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拓躲在卫生间的隔间里,看着手里的液体,有点恼火,这个沈星,这个沈星,这个沈星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是存心耍他吗?妈卖批!但拓有点懊恼,他承认沈星不一样,和三边坡所有的人都不一样,虽然怕死但是枪口下也没出卖他,有点小聪明总是能给他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但拓是真心把沈星当弟弟看待的,至少在这之前,或者在那次亲过他之前。但拓觉得他亵渎了沈星,可是,可是,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在三边坡,发生什么都不稀奇,但拓只是对眼前的沈星很感兴趣,对他的身体很感兴趣而已,那又怎么样呢?但拓自嘲的笑笑,那又怎么样呢?没怎么样啊。但拓自嘲的笑笑,怎么对一个臭小子产生了兴趣,不过这也没什么大不了,也就最近太忙没功夫消遣。
洗了洗手,看着镜子里的脸,整理了一下头发,真帅。
但拓走出卫生间的时候正好对上沈星狐疑的眼神,刚刚整理好的思绪又搅和的乱七八糟,真恼火“看个屁噶!”但拓凶他。
沈星立刻收回目光,扣着衣角,低头嘟囔到“拓子哥你是不是嫌弃我啊?是不是我使唤你让你不高兴了啊?那你要这样,你就回去吧,我自己在这也行,唉,拓子哥你不用勉强的。”
但拓走到沈星面前,蹲下抬头看沈星的脸“你少在这给我装可怜噶,老子肯定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噶。你个卵鸡枞毛都没长齐都好意思让我给你扶着,你都不害臊我嫌弃你什么噶?”说着呲着大牙乐起来。
沈星被但拓的话说的一个大脸通红,但是看到但拓笑,想着这阎罗王终于不生气了,自己也跟着笑起来。
住院七天,是但拓出生到现在少有的快乐日子,没有其他人的打扰,就他和沈星两个人,但拓像得到一个新宠物的小男孩,每天伺候着沈星的一切,除了每天的日常吃喝,但拓还坚持每天给沈星擦身体,刚开始沈星说不用,后来也摆烂了,任由但拓对他翻过来调过去,嘴还不闲着的把他从头评论到脚指甲,沈星都免疫了,无非就是胖呀肉呀短呀,作为达班猜叔的一把手,做低伏小来伺候他肯定心里不平衡,沈星让他过嘴瘾,无所谓,反正舒服的是小爷,哼哼,沈星心里想。但是沈星似乎忘记了,但拓从来不是一个话多的人。
出院这天早上,沈星看着但拓收拾东西,细致的打理包裹,阳光照在但拓的脸上,沈星满意的眯眯眼,嘴角上扬心里想“不愧是我调教出来的人,看看这行李整理的,看看这床铺的,看看这活干的,真棒!”
题外话:但拓以为自己得到了一个新宠物,沈星以为自己得到了一个好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