竭尽全力,成为能够为她分忧解难的存在。

林景行向母后请辞,而那扇象征着母后寝宫的朱门却一如既往地紧闭。他跪倒在寝宫门外,心中默念:“母后,此去路途遥遥,孩儿不能侍奉左右,只能拜托兄长多多关照。”言罢,心中似坠寒冰,一片死寂。随后,他又向父皇辞行,明知父皇不会召见,却依然在父皇寝宫外行了跪拜之礼。“父皇,儿臣不孝,不能侍奉身侧,唯有此别。”一语成谶,他转身离去,背影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这座既熟悉又疏离的皇宫深处,踏上前往北疆的征途。

林景行端坐于轿内,心头笼罩着一层阴霾。想要潜入北疆皇城谈何容易?父皇甚至连最基本的路径都未曾为他探明,更别提为他留一条生路了。这份冷漠如尖刀般刺入他的心扉,令他不禁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林景行微一扬眉,心中暗道,若无夫子引路,诗书难入吾辈之眼。至于前往北疆,那更是险途一条,几近绝境。他唯有耐心蛰伏,待敌方军事行动中出现一丝可乘之机,那时才能施展手段,周密筹划。待到战鼓擂响,刀光剑影之中,他需借势潜入敌阵心脏之地——其军营深处。在那里,他将直面敌酋,以雷霆手段除去这一心腹大患,进而掌控全局。这样的机会,一生仅有一回!

六殿下身边的两名侍卫满脸狐疑,心中嘀咕为何会出现在这北疆的军营之中。林景行微微抬手,以手势示意他们——此乃唯一的通途。经过长途跋涉,林景行终于抵达了北疆,隐匿在暗处数日之久。在其精心策划之下,两军于血雨绸缪中展开激战。趁着这片刻难得的混乱,林景行悄无声息地潜入敌营,直取敌首。一剑封喉,主帅毙命,北疆之战大获全胜。随后,林景行假扮成主帅的模样,被北疆圣上宣召入宫。自幼便被送入军中的他,虽外表看似温文尔雅,实则内心刚毅,容貌俊美,且每次征战皆戴面具示人。无人知晓北疆王真容,唯知其百战不殆,威名远播。

经过数日的长途跋涉,林景行终于站在了北疆皇宫的巍峨大门前。这座宫殿气势恢宏,熠熠生辉,其墙壁上镶嵌着琉璃制成的壁画,飞龙在天,姿态万千,栩栩如生。屋檐下,色彩斑斓的雕刻艺术在阳光照耀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支撑宫殿的梁柱选用的是上乘的金色金丝楠木,其榫卯构造无一不体现着匠人的智慧与工艺。步入宫内,脚下青石板路纹理细腻,其间还隐现着精细入微的龙形浮雕,仿佛两条蛟龙正蜿蜒前行。每一步都踏在了一幅幅精妙绝伦的画卷之上,令人心旷神怡。望着四周的壮丽景色,林景行心中不禁暗想:原来皇宫竟是这般美丽壮观。然而,想到自己虽生于皇宫,却长于冷宫,四周尽是荒芜与寂寥,从未有机会好好欣赏这宏伟的建筑之美。此刻,他不由得想起了父皇与母后,心中涌起一阵酸楚:他们是否也会偶尔想起自己呢?或许,并不会吧?

林景行虽贵为皇子,今日却才是他首次踏入这座巍峨壮丽的皇宫大殿。殿内空间辽阔,装饰奢华,尽显皇家气派。那高踞于众之上的龙椅,通体以黄金打造,镶嵌宝石,光芒璀璨,令人不敢直视。龙椅之下,铺展着一地精细绝伦的壁画,讲述着一段段辉煌的历史。而龙椅背后,则是几面雕工细腻、图案生动的屏风,其上金龙盘旋,仿佛随时可能破壁而出。通往龙椅的阶梯亦是不凡,每一块石阶都雕刻着象征权力与荣耀的纹饰,金光熠熠,让人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此刻,那位北疆帝国的主宰者正端坐于龙椅之上,身着墨绿色的龙袍,袍上绣以繁复而精致的图案,融合了粗犷与豪放的设计风格,更添几分帝王独有的威严与尊贵。林景行缓缓步入大殿中央,双膝跪地,向这位至高无上的君主恭敬行礼。

高坐龙椅之上的皇帝,威严的目光扫过群臣,文武百官肃立两侧,空气中弥漫着凝重的气息。只见皇帝沉声一喝:“平身。”声音虽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朝堂之上,文武百官心中皆是疑云密布。北疆王林景行,这位身披战甲、英姿勃发的年轻将领,为何总是以一袭银色面具示人?那面具之后,究竟是藏着一张令百花失色的俊美面容,还是如同夜叉般狰狞可怖,以至于不敢直面天日?

