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封住了李莲花的哑穴。
方多病“李莲花,你不要再把所有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该死之人就是该死,你不能再这样一味容忍。”
乔婉勉也附和道。
乔宛娩“是啊,相夷,肖紫衿一次又一次地想置你于死地。”
随后,她拔剑刺下。
垂死前,肖紫衿望着乔婉勉,艰难地说。
肖紫衿“阿勉,为什么?”
肖紫衿“为什么你总是不认可我?”
肖紫衿“明明我们才是夫妻啊……”
话未说完,便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这时,李莲花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笛飞声连忙将李莲花抱到床上,为他把脉。探到较为平稳的脉象后,他才松了一口气。
笛飞声“幸好肖紫衿这一剑没有伤到要害,但李莲花本就体弱,想必得睡上几日了。”
方多病却着急地回。
方多病“不行!李莲花不能再等了,师祖婆婆最多只能再撑两个月的真气给他,如今我们还不知道白悠城的机关如何,想要寻到天寒草,怕是要一个多月的功夫,况且还需熬煮七天才能解毒!”
一直没听明白的乔婉勉听到“解毒”二字,眼睛顿时一亮。
乔宛娩“什么?你是说相夷的碧茶之毒有解了?”
方多病和笛飞声这才想起乔姑娘还在。
方多病“是啊,笛盟主派人找到了解碧茶之毒的办法,但我们还需前往白悠城,寻找那一株天寒草呢……”
乔婉勉略作思索。
乔宛娩“如此甚好,我可以派些四顾门的人手,跟随你们前往白悠城,专门负责相夷的安全。”
乔宛娩“可我现在还要带着肖紫衿回四顾门解释清楚,这次也是我一时冲动,一意孤行了。”
乔宛娩“如若相夷醒来不高兴,还望你们好好劝说。”
方多病“好,那人手的事就谢谢乔姑娘了。”
乔婉勉离开后,方多病和笛飞声急忙用悲风白杨和扬州慢为李莲花通运内力,过了一会,李莲花醒了过来。
他费劲地睁开眼睛,回忆起先前发生的一切,然后摸索着左胸上的伤口。
手触碰到伤口的那一瞬,传来的痛感让李莲花神志清醒过来。
他忍不住咳嗽了两声,方多病和笛飞声原本在一旁撑着脑袋睡觉,听到声响,马上来为李莲花把脉,又询问情况。
李莲花闻到从地上传来的血腥味,不禁埋怨。
李相夷“你们做事怎如此冲动?”阿勉的心情我能理解,可你们怎么不劝劝她?肖紫衿也是一时气愤而已……”
原本就话少的笛飞声听见这话。
笛飞声“李相夷,你不必再容忍。”
笛飞声“肖紫衿此等小人之辈,三番四次想置你于死地。”
笛飞声“今日,乔姑娘亲手了结了他,也算是了结了过去,这有何不好?”
李莲花被怼得哑口无言,换了一个话题。
李相夷“我休息两天便可按原计划出发去白悠城了,你们去好好准备吧,我再睡会……”
方多病本想埋怨李莲花怎么又要睡觉,可想起师祖婆婆之前说他清醒的时间会越来越少,不禁心疼起来,也没心思去埋怨了。
就这样,两天过去了。
李莲花也只是偶尔起来吃个饭,出去散散步,其他时间基本上都在睡觉。
出发的那天上午,他们收拾好包袱后,在门口遇见了芩婆。
她带来了用数年功力练成的一枚回力丹。
芩婆“这回力丹可使相夷恢复四五成的内力,也可压制碧茶毒发,至于双眼,还得看他伤得重不重了。”
方多病听见这话,高兴至极。
他谢过师祖婆婆后,兴高采烈地拿给了李莲花。
方多病“死莲花!你快看师祖婆婆给你带来了什么好东西!”
随后把回力丹塞进他手里。
李相夷“这什么??”
李莲花奇怪地问道。
方多病“这可是师祖婆婆用数年功力练出的一枚回力丸,可助你恢复四五成的内力,你快吃!”
李莲花把药丸硬塞回方多病手里。
李相夷“快快快拿走,我不需要,你看我这不挺好的吗。”
方多病一听不乐意了。
方多病“不行!你必须吃!”
方多病怕李莲花抵触,直接一把放进他嘴里。
李莲花也没办法,只好服下。
方多病“怎么样?眼睛好点了吗?”
过了不到一两分钟,方多病就着急地问道。
李莲花这才发现自己的眼睛居然可以看见一点了,虽说还不能看清楚方多病的脸,但至少能分辨出他衣服的颜色。
准备出发了,一行人走到木屋门口后,发现那里站了一位侍从。
李相夷“方小宝,这谁啊?”
方多病“这是乔姑娘特意从四顾门派来的人,负责在白悠城护好你的安全。”
方多病“本来乔姑娘挑了七位得力干将,可我一向知道你不喜欢这么多人跟着,我便只让一人留下。”
说完,方多病还一脸得意,认为自己很懂李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