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虞鸢起身梳洗好后刚走出房门便与站在院子内桃树下的江祈年对上了视线。
虞鸢想:有点遗憾,若是繁花盛开的时节是否不会如此凄凉?
收回思绪,虞鸢走了下去,江祈年也向她走来。
虞鸢对江祈年笑了笑:“走吧。”
江祈年点了点头抱着剑就与她一同离开了。
拜别了皇帝后,虞鸢就乘着马车离开了。
马车一路颠簸向着江南驶去。
夜里,因着虞鸢此行并未带几个人加之春寒料峭虞鸢便自掏腰包住进了客栈。
方走进客栈,店小二就笑着迎了上来。
虞鸢对他点了点头:“三间房,有劳了。”
那小二记下后就带着三人去了房间里。
放好包裹后,江祈年对着来送热水的小二道:“劳烦被足三个人的饭食。”
那小二应了一声便下去了。
待饭菜送来就虞鸢也熟悉好了,江祈年带着食盒敲响了她的房间门。
虞鸢应了一声后打开了房门。
江祈年带着食盒走了进去将饭菜摆好后对虞鸢笑道:“来吃些吧。”
虞鸢走到一旁落了座吃了几口后方才开口道:“我记得,你幼时于策论一门也是不错的,治水之法,你可有思绪?”
江祈年为她加了一筷子菜才回道:“依我看,堵不如疏,只是这需耗费太多人力物力了。”
似乎是无解的命题。
虞鸢吃着手中的饭食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江祈年见状浅笑几声:“何苦多思,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办法的。”
虞鸢点了点头终是未食多少便放下了碗筷。
江祈年见状将碗筷收整进食盒并未虞鸢点上随身携带的熏香后便离开了。
夜间,寂静的客栈忽地有些声响。
这些声响吵得虞鸢睡不着。
她颇有些烦躁地掀开被子而后披上外衫走了出去。
借着烛火昏黄的灯光,虞鸢只依稀地看见了几个人影。
转瞬间几个人影消失不见,虞鸢正准备回房时,一柄剑忽地抵在了她的脖间。
随后,低声的威胁响起:“要想活命,就闭嘴。”
虞鸢轻笑了几声,随即伸手抓住了抵在自己脖间的剑。
随后电光火石之间,她掀起剑而后侧身转到那人身后。
随即伸出脚将那人踢的一个酿跄。
趁那人不备,虞鸢伸出手夺过此刻手中的剑而后如方才一般将剑抵在了此刻的脖颈处。
那刺客惊呼一声,引得刚睡下的江祈年也走出了房间。
见此情形,江祈年快步走到虞鸢的身旁问道:“你可有大碍?”
见虞鸢摇头他才松了口气。
那刺客见事态不妙就要咬舌自尽。
江祈年见状快步走了过去掰住刺客的下巴,使他的嘴无法动作。
做完这一切后,虞鸢对此刻问道:“何人派你来的?”
那刺客眼下下巴脱臼嘴里嘟嘟囔囔吐字不清晰。
虞鸢示意江祈年将他的嘴复位而后道:“现在,说吧。”
那刺客面色狰狞了一瞬对虞鸢道:“贱人,知道的太多就该死。”
虞鸢闻言挑了挑眉:恐怕是不肯说了。
于是,她拔出匕首就要杀了刺客。
江祈年拦住了她而后接过匕首代虞鸢了结了刺客:“我来,不要脏了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