正当众人思绪纷飞之际,龙椅之上的皇帝缓缓开口:“此次军事大捷,多亏了爱卿之力,我朝才能屡破强敌,保得山河无恙。”林景行微微俯首,声音低沉而坚定:“陛下谬赞了,臣不过尽一己绵薄之力,为国效力,守护疆土,正是为了能让天下安定,百姓免受战火之苦。”

“好!爱卿忠心可嘉。”皇帝颔首赞许,“那么,爱卿想要何等赏赐?”面对此问,林景行目光如炬,语气却依旧平和:“微臣斗胆,只求陛下能赐予一片封地,以便更好地固守边防。”

闻言,皇帝略一思忖,随即点头应允:“准奏!”言罢,又道:“诸位爱卿,若再有要事启奏,否则便就此退朝吧。”

随着太监尖细的声音响起,百官纷纷躬身行礼,一场看似寻常的早朝,在北疆王神秘莫测的面具下,悄然落下帷幕。

下了早朝,殿外阳光正好,洒落在一位风度翩翩的公子身上,仿佛为他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他正是人们口中“颜如玉,公子世无双”的典范,举止间透露着难以言喻的温文尔雅。只见他缓步走近,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您就是北疆王吧?在下蓝鹤凝,字子墨,特来拜见。”

面对这位名动京师的公子,北疆王姬璟浔微微一笑,同样礼貌地回应道:“我是姬璟浔,字子璟尘。听闻公子才名远播,今日一见,果然不凡。”随即他又补充道:“初到此地,诸多不熟,若是不嫌弃的话,就由在下为您引路如何?”

姬璟浔闻言,眸中闪过一丝欣赏,“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子墨兄请。”

两人相视一笑,在这明媚的晨光中并肩而行,彼此间似乎已经建立起了一份莫名的信任与默契。

林景行踏进了姬璟浔那久别的家门,心中不禁暗自嘀咕:自己这样会不会露出马脚?姬璟浔跨过门槛,步入厅堂,随即问道:“父亲今日不在府上吗?”然而,面对儿子的归来,姬母并未表现出丝毫的关切与温暖。林景行见状,心中更是疑惑重重。他没有贸然唤她“娘亲”,而是恭敬地行了一礼,言道:“孩儿离家多时,让母亲牵挂了。”难道眼前这位妇人并非姬璟浔的生母?只见那位端坐于正厅之上的妇人约莫四十许年纪,面容虽已不再年轻,却依旧透着几分威严。她淡淡地启唇道:“既已回来,自有人会为你打理好房间,你先去歇息吧。”姬璟浔闻言,应道:“有劳母亲了。”

姬璟浔推开小院那扇破败不堪的大门,眼前一幕令他眉头紧锁。只见一位约莫二十来岁的女子,头发散乱,正被几个府中的仆役追逐。姬璟浔沉声问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一旁的林景行向来嫉恶如仇,见状更是愤懑难平。其中一个仆人不以为意地回答道:“她是个傻子,少爷,您不必理会。”姬璟浔闻言怒火中烧,“欺负一个无力还击之人,这就是你们的所作所为吗?”尽管如此,那些仆人仍旧我行我素,对他的警告置若罔闻。“在我的府上,绝不容许你们这般无法无天!”姬璟浔厉声呵斥,这才迫使他们灰溜溜地离去,口中还不忘嘀咕着:“谁稀罕在这儿待着,他倒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

待众人散去,那女子才缓缓开口:“少爷,您终于回来了。您这几年不在府里,这里的变化可大了。”姬璟浔见状,连忙将她扶进屋内,倒了杯水递给她,温言安慰道:“慢慢喝,别急,有什么事,慢慢说。”女子接过水杯,心情稍显平复,准备向他诉说这些年来发生的种种。

女子轻启朱唇,声音低沉而坚定:“少爷,您自幼便被送往边疆军营历练。那段时间里,夫人名下的财产被旁系亲属巧取豪夺,连最后几家店铺也未能幸免。在他们的设计陷害下,夫人家族遭受重创,最终被朝廷查办,圣上震怒之下,下令满门抄斩。夫人的父家——您所谓的姥爷,为了自保,早在事发前便迫不及待地以一纸休书断绝了与夫人的关系。如今这位夫人,乃是您父亲续弦再娶之人。而我,若非当时佯装疯癫,只怕也难逃此劫。这条命,实则已属夫人所有。因此,我立誓必报此血海深仇。”姬璟浔闻言,心中五味杂陈,不禁问道:“那我生父,为何不在府邸?”“国相大人近日正外出处理政务,按理说,归期将近。”女子答道。林景行听罢,内心顿生疑惑,原来姬璟浔的父亲并非武将,竟是当朝首辅。那么,究竟是何原因让这位权倾一时的宰相之子,被送往边关磨砺?他默默思索着,试图从这扑朔迷离的线索中寻找答案。

