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淮这水有问题,里面加了一种迷药。是现在市面上常见的一种,夫妻之间用来增加情趣的药,虽然不会伤身体,但是药量加的太多就跟春药没有什么区别。
贺嘉裕闻言一愣,他现在满心疑惑,这金宝宝到底是想干什么?这是想榨干他,还是想弄死他?
想到这里,他脸色清晰可见的阴沉下来。他平时只是觉得金宝宝没有脑子人傻一点,可是没有想到她会做出这种事情,是有人指使她的吗?
姜淮同情的看了他一眼,放下水杯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姜淮我还有很多事要忙,就先走了。后面再有什么问题,你给我打电话。
见贺嘉裕点头,姜淮才走进卧室将医药箱提起,快速离开。
贺嘉裕心中涌起一阵恼火,迈步走进卧室,目光扫过躺在床上的林羽,随即俯身检起扔在床上的手机。手指轻触屏幕,再次拨出了一个电话。待对方接通后,他冷冷开口说道。
贺嘉裕将金宝宝给我抓住带过来,一个小时之内我必须见到她。
挂掉电话,贺嘉裕走到林羽身边,摸了摸他的额头。确定他已经退烧后,才放下心来。心里想着等他醒来以后,该怎么面对他。
随后,他快速走进浴室冲了个澡,换上一身舒适的悠闲服,坐在客厅等着人被带来。
片刻之后,房门被从外面打开,贺嘉裕的心腹刘宸迈步而入,身后紧随着几名手下,以及五花大绑、嘴巴贴着胶带被人扛着的金宝宝。
刘宸一见到他,立刻快步上前,在他身边站定。手下们将金宝宝粗鲁地丢在地上,留下两个人在室内待命,其余人则默默退出了房间。
金宝宝惊恐地环视四周,直到目光落在贺嘉裕身上,那颗悬着的心才稍稍安定下来。她眼中闪过一抹疑惑,仿佛在无声地向他求助,期盼着从他那里获得安慰与保护。
贺嘉裕让她说话。
贺嘉裕话音一落,就有一个手下走过去,撕开了金宝宝嘴上的胶带。
一能说话,金宝宝立刻开口。
金宝宝嘉裕,你这是干什么?你想见我还不容易吗?打个电话就行,何必这么兴师动众。
贺嘉裕轻声一笑,周身却弥漫起一股令人心悸的压迫感。尽管平日里他总是嬉皮笑脸,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但此时此刻,当他真正动怒,那份深藏不露的威严瞬间爆发,眼中闪烁着令人不敢直视的危险光芒。
贺嘉裕你说我把你绑过来是为了什么?你的胆子真是被我养的越来越大了。
金宝宝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干的事情,有些心虚的低下头。
金宝宝我昨天来找你,只是想跟你玩点刺激的,没有其他意思。
贺嘉裕看着她的眼神冰冷如霜,还真是要命的刺激呢!
贺嘉裕是吗?我平时没有满足你吗?让你还做了两手准备,浴室里的熏香和水里的迷药,生怕我不中招吗?
金宝宝抬起头,睁大了眼睛。没想到贺嘉裕连下在水里的药都知道了。她唯唯诺诺的开口,抑制不住指尖的颤抖。
金宝宝我就是想给你下药怀个孩子,然后逼你娶我。你平时在这方面很注意,一直都做保护措施,在你清醒的情况下,我根本没有机会。
贺嘉裕凝视着她那认真的表情,心中虽有几分动容,却依然难以完全放下戒备。他深知,在这个复杂的世界里,轻易信任他人往往伴随着巨大的风险。昨天晚上,就是一个很好的经验教训。
贺嘉裕我不相信,你老实说,是不是背后有人怂恿你或者指使你?
金宝宝疯狂的摇头,她怎么可能敢串通别人去伤害他,这都是她闺蜜告诉她的方法,说肯定能一次就怀上。
想到这,她那平时不怎么好使的脑袋忽然聪明了起来。她看着贺嘉裕快速将她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
金宝宝是温瑶,这个主意是她给我出的,也是她给我找来的药,我还给了她10万块呢!
温瑶,贺嘉裕想了想,终于想起了这个人。她是金宝宝的朋友,跟她玩的很近,见过那么一两面,但是印象并不深刻。
他转头看向刘宸,后者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径直离开。
贺嘉裕你最好没有撒谎,如果让我发现你骗我,你应该知道后果。
贺嘉裕话语中带着警告,冷冷注视着她。
金宝宝点点头,眼神里充满了惧怕。
金宝宝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不敢骗你的。
贺嘉裕吐出一口闷气,身体向后懒散的靠在沙发上。其中一个手下见状,很有眼色的快步走过去给他点了根烟。
就在他通云吐雾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贺嘉裕拿起来一看,是刘宸打来的,他按下接听键。听着那头汇报,眉头越皱越紧,没想到温瑶居然给跑了。
挂断电话后,他将烟灭了。看着金宝宝,心里翻了难。
他之前看上金宝宝,不仅仅是因为她拥有出众的外貌和完美的身材,更因为她的纯真无邪,那份天然的傻气让他觉得格外亲切,仿佛她的心灵如同一张未被世俗玷污的白纸。
可现在看来能轻易的被人利用,还敢给他下这种不知名的药,那可真是蠢笨的无药可救。
现在该怎么处理她成了一个大问题,放又不能放,他脑海中那些雷厉风行的手段,也不适合在她身上使用。
就在这时,卧室里传来了林羽的闷哼声。贺嘉裕快速站起身大步走了进去。
林羽正皱着眉一脸迷茫的坐在床上,此刻的他根本想不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直到贺嘉裕走近,眼中满是关切与询问,他才猛然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脸色瞬间变得异常苍白。尤其是当触及到那处隐隐作痛的地方时,他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抓紧了被子。
贺嘉裕你感觉怎么样?昨晚的事情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你现在先别生气,身体重要。等养好了伤,我们再说其他的。
贺嘉裕说的小心翼翼,不时的观察着他的脸色,生怕他气急攻心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