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特·斯卡曼德在沙漠捡到一个孩子,一个红发、长相非常眼熟的的孩子,是他在调查雷鸟的路上发现的。
当纽特把那孩子带出沙漠的时候,那孩子已经属于有出气没进气的状态了,简单来说就是,快一命呜呼了。
吓得纽特赶紧将他送进圣芒戈医院,再等那孩子醒来已经是两个星期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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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醒来我就感觉身上酸疼的就像围着操场跑了二十圈一样。
不对啊,我昨儿个也没上体育课啊??
有些费力的睁开眼睛,发现我并不在自己床帘里了,而是在一个不知道是哪里的房间里。
空气中飘着草药的味道,我大致可以判断这里是病房。
等等,那不成是我最近熬夜熬的太狠了,结果昏迷过去被舍友们尖叫的送去医院了吧?!
不会吧?不会吧???我会被我妈骂死的啊!!!
就在我伤心难过,疯狂的在心里哀嚎的时候,一个人推门而入。
是一个男人,有这一头卷发,脸上有这小雀斑,是很明显的外国长相。
他看见我是醒的后怔了一下,然后用英文说了句“How are you?”
我下意识的想回一句“I'm fine, thank you and you?”却发现自己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
完了,不会吧,我不就熬个夜吗?!嗓子怎么就哑了!!
还有!这个外国男的是谁啊?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病房!而且这穿着一看就不是医生啊!!
也许是我眼中的烦躁和不安太过于明显,眼前的男人有些无措的说着什么。
但!我听不懂。谁让我上高中的时候脑子一抽选了俄语去参加高考,高考完为了不重学英语所以又选了俄语专业。然后现在就成了什么都会一点,但又不精通的废物。
那个男人也意识到我可能听不懂或者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就急急忙忙离开了。
在他离开后,我又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这里的病房和之前所看见过的现代病房有很大的区别。
我靠,我不会被拐到国外被卖了器官吧???
就在我胡思乱想,眼泪快崩出来的时候,那个男人带着两个看起来像医生的人走了进来。
看着他们三个人靠近,我越来越害怕,其中一个人在本子上记录了什么然后从兜里拿出个木棍冲我挥了一下,我就飘了起来。
飘、飘起来了?啊?不是?你、我。
我有些懵,感觉我的世界观好像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