椒丘觉得自己就是因为前半生过于平顺,才在现在遇上两个不听医嘱的祖宗。飞霄和望舒,一个受伤期间满脑子都是营内训练,一个每天熬夜喝酒吸烟尘根本劝不动,造孽啊造孽。
椒丘麻药不伤脑子的,你上哪儿听的谣言?
望舒小视频啊。
什么中老年看营销号谣言深信不疑的剧情啊
椒丘你信手机还是信我。
望舒信你。
两人没有继续交谈,望舒仿佛陷入了某种虚空的状态,目光空洞地凝视着一侧。突然间,她发出一声惊呼,身体猛地一震,差点从凳子上跳了起来。
椒丘轻点儿,扯着了。
望舒我就说怎么这么巧,居然敢诓我!
椒丘咋了?
望舒你快缝,我有事。
椒丘别急,你越急我越慢。
缝合确实是一项需要耐心与细致的工作。椒丘大虽然能够迅速完成任务,但这样做的后果是在望舒的手上留下一道难以磨灭的伤痕。显然,这是他无论如何也不愿见到的结果。
就在望舒急得跺脚的时候,飞霄掀开处置室的帘子走进来
飞霄我说你怎么这么莽撞啊。
椒丘家属请在外面等候。
飞霄这招对我没用,我又不是家属。
椒丘没用的话就来帮忙,她想跑。
望舒我哪儿跑得了。
飞霄望舒,不是我说你,有问题直接告诉我们啊,拿右手去赌,你怎么想的?
望舒当时事态紧急嘛。
飞霄貊泽侦察到步离人大军压境都能回来给我报告,公司那点小事难道着急到不能叫人来告诉我?
望舒都说了是公司的小事了,那肯定不能和步离人进军比啊。
椒丘望舒嘴皮子功夫见长啊,将军你也得练练了。
貊泽嗯。
椒丘家属外面等。
貊泽是同事,不是家属。
椒丘好好好,说得好,服了你们了。
望舒所以你们四个都在,云雀呢?又留她一个人在家?
飞霄没有,她在将军府有人看着。而且她貌似和公司的那人相处的不错。
此时此刻,在将军府内,托帕怀着新奇的目光打量着飞霄房间中的每一件摆设,而云雀则静静地坐在角落里翻阅书籍。
尽管表面上是在阅读,但他的目光却始终未曾离开过账账的身影,仿佛被无形的线牵引着,无法挪开半分。
托帕你在看什么?
云雀啊!没什么……
托帕立刻明白了小姑娘的心思,她能感受到这孩子并无恶意。
托帕账账,过来。
次元扑满听见了主人的召唤,便摇晃着圆滚滚的小身体蹒跚而来,发出轻微的哼唧声,依偎在托帕身旁。托帕温柔地将这个小家伙揽入怀中,走向云雀面前。
托帕要摸摸吗?
云雀有些怯怯的看着,想伸手但还是害怕
托帕没事,它不咬人。对吧账账。
账账轻哼一声,微微点头,主动向云雀靠近。
那触感既坚韧又带有几分凉意,仿佛鼻尖般的细腻,却又异常富有弹性,与过往所触及的柔软绒毛截然不同。
云雀好神奇。
托帕对吧,我养的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