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冰裳赶忙往宫尚角怀中缩了缩,毛茸茸的脑袋有意无意的蹭着他的胸口,宫尚角只觉得这小丫头是故意的,到底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这么亲密的动作让他的双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宫远徴嘴角勾起了一个邪恶的笑容拿着青蛇缓缓地朝着叶冰裳走去。
叶冰裳靠在宫尚角怀中手指有意识无意识的撩拨着,宫尚角只觉得浑身传来一阵酥麻感,伸出手想推开女子。
叶冰裳脸色却越来越白声音也越来越柔弱:“夫君,我好害怕,他故意吓我,我最怕的就是蛇了,你要保护我。”
脸上惊慌失措的表情不像是装的,宫尚角看着宫远徴满脸不赞同:“行了,别闹了,你别再把她吓着了”。
宫远徴冷哼一声:“我看她胆子大的很,会怕一条小蛇。”
“你哪里看出她胆子大了?你瞅瞅她一天除了哭还是哭?”宫尚角轻轻地拍着叶冰裳的后背声音软和了几分:“好了,别哭了,别怕,我在这里。”
宫尚角实在是想不到这外面的女子竟然会这么柔弱,仿佛自己的力道再大一点她就会受伤。
宫尚角小声的安抚着,觉得自己真的是给自己找了个麻烦,当初真的不该将这小丫头带回来,明明哪里都很正常?可是又给他哪里都不正常的感觉。
宫远徴有些不高兴手上的力道加重白色的小蛇缠在他的手腕难受极了。
叶冰裳自然是感受到了,宫远徴手中的力道加重想将这小蛇捏爆,叶冰裳赶忙阻止道:“住手。”
她的声音有些焦急,宫远徴宫尚角两道凌厉的目光同时看向她,叶冰裳心中暗自骂着自己大意了,她有一种预感只要这条小蛇死了,她也会消失。
叶冰裳想到这里声音都有些颤抖:“别杀它。”
宫尚角伸出手微微挑起了她的下巴两人之间离得极其的近,他的声音阴冷:“哦,你不是怕它吗?杀了它不是正合你意吗?还是说你有什么秘密瞒着我?”那凌厉的眼神仿佛要将叶冰裳看穿。
叶冰裳满手是汗强装淡定:“夫君,你误会我了,这条蛇有剧毒,它的皮肤 还有它的血液都是剧毒,但凡沾上一点点必死无疑。”叶冰裳说的笃定。
声音婉转了几分:“徵公子是夫君的弟弟,自然也是我的弟弟,我应该提醒一下,不是吗?夫君。”
“是吗?你当真是这个意思。”宫尚角心中的疑虑消散了几分?
宫远徴不屑冷哼:“我从小就研究这些毒物,你觉得我会上你的当,有没有毒我会不知道?只要被被它咬到绝不会中毒。”
叶冰裳怼了他两句:“你爱信不信?反正我该提醒的都提醒了。”
叶冰裳推了推宫尚角从他的怀抱中下来,看了宫尚角一眼,撇过脸去嘟着唇,那表情中明晃晃的写着:“我生气了,我不想理你,你要是不哄我,我就不跟你说话了。”
宫尚角看着她这副模样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
手不自觉的抚摸上她那毛茸茸的脑袋,忽然他的笑容瞬间凝结,手停在那里,眼眸更是深沉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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