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寺五年,辰风为帝
某日傍晚……
一束耀眼的光华自天际倾泻而下,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巨响,一位身着白衣的仙人踏风而至,衣袂飘飘,恍若九天之上降临的神祇。
只见那人周身仙光缭绕,显然已臻仙君之上之境,引得四周众人目瞪口呆,赞叹之声不绝于耳:“此子修行之途,当真出类拔萃!”“其修为定然远超寻常仙君。”“果真是大福大贵之相!”然而,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却鲜有人注意到,这位天才竟拥有一头被视为不祥、不利、不吉的白发。他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却拥有着堪比四十岁修士的深厚修为。更令人惊叹的是,他竟是陶寺国的国师。
那位少年缓缓睁开双眼,露出罕见至极的紫色瞳孔,宛如两颗深邃的紫水晶,散发着令人着迷的幽光。面对跪伏于前的文武百官,他虽非帝王,却拥有超越皇权的威严。轻垂眼睑,低沉而有力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为何?”此言一出,百官不由得浑身一颤,将头颅埋得更低。见状,少年再次提高音量,字字如锥心之痛:“本师问你们,为何?为何本师的师父会死?为何!”
此时,一名太监匆匆跑来,俯身在时若尘耳边低语:“皇上召见您,这……”未等太监说完,时若尘已微抬手,示意其退下。他目光冷冽,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昔日先皇视神明生命如草芥,随意挥洒;今日,我亦能将尔等陶寺国众生之命,视若无物,一挥而散。”言罢,他转身大步离去,留下满地余音缭绕。
n柱香后……
皇上寝殿……
时若尘立于门前,轻叩三响,低声道:“皇上,臣来了。”话音刚落,室内便传来一道沉稳的男声:“进。”闻言,时若尘抬首,推门而入。
殿堂之内,一名少年头戴冠冕,手中握着龙笔,正专注地批阅着奏折。忽而,他抬眸一笑,轻声道:“来了,国师今日出关,声势浩大,几乎要将整个陶寺国震得地动山摇。”“哪里哪里,”对面之人回应道,“这也不过是与先皇对我师父的态度一般无二罢了——竟将一位神明之命视如尘埃,随意抛洒,不是吗?”闻言,少年厉辰风缓缓起身,缓步来到时若尘面前。或许是因时若尘修炼了《水无相》功法,生长速度几近停滞;又或许是因为厉辰风年长两岁,故而他比之时若尘,身姿更显挺拔。“国师此言差矣,何出此语?”厉辰风语气平和,却难掩其中一丝凝重。“若非如此,我师父又怎会陨落?”时若尘目光坚定,毫不退让。“看来,还需请你坐下,我们细细道来。”厉辰风伸手示意,请时若尘就坐详谈。
两人坐在龙床上后厉辰风 先开了口“第一,你师父是自愿为我们先皇死的。第二,你师父为我们陶寺奠定了很多基础,功不可没,所以才立为国师(时若尘上代国师) 的。这第三嘛,先皇有立下过遗诏自己看一张上面字不就对了吗?”时若尘 听到后, 打开了遗诏,看了几眼之后,把遗诏合了上来,他抬眸道:“这怎么能像话?我是男的!”“那国师想怎么说呢?先皇是我爹,我呢又是个‘孝子’肯定要把你娶过门啊。”“还孝子,你确定你是孝子,不是败家子?让我帮你回忆一下,那时候我闭着关,还不是国师的时候,你为了夺位把你爹逼到那种地步,当时你爹口口声声跟你说位置留给你,你还偏不信,也不至于把你前面的五位哥哥,姐姐杀个遍,被视为称为暴君,亲手把父亲给杀了,你可真是个孝子啊!”“但是这遗诏你要看怎么办,你说说把你娶过门呢,还是说 ……”厉辰风 并没有把话说完,时若尘 却知道后面的话的意思他垂下眸来在思考这件事情。
这时,厉辰风 把时若尘 逼到床角,伸手就要扯时若尘的腰带,时若尘 反应过来连忙护住腰带,“厉——辰——风 ——!松手!你松手啊!厉——辰——风 ,松手!”
厉辰风 并没有理他,这时门突然被踢开,一个孩童站在门口叫道“皇兄?”这个孩童看到这样的场景后非常懂事的转过身去拿手挡住自己的眼睛“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临走前还把门关上,时若尘 用尽了力气去护住腰带,奈何还是抵不过厉辰风 ,厉辰风 历经千辛万苦,一把扯下腰带,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太监进来了,手里把这个托盘托盘上面有写着嫔妃们名字的的牌子,时若尘 看到后他知道这是要翻牌子了,便想趁此机会出去,“皇上,该翻牌子了!”太监这话一出,时若尘 慌忙系上腰带,理好衣服飞奔出去,整个殿内只剩下太监和厉辰风 。
厉辰风 摸了摸下巴后随即说道“你这个杀牛刀怎么会出现,朕让你进来了吗?朕都跟你说了好多回了,我不翻牌子,以后别来见我了!妈的。”那个太监把头低的快埋进地里了,出去了。
与此同时,时若尘匆匆跑回摘星楼,从密处取出遗诏。目光扫过泛黄的纸张,她轻声诵读:“国师——元悠,于陶寺国有再造之功,乱战之中为护朕而英勇牺牲,特赐其徒与时皇结为连理……”读至此处,时若尘的眼角滑落一滴清泪,她将遗诏置于烛火之上,任由火焰一点点吞噬那承载着沉重过往的纸张,化为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