林景行的声音低沉而柔和,问道:“能否告诉我事情的前因后果?为何我会被送到这军营之中?”女子轻启朱唇,缓缓道:“老爷为了与你撇清关系,便设法将你送入了军营。少爷自幼聪明,屡建奇功,终于让皇上淡忘了那件事,并将你召回宫中。”林景行心中暗自思量:姬璟浔亦是命运多舛,我不应取他性命。我亦渴望生存。姬璟浔为我挡箭,我却在他背后下了杀手。想到这里,他内心五味杂陈。姬璟浔强忍剧痛,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此生最大的愿望便是拥有一块封地。我已是将死之人,林景行,你比我更聪颖,一定要替我活下去。”

林景行暗暗发誓:“既然我已接过姬璟浔的身份,那我定要为他讨回公道。”正当此时,府中的丫鬟前来通报:“老爷回来了,正在前厅等您。”

步入前厅,姬璟浔依礼行了个大礼,声音低沉而坚定:“孩儿不孝,多年未能侍奉左右。”

姬江舟微微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过来,让为父好好瞧瞧。”

“爹爹,儿在军营日夜思念,每望天上月之盈亏,便更加想念爹爹。”姬璟浔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家人的深切思念。

“回来就好。”姬江舟淡淡地回应,但林景行心中却不禁嘀咕:这未免也太过敷衍了吧。

沉默片刻,姬江舟缓缓开口:“你不在的日子里,你母亲她……”

姬璟浔心头一紧,急忙问道:“爹爹,我娘亲究竟如何了?”

泪水终于从姬江舟的眼眶中溢出:“你母亲的家族因事获罪,已被皇上下令满门抄斩。都是为父无能,没能保护好她。”

“爹爹不要难过,虽然母亲离世,但我还在。”姬璟浔强忍悲痛安慰道。

姬江舟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声音颤抖着说:“对,还有你。这是为父后来再娶的妻子,也就是你现在母亲。这位是你的弟弟——姬无涯。”

姬璟浔恭敬地行了一礼:“拜见母亲。”

姬无涯的目光在兄长身上停留片刻,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原来你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北疆王,既是我的兄长。

姬江舟立刻纠正道:“无涯,他是你的兄长,你应该向他行礼。”

“不必如此拘泥于形式,我不在的日子里,多亏弟弟照料爹娘。”姬璟浔淡然一笑,“母亲离世得早,您就如同我的生母一般。”

继母赵无弦轻轻颔首,语气平和:“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孩子了。”

姬璟浔感激地答道:“多谢母亲厚爱。”

寒暄片刻后,姬璟浔准备返回自己的住处。临走前,姬江舟嘱咐道:“晚上一起来用餐吧。”

姬璟浔的声音轻柔而坚定,他说:“好不容易才回一趟,我们应该好好聚聚。父亲,您说得对。”然而,当他回到自己的居所时,毒药的作用开始显现。一阵阵刺痛如同针扎般袭来,令他心头一紧。两名侍卫见状,连忙问道:“殿下,您怎么了?”姬璟浔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挤出一抹微笑:“没事,以后别叫我殿下,叫我少爷就好。”他心中暗想:若无有效情报,我便无法从父皇那里取得解药。于是,他对侍卫们说:“刚回来,有些东西还需要添置,能否麻烦二位帮我购置些日常所需?”侍卫点头应允:“好的,少爷,我们这就去办。”待侍卫离开后,姬璟浔身上的疼痛愈发剧烈,仿佛万箭穿心,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苍白的唇色透露出他此刻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若找不到解药,我恐怕就只能命丧于此了。”他心中悲凉地想到。

既然如此,也只能将这匹死马当作活马来医了。姬璟浔,你可知道你自身的价值何在?我又为何要将解药赐予你?姬江舟居高临下,一脚踏在姬璟浔的胸膛上,冷笑着问道。而后者,只是紧咬牙关,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愿成为您最忠诚的仆人。”姬江舟闻言,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些:“我凭什么信你?不过,只要你能助我清除所有障碍,成为我最忠实的手下,你的生死,便由我来决定吧。”说罢,他从袖中取出一枚丹药,随意地丢在地上。姬璟浔挣扎着爬过去,不顾形象地将解药吞下。望着儿子那狼狈的样子,姬江舟心中暗笑,随即转身离去。

