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浴室的门突然被推开,老板孟宴臣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宋焰,你赶紧换衣服,我有个饭局,需要你去。”
孟宴臣扯着宋焰的胳膊,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然而,宋焰却冷冷地推开了他的手,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决绝:“我不想去,我现在只想吐。”
孟宴臣被宋焰的反应吓了一跳,他看着宋焰那冷漠而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宋焰,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是工作,你必须去!”孟宴臣试图用自己的威严来压制宋焰的反抗。
孟宴臣的突然闯入和强硬态度,让包间内的四个女人都感到有些意外。
她们看着孟宴臣扯着宋焰的胳膊,将他拉出了包间,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愤怒。
崔淼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转向许沁,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呵呵,当初你还说孟宴臣是一只小绵羊,全听你的,不管你怎么玩,都很乖。
现在看,他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我们只是瞎玩,人家孟宴臣,不仅把宋焰当玩具,还要让玩具,物尽其用。”
许沁的脸色微微一变,一直以来,她都以为孟宴臣是一个软弱可欺的男人,只会听从她的摆布。
但现在看来,她似乎想错了。
孟宴臣将宋焰扯上了车,一路疾驰而去。
宋焰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坐在车里,任由孟宴臣摆布。
车子在荒凉的郊外小路上颠簸了许久,最终停在了一处隐蔽而神秘的庄园前。
这座庄园隐藏在郁郁葱葱的树木之中,看上去颇有些与世隔绝的意味。
宋焰被孟宴臣带下车,他的脚步有些踉跄,但仍然努力保持着镇定。
进入庄园后,宋焰被带到一个昏暗的房间内。
房间里的灯光幽暗而神秘,几个头戴面具的男人围坐在一张大方桌前,他们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宋焰的身上。
这种场景让宋焰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和不安。
孟宴臣走到桌前,向大家道歉:“抱歉了,各位,来晚了。”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谦卑和恭敬,与之前在包间里的强硬态度截然不同。
说完,他转身示意宋焰躺在桌子上。
宋焰的身体一僵,他紧紧地盯着孟宴臣,试图从他的眼神中寻找一丝线索。
然而,孟宴臣的眼神深邃而冷漠,仿佛没有任何情感波动。
宋焰感到一阵无助和绝望。
他不知道这些头戴面具的男人是谁,也不知道他们想要做什么。
他只能默默地躺在桌子上,任由自己的命运被这些神秘的男人摆布。
在昏暗而神秘的房间里,气氛一度紧张到了极点。
宋焰躺在桌子上,身体因为之前的折磨而显得血肉模糊,这样的状态让其中一个男人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哎呀,这可太扫兴了。”男人抱怨道,声音在幽闭的空间里回荡,带着一丝不悦。
孟宴臣似乎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动怒,他站在一旁,目光冷静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然后,他转向宋焰,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宋焰,给这位先生表演吹唢呐。”
宋焰从桌子上艰难地坐起来,走到这位先生面前,跪在地上,用颤抖的双手从口袋里摸出了那支唢呐。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然后,他将唢呐放到嘴边,开始吹奏。
起初,音乐声有些生涩和断断续续,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宋焰逐渐进入了状态。唢呐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带着一种凄美而悲壮的旋律。
每一个音符都仿佛在诉说着他的痛苦和挣扎,让在场的人都为之动容。
孟宴臣看着宋焰的表演,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似乎并没有料到,宋焰在这样的状态下,还能吹奏出如此动人的音乐。
而其他人的目光也逐渐从嫌弃转为了陶醉和享受。
在昏暗而充满压抑的房间内,宋焰的唢呐声如泣如诉,连续几首曲子下来,他的情感仿佛都融入了这凄美而悲壮的旋律中。每一音、每一调,都在诉说着他的不屈与抗争,让在场的人无不动容。
当最后一曲落下帷幕,宋焰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他坐在地上,身体因疲惫而微微颤抖。
这时,一个面具男拍了拍手,赞赏道:“不错,真不错,真的是极致的享受。”
宋焰微微抬起头,看着那个面具男,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房间里再次陷入了沉默。
面具男们似乎还在回味着宋焰的表演,而孟宴臣则站在一旁,目光深邃地看着宋焰,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这时,孟宴臣走到宋焰身边,他的动作看似轻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酷。他伸出手,拔出了插在宋焰体内的马克笔。
鲜血随着这个动作缓缓流出,染红了宋焰的衣衫。
孟宴臣举着那支带着鲜血的马克笔,向那些面具男邀功般地展示着,仿佛这是他精心准备的一道佳肴。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诡异和谄媚:“各位尊贵的客人,请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