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栀温相识于高中,那时候的我成绩优良,而栀温成绩倒数,家庭一般,他的父亲在我家做司机,所以我常常见到栀温,我与他玩得很好,我也常常帮栀温补习,但我总感觉栀温看我的眼神不好,终于有一天栀温向我表白了,我说:"等你年级前十我就答应你。"没想到栀温真的做到了。我无怨,答应了栀温。
我与栀温谈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直到有一天,我的父亲告诉我,我弟弟奸杀了一个女孩,唯一还有路过那条街的人,正是我的男友栀温,父亲想让我把凶手指为栀温,父亲还说:"若我没有把凶手指向栀温,栀温在外面也不会好过。"那天晚上,我向栀温提了分手,又把我和发小的亲密照发给栀温,什么发小....那不就是高一的他吗?
第二天,我在法庭上指控栀温是凶手,栀温不可至信的看着我,冷笑一下,跟着安保人员走了。
一个月后,我身感不适,去医院检查,我怀了栀温的孩子,看着报告书,我还是打算把这个孩子留下。转跟 六年过去了,栀温出了狱,白手起家干成了A市最强的企业集团,生下来的女孩我给她取名枝枝,栀栀...枝枝...,枝枝有天性疾病,为了养家,我早上送外卖,晚上到夜店当端盘的服务员。
今晚 我照常在夜店上班,送酒进包间里时,有几个公子哥在里面欢笑,还有一个气势磅礴的男人坐在中间,左右手各抱着一个前凸后翘的女人扭来扭去,我没注意看,只是单说一句:"这是您点的酒品,请慢用。"一抬头,-双冷冽的眼与我相对,那张脸我再熟悉不过,是我高中的男友:栀温
一瞬间,空气凝固了,一边的公子哥应声道:"哎呦呵,这品相不错啊,过来陪哥喝一杯。"我愣了一下,便被那位公子哥拉到怀里,开起一瓶80 度的酒就插进我喉咙里灌,他的手揽着我的腰支,而一旁的栀温骨节卡卡作响,他站起来,用力扇了他一巴掌,那位公子哥被打到地上,灰溜溜地跑走了。
栀温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抬起来,我喘不上气,脸变得通红,栀温把我丢在地上,我跪在他面前,一言不发。栀温丢了十万给我:"给你十万,爬过来,勾引我…… "
我想:十万?!是我一年在夜店赚的钱了,可……
栀温看我不回应,有些不耐烦了,又向我扔了十万,我看着两沓厚厚的钞票,又想了想枝枝,便站起身,趴坐在栀温身上,吻着栀温的唇,栀温摁住我的头,温热的的唾液交互在口齿之间,我换不上气,便发出些许呜呜的哼叫,想松口,但栀温摁住我,分亳难动。
十分钟?…….我快失去知觉了,栀温松了口,看着我满脸通红的脸,抚摸着我的脖梗,直到锁骨……我突然离开栀温的身子,拿起地板上的20万离开了包间。
回到枝枝所在的医院时,枝枝已经睡着了,我坐在她身旁趴着睡着了。第二天,我交了昨天的20万手术费,安抚着枝枝的情绪,把她送进了手术室,我不想再见到栀温 便换了一家夜店工作,可这家夜店后面就是栀温的企业。傍晚 我送完饭给枝枝后,便在夜店端盘洗碗,但在我丢垃圾时,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了我身边,栀温从车上下来,径直走向了我所工作的夜店,不久,老板便让我进903 包间,一进去,是令人生理不适的烟酒味,我本能的咳嗽了两声,里面两个穿着黑色丝袜的女人跳着舞,高二那年,我和栀温说我不喜欢烟味,他承诺自己永远都不会再抽烟。而现在他身边美女环绕,抽着市面上最贵的烟,翘着二郎腿,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看着我,我问:"这位先生有什么事吩咐我吗?没有的话我就要去做别的工作了。"栀温冷笑:"忘记你昨天的样子了吗?爬过来再表演一次啊!"众人哄笑,低声讨论着。而我只是平谈的说:"对不起先生,我只会做份内工作的事,我没听懂您在说什么。"我转头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却被叫住,"50万"我停下脚步,5沓厚厚的钞票被扔在我的脚下,但一想起昨晚上的事情,我就恶心,真他妈的恶心,我都恨不得把嘴皮子割下来我没理会栀温扔的50万,径直走出包间。等我再一次去工作的时候,夜店已经被打上了拆字.....
而上次搂我腰的公子哥似乎对我有不明的想法,找到我父亲的公司点名让我参加合做。但在我指控栀温的那一天我便与他断绝了父子关系,面对突如其来的电话,我也只能回了一趟B市,与那位富家公子哥合作,富家公子哥叫许榭,传说女朋友一天一个 但最近的性取向有点……
"程父您好,我来呢是想和您谈谈B市中心的那块地。"
"哎哟许公子劳架,这块地还没开发,您要是想要,我这里随时欢迎啊。"
"程父客气了,不过您这儿子可否让我认识一下?"
"简单,您说个地点,晚上我叫程言提早过去"
.......
下午 我便收到了父亲的短信:
晚上七点半,你到何风餐厅找许榭
我回到:
为什么?你说去就去?
"就因为你怀了那个杂种"
我不再回信息,只是按时到了餐厅,我不想让栀温知道我怀了他的孩子,我望着A市。大而又繁华,但……这么大的A市……怎么就容不下我呢?高楼大厦……连天空的星星也只是锦上添花,回想起以前与栀温的点点滴滴,心脏就如刀绞一般疼痛着。
我坐在包间,没有等到许榭,而是等到了一块把我迷晕的抹布。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我在豪华的酒店里,身上只有一条浴巾包着,抬头一看,是许榭……
"你有那混蛋的杂种,别以为我不知道"
听到这,我的心颤了一下,我眼红着说:
"求求你,别动她,也别告诉栀温,求求你了,她还小,她只是一个5岁的孩子啊…… "
许榭轻笑,"取悦我,小狗"
我爬到他腿上,贴了一下许榭的唇,他摸着我的脸,顺下到胸口:
"小狗,你趴着。"
我眼神绝望的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