另一边,林景行服用了解药之后,顿感浑身舒畅许多。然而,他的脑海中却回荡着姬璟浔的话:“我已是命不久矣之人。”原来,姬璟浔与自己一样,都不过是父亲手中的棋子罢了。

此时此刻,两名侍卫已匆匆返回府邸。一见姬璟浔那苍白如纸的面容,不由得心头一紧,连忙询问道:“少爷,您这是怎么了?”姬璟浔微微摆手,示意无妨,“无碍,不过是染上了些许风寒。”一旁,那位看似痴傻的侍女却忽地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荒诞不经,“中毒,中毒啦……”她似笑非笑地看向姬璟浔,“哥哥中毒了,哈哈哈哈……”两名侍卫闻言,脸色大变,再次确认道:“少爷,您是说您中毒了?”姬璟浔深知此刻不宜令他们过于担忧,便轻描淡写地解释道:“不必多虑,只是初来乍到,身体有些不适应罢了。”见他如此坚定,两位侍卫虽仍有疑虑,却也不便再多问,只得暂时放下心来。

姬璟浔心中暗自盘算着要尽快熟悉这陌生的环境。他缓声开口,语气温和地对眼前的少女说道:“我带你四处逛逛,如何?”他接着问,“你叫什么名字?”少女略显羞涩地回答:“我叫暮霜。”姬璟浔微微一笑,柔声道:“那我就唤你霜儿好了。走吧,霜儿。”暮霜却忽然露出一丝疑惑,问道:“少爷,为何不将中毒之事告知他们?”姬璟浔心中明白,这些人极有可能是父皇派来监视他的眼线,有些事还是瞒着为妙。于是他轻声解释道:“他们都是与我出生入死的兄弟,没必要让他们也跟着担忧。”正当二人漫步街头时,一阵吆喝声传来:“卖糖葫芦喽!”暮霜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那红彤彤的糖葫芦吸引。姬璟浔见状,立刻温柔地说道:“想吃的话,我就买一串给你。”暮霜闻言,脸上顿时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少爷,你真是世上最好的人。”

人群熙熙攘攘,姬璟浔轻轻拨开人群,走上前去。只见一名壮汉正挥舞着鞭子,狠狠地抽打一个蜷缩在地上的身影。鞭子每一次落下,都能听到皮肉撕裂的声音。在场的所有人都屏息以待,直到那人终于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再无声息。一旁的木牌上赫然写着“卖奴隶”几个大字。

姬璟浔眉头微蹙,温声细语地对那壮汉说道:“你这样会打死他的。”壮汉不屑地哼了一声,“五十两银子,你把他买了,他就是你的人了。”

“少爷,他不会已经死了吧?”身边的暮霜忧地问道。姬璟浔轻轻摇了摇头,轻声细语地回应:“他还有一线生机。”

突然,作者回想情一阵子剧痛从腹部传来,仿佛是中毒的症状,胃和肠子都如火烧一般难受。他痛苦地在床上翻滚了三天三夜,高烧不断,体温一度达到了三十八度。就在他以为自己即将死去的时候,却意外地睁开了眼,发现自己竟然还活着。

“五十两?不卖了,最少也要一百两!”壮汉见状,提高了报价。“你看看他现在多精神。”姬璟浔最看不惯这种恃强凌弱之人,低声细语地说道:“我没有那么多银两,老板能不能便宜点卖给我?”

壮汉斩钉截铁地说:“一口价,一百两!”

就在这时,一位翩翩公子缓步走来,正是姬璟浔的好友子墨。姬璟浔微微一笑,开口说道:“原来是子墨兄。”蓝鹤凝也惊喜地回应:“竟是璟尘兄。”

蓝鹤尘随即对壮汉说道:“老板,便宜点吧,我们一人出五十两。”人群中有人低声道:“那位带着面具的公子,莫非是我们的北疆王?”

“北疆王?我竟然还没死……”作者回想

作者大大我是那部虐心之作《落花染风雪》的作者。完成这部小说后,仿佛连字符间都藏匿着一股不祥之力,将我卷入了一个似乎无法挣脱的诅咒之中。我隐隐约约的记得系统说。我已经替你绑定了这个角色,改变剧情的任务就在眼前。如果你完不成任务,不仅小说中的你会永远消失,在现实中你也将会因高烧不退而离开这个世界。”“完成任务之后,你不仅能在小说里获得新生,还能在现实中恢复健康。

向日葵系统昏黄的灯光在奴隶市场上空飘摇,映照出一张张或麻木或绝望的脸庞。在这些等待命运裁决的身影中,一个身姿挺拔的青年尤为引人注目。他眼神清澈,尽管身处黑暗,却仿佛能够洞察人心。就在这一刻,两位风度翩翩的公子步入了市场,一位是温文尔雅的林景行,另一位则是神秘莫测的蓝鹤凝。原本的命运轨迹早已注定青年将被林景行所购,成为其最得力的助手。然而,系统的低沉嗓音打破了这份平静:“尊敬的主人,由于能量限制,本次角色绑定需由您亲自完成。”面对选择,不由让人心生犹豫,是遵循既定路线跟随林景行,还是另辟蹊径与蓝鹤凝同行?一切,皆取决于您手中的笔,如何描绘这段传奇的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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