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陈允初起身时李承泽已经不在身边,陈允初起身时全身的酸痛无一不在提醒到她昨晚到底经历了什么。
月琴推开门道:“娘娘,起来了?我来为你梳妆。”
听月琴叫自己娘娘这个称呼还真是有些不习惯,陈允初皱眉的抬头看向月琴,月琴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对,笑着对陈允初说:“小姐是不是也觉得这个称呼很不习惯?”
陈允初点点头,金茉儿从屋外进来,为陈允初端来了吃食:“小姐,殿下说你起来的太早,先给你做了些吃的垫垫肚子。”
等到收拾好后,陈允初走出屋子,以前没嫁人的时候陈允初都是轻装出行,很少像现在这般收拾这么久的。
果然...嫁人了就是不一样啊。
陈允初走出门后看到李承泽在给院子里的花浇水,谢必安和范无救看到陈允初出来后纷纷行礼:“夫人。”
李承泽转过头:“收拾好了,马车已经在外面了,我们走吧。”
在去皇宫的路上,陈允初一直有点坐立不安,李承泽观察到一旁陈允初的动静,询问道:“初儿,怎么了。”
陈允初挠挠头:“说起来我进宫的次数除了去见太后,还真是屈指可数......”
李承泽将陈允初往自己怀中带了带,安慰道:“没事的,初儿,就当做平常进宫一样,有我在呢。”
一路来到皇上那边,陈允初和李承泽双双行礼:“儿臣(臣)拜见父皇(陛下)。”
庆帝看着二人,笑着点点头:“起来吧,昨日刚大婚,今日就要进宫请安,真的是难为你们了。”
李承泽笑笑:“回父皇,还好。”
庆帝笑着点点头,随后将目光看向陈允初:“怎么样,允初可还习惯?”
陈允初突然被cue到有些慌乱,但脸上却是心静如水,陈允初举起手道:“回陛下,一切都好,陛下放心。”
从庆帝那边出来又到了淑贵妃那里,淑贵妃的性子如同范闲所说,爱读书,是个温柔娴静的性子。
从宫里出来,陈允初已经累得不行,算算日子还要回门呢,陈允初上了马车之后靠在一边。
李承泽往陈允初这边靠靠,低声道:“累了就睡会儿,到了我叫你。”
陈允初摇摇头:“没事儿,我只是有点累,回去可得好好吃一顿。”
闻言李承泽笑起来:“好,都依你。”
回到府上,看到空地上有两大筐的鱼,陈允初有些疑惑:“这是什么?”
府上的下人闻声赶紧道:“回夫人,这是检蔬司送来的鱼。”
检蔬司...听后陈允初和李承泽往屋内走去,陈允初喃喃道:“嗯,这戴公公还真是给你送到府上,不过这检蔬司终究是逃不过鉴查院的查封。”
李承泽喝下一口茶,低声道:“检蔬司只是冰山一角,不过扳倒了戴公公,也算是给那人一个警告。”
正说着,陈允初又想起范闲对自己说的老金头,想到这里,陈允初的眼神黯淡了些,李承泽注意到陈允初的情绪变化,开口道:“京城就是这样,若是没人说出来,他们就只能一直如此,连死的那天都不会被发觉。”
两人在用饭的时候,突然月琴进来递给陈允初一个信封,陈允初打开后面色一变,李承泽问道:“怎么了?”
陈允初有些疑惑:“范闲被都察院的参了。”
听到都察院,李承泽的表情有些凝重:“那范闲这次算是踢到钢板了,都察院的赖明成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陈允初喝下一杯茶:“略有耳闻,我只是没想到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