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滴不停地打在他的黑发上,几缕湿漉漉的发丝紧贴着他的额头,显得格外细腻。
文姒疼吗?
她握紧匕首,缓缓移到危的背上,从他那消瘦的肩胛骨开始,将刀尖一点点地刺入他薄薄的皮肤之中。
她眯起眼睛,似乎在享受着他此刻的痛苦。
他颤抖着呼吸,从齿缝间挤出一个字。
惰危疼。
游离的视线终于在长时间涣散之后重新对焦。
她笑着,食指挑起他的下巴。
血腥味席卷而来。
做我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