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带着新娘们来到了宫门的密道前,看似平平无奇的墙壁,在宫子羽有规律地按压后,缓缓浮现了一条通道。
“从这里出去就离开宫门了!你们快走吧!”
叶冰裳从宫子羽的背上下来,希望能在宫门多磨蹭一会儿,说不定有什么变故发生呢?
带着这种想法,叶冰裳挣扎道,“我腿脚不便,怕脱了大家都后腿,你们先走吧,我殿后。”
叶冰裳话音未落,一道暗器极快地砸在了一处墙壁上,整个暗道快速闭合,身着黑色夜行衣的男子站在墙壁之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想走?没那么容易!”
他扔出一枚药丸,在半空之中炸裂,放出大量的黄色烟雾。
叶冰裳在烟雾中看不起那人的脸,只看见宫子羽和他不断过招,扭打在一起。
叶冰裳捂住口鼻,也被迫吸进去一些毒雾,随着时间的流逝,胳膊上已经出现诡异的血红暗线。
新娘们聚在一起,叶冰裳留心着那几个怪异的新娘,发现一人在冲一个一直沉默寡言的女子使了眼色后,那寡言的新娘便视死如归地冲了上去,挟持了宫子羽。
“都给我退后!快点把解药交出来!不然我就杀了他!”
宫远徵看着主动暴露的无锋细作,笑得越发诡异,“你瞧,这不就露出马脚了?”
宫远徵一向和宫子羽不对付,巴不得这人真杀了宫子羽,不仅没有交出解药,反而故意激怒这新娘。
随着宫唤羽的到来,宫远徵才不情不愿地解决了这新娘。
宫子羽看着轻而易举就被击晕过去的细作,气不打一处来,“宫远徵!你是故意的!”
宫远徵耸了耸肩,表情有多无辜,语气就有多恶劣,“我学艺不精,又要顾及宫子羽,对不准穴位也是很正常的事,不是吗?”
“你!”
宫唤羽知晓这事无法拿捏住宫远徵的把柄,按下宫子羽,让宫远徵离开了。
“好了,这些新娘还中着毒呢,如今无锋细作已经被揪出来,你带着这些新娘去女客院落安置吧。”
叶冰裳的周围晕过去好几个新娘,此时见危机消除,也有顶上去的无锋细作,自己可以留着宫门了,顿时觉得晕晕乎乎的。
叶冰裳晕过去前,还想着,自己吸入的也不多啊。宫门的药可真厉害……
宫子羽听到大哥的话回头看过去,真巧看到叶冰裳晕过去的一幕,没心思细究宫远徵的公报私仇,轻车熟路地抱走叶冰裳,去了女客院落。
——
昨晚宫子羽给叶冰裳喂了解药,今天一早准备去看看叶冰裳醒了没有。
宫子羽走到一半,云为衫便恰巧打开了房门,惊喜地看着宫子羽,“羽公子?我正要去找你呢,昨日你的面具还落在我这儿呢!”
别的什么东西都不要紧,可那面具是宫子羽的生母兰夫人留给宫子羽的物件。
宫子羽的脚步转了个弯儿,等着云为衫去屋里拿面具。
云为衫拿了面具给宫子羽,她有意和宫子羽拉近关系,借着这幅面具和宫子羽攀谈许多。
叶冰裳被敲门送药的声音惊醒,一打开门,便看见对面房间俩人交谈甚欢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