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不入庙,二人不观井,三人不抬树,独自莫凭栏。
——【独自莫凭栏】
阮澜烛伸手抚摸上颜淮笙的脸颊,指腹摩挲着柔嫩的肌肤。
阮澜烛“我这个人贪心,线索我要,你我也要。”
颜淮笙轻笑,一手拉过阮澜烛的衣领让他凑近自己。
颜淮笙“那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要我……”
阮澜烛“这扇门结束后,和我一起出去好吗?”
颜淮笙“好啊,正好我对那个凌久时挺感兴趣的。”
看见阮澜烛黑了几分的脸,颜淮笙只觉好笑,安慰似的给了他一个拥抱。
颜淮笙“快回去休息吧,明天你们还要上山砍树去。”
他当然知道今天砍树死人的事是她的手笔,可没办法,谁让她是站在门神这一边的呢。
阮澜烛“我需要一个晚安吻。”
你要的有点多了。
颜淮笙心说,面上还是老老实实的蜻蜓点水般在阮澜烛唇上留下一吻。
阮澜烛心满意足,告别颜淮笙回到房间。
夜半时分,楼上的颜淮笙听到楼下传来叫喊声。
颜淮笙“看来有些客人不太安分……”
王潇依“救救我!求求你们救救我!程文要杀我!”
王潇依一扇门一扇门挨个拍,没人给她开门,到了凌久时这里,他于心不忍打开了门。
凌久时“你没事吧?”
王潇依“程文要杀我……救救我……”
话音刚落,房门又被重重拍响。
程文“凌久时,你别多管闲事!王潇依她不是人!你会害死我们的!”
阮澜烛“吵死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或许是阮澜烛气压过低,程文看着他不敢说话,只得悻悻离开,不过他不会善罢甘休。
阮澜烛“连睡意都没了。”
被吵醒的阮澜烛脸色黑了几分,满脸写着不高兴。
他打开窗户向窗外看去,一口井摆在院子中央,井边还站着一道人影。
颜淮笙“新人就是新人,心理承受能力太差,但是那个凌久时倒是很有意思。”
颜淮笙轻笑一声。
颜淮笙“那两个人吵得我睡不着,还是早点解决好了……”
阮澜烛“看来某人又要使坏了。”
阮澜烛站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嘴角含笑。
颜淮笙“二人不观井,你来干什么?”
阮澜烛“被一些人吵得睡不着了。”
颜淮笙挑挑眉,看来他们俩同病相怜。
阮澜烛“再者说,这扇门的规则在你身上可不起作用。”
颜淮笙“那个凌久时,你打算怎么办?”
阮澜烛“把他带回黑曜石。”
颜淮笙一脸“我懂”的表情。
她自认为她和阮澜烛只是有“唇友谊”的同事。
两人谈话间隙,井里悄悄伸出许多头发缠上了阮澜烛的脚腕。
凌久时“阮白洁!”
阮澜烛“别过来!”
凌久时不知从哪拿来火把,一股脑扔进了井里,头发也随之缩了回去。
火光映出,颜淮笙皱皱眉冲着空气吹了口气,井里的火一下子熄灭了。
救人归救人,可别伤着我的小门神。
凌久时“你没事吧?”
阮澜烛“没事,谢谢你。”
颜淮笙也不自讨没趣,等凌久时再看过去的时候,井边已经没有她的身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