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师没再去管正太,从壁炉掏了一根蜡烛,快步去了别的房间。
房间摆放一块大镜子,巫师跪坐在镜子前将蜡烛点燃,双手扒开衣服漏出肌肤,心火处已经长出了黑暗植物的叶子,黑色的纹路从心火处蔓延,还有要继续生长的趋势。
巫师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准备,一咬牙拿起蜡烛去烧黑暗植物。
“草……”
还没贴上来就感受到了灼烧感,实在是坚持不下来将蜡烛稳稳放在地上,还未等喘息片刻,变小一些的叶片又重新大了回来。
“踏马的…”
巫师一只手撑着镜子另一只快速拿起蜡烛,融化的蜡油滴在手上,烫的手一颤。
火焰步步紧逼黑色植物的叶片,巫师没给黑暗植物留下喘息的时间,也没有给自己留下,黑暗植物在慢慢消退,但对于巫师来说这便是最漫长难熬的时间了,细密蜜的实在是疼的厉害,全身渗出冷汗,感觉又冷又热的,额发浸上汗液贴近额头,有些扎眼,眼睛被眼泪糊住,模糊不清让人看不真切。
终于结束时巫师迅速就将蜡烛吹灭扔了出去,蜡油滴洒在地板随后凝固。
“哈啊……哈…”
巫师仰头大口大口喘着气,那灼热的感觉还未消失。
正太被声音吸引过来,从门口探出个小小的脑袋,看清是什么情况后一路小跑着过来要扶巫师。
“哈别…等等。”
巫师伸出手拦住正太将自己扶起来的动作,正太看见那只手上凝固的蜡油,两只小手干脆将那只手抓住。
巫师有点不明所以,但实在分不出多余的经历去管他。
正太只觉手上冰凉,将手盖在蜡油所在的虎口位置,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巫师竟然有种,稍微好了一点的感觉。
捂了一会儿后正太将手移开,巫师的手也不再是冰冰凉凉的,染上了些正太的温度。
正太小心的去将蜡油边缘扣开,动作勉强算的上轻柔,将那一块蜡揭了下来,其余的也皆是这般。
“好了,没事了。”
缓了有段时间的巫师将手抽了回来,撑着起身,将遮挡视线的头发随意撩到一边,将衣服重新套了回去,这一起身只觉一阵凉。
应该先清除再洗澡的,这下好了,还要再洗一次。
“你说要报恩的是吧,出去左转第二个房间,帮我生火。”
“柴火在房间角落,你过去就能看见。”
“小馒头,不要动我的其他任何东西。”
“好,我有名字,不要用这么奇怪的称呼叫我。”
“谁管你喜不喜欢,我说的算。”
“………”
脾气不好、不讲理、勉强算得上好人的奇怪大人,正太心里这样想着。
正太将大锅下放满了柴火,随后点起了火,也不知是不是柴火有些潮湿的原因有些难点,好不容易有了一点小火苗,找到一根细长的管对着吹了一口,火苗是大了起来,倒是给自己呛了一口。
完成一切后去找巫师,结果人正悠闲喝着茶。
“生好火了!”
“你…用脸蹭锅底了?”
正太听后随手糊了一把脸,再一看手,黝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