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铜鼓城之中,有一座名为“醉香楼”的青楼,他坐落在一条幽深的巷子里,仿佛是红尘中的一处隐秘花园。每当夜幕降临,醉香楼边灯火辉煌,门前的红灯笼高高挂起,映照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他们或是风流倜傥的文人骚客,或是腰缠万贯的商贾巨贾,都是为了一睹楼中佳人的风采而来 。
醉香楼的内部装潢极尽奢华,雕梁画栋,金壁辉煌。大厅中央是一个宽敞的舞台,台上的歌舞歌姬们身着彩衣,翩翩起舞,她们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诱惑,每一个眼神都似乎在诉说无尽的故事。舞台下,客人们围坐在一起,或饮酒作乐,或吟诗作对,气氛热烈而又放纵。
“三娘”守在门前的小厮恭敬的向醉香楼的老鸨行礼。
三娘冲小厮摆摆手“这几日可还安分,有没有什么异常”
小厮将身子稍微站直一些回答道“挺安分的,没有什么异常该吃吃干喝喝,就是问了一嘴那两个和她一起来的小孩子怎么样了”
三娘听闻却有些皱眉,这么安分可不正常,来到这的女孩那个不是寻死觅活的。大娘指指门口上的锁,让小厮拿钥匙开门。事出反常必有妖,这可是要献给上面大人的可不能在这出了差错。
门被打开,三娘带着两个丫鬟进去就见到谢雨墨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谢雨墨听到声音睁开眼睛,入目的是在土匪寨见到的老鸨和身后稍微有点姿色十六七岁的丫鬟。
一时间谁都没有吭声,气氛有些沉闷压抑。最终还是老鸨三娘发出了声“姑娘,看你就像大户人家遭难的小姐,你孤身一人无依无靠还不如跟了妈妈我”
“呸”谢雨墨做起身来朝老鸨三娘吐去口水,丹凤眼充满怒火 ,一副你就算是打死我,我也宁死不屈的表情。
“放肆,给你脸了不是”旁边的 一个丫鬟抬手就要扇过来,这时三娘出声打断。
“住手,过两天大人就要过来巡查了,你要是伤到她,怎么你去伺候大人吗”
“樱儿不敢”丫鬟急忙跪倒在地,不敢出声。
三娘没有搭理跪在地上的樱儿,而是笑盈盈的开口说道:“关了几天,脾气怎么还是这么爆啊,你真以为我拿你没有办法么!”
谢雨墨没有搭理三娘,而是将头扭在一边。三娘也不在意谢雨墨的态度继续说道“何必呢,要是换做以前我有一百种方法逼你就范。但是现在时间紧迫我不伤你,但是其他人我就不好说了”
谢雨墨扭过头来怒视她“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我们这的客人有特殊癖好的人很多,和你一起来的那两个娃娃长的也算是眉清目秀。既然你不愿意,那就让他们两个代替你吧!”
"无耻”谢雨墨套出老鸨的话,但是戏自然也要演足,于是抬手向老鸨打去。
老鸨挡开谢雨墨挥过来的手,一使劲谢雨墨边向床边倒去。
”我告诉你,你最好给我安分点不然那两个小娃娃的日子可不好过”
“你”
“樱儿,去,去给她挂牌,以后她就叫杏雨“
“是”跪在地上的樱儿站起来应下三娘交代的事,站在一旁不敢吭声。
三娘也没有在理会谢雨墨,转身就出了房间。她也不怕她不肯就范,不肯就范好说把那个女娃娃打一顿不就好了,这现成的软肋害怕她不乖乖听话。
谢雨墨见三人走之后继续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起来,从被山匪打劫开始,她就发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从自己受伤被小石头捡回去,天灾发生已有月余,百姓流离失所,一些乡镇的镇长虽然也有一些补救措施,但是并没有看见朝廷有大量的赈灾官兵前来赈灾。
谢雨墨仍旧记得当时自己从当铺出来,在路边吃面听到百姓之间的闲话。
“这生活可怎么过呀兄弟,这又遭了天灾今年的收成又没有了。往前又要交税,我一家老小死的死伤的伤还有什么奔头啊。”一位皮肤黝黑的汉子满面愁容,托着自己的腮帮子。
旁边的人也不说话只是抬头望着天叹气,旁边一位年长一些的长者说到“你这才活几年,我活了这么久就没见过朝廷的赈灾粮,只见过催缴赋税的官兵。”
“叔,咱们去告他吧”汉子听到长者的话瞬间有些激动。
长者拍拍汉子的肩膀安抚他的情绪说道:“孩儿别犯傻,前两年有一次天灾,一位姓吴的书生一纸状纸,状告县太爷无所作为,碌碌无为,甚至怀疑县太爷贪赃枉法。结果状纸都还没有出我们铜鼓城,人就暴毙而死,没过几天他家里面走了水,什么都没了。”
听到这汉子脸上的愤怒转为惊恐”叔你这意思是......"
那个长者却没有接着往下说但是脸上却是一脸耐人寻味的表情。
谢雨墨回忆到这,愈发觉得自己推测的没有错。村庄都遭了天灾,但是县令却把赈灾款贪污。百姓们状告无门,只好纷纷离开自己生活了几十年的村子去逃生。而出镇的路只有一条,其他路要么蜿蜒曲折不好行走,就是各种悬崖峭壁无法行走。只有那一条路安全,但是又有山匪神出鬼没。
通过牛三与三娘的对话不难看出,这个青楼的女子都是遭了天灾的孤女或者是生活不下去的百姓在贩卖女儿来维持自己的生活。牛三负责打劫出镇的百姓,有财劫财,有色劫色,什么都没有的都要搜刮一遍才给放行。而三娘则是负责将被劫的姑娘接到青楼加以调教接客,供达官显贵玩乐。
谢雨墨有点头痛,自己记现在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当务之急还是先逃出去和许思琼去的联系再做打算。
吱呀
门再次被打开,为首的人是刚才老鸨身后的丫鬟樱儿,身后跟着拿了一把琵琶的妇女约摸三十多岁的年纪看起来也是风情万种。
樱儿微微俯身对谢雨墨说道“杏雨姐姐,这是赵姨娘来教你琵琶。还务必请杏雨姐姐好好学,不然那两个小娃娃可是要吃些苦头了”
谢雨墨做足了姿态,脸上的不甘也恰到好处“多谢樱儿姑娘提点,杏雨想问问姑娘我那一对兄妹怎么样了”
“杏雨姐姐只要听话,柳妈妈自不会亏待他们"樱儿留下一句话就转身出了房间。
三日后
谢雨墨身着一袭水蓝色的长裙,裙上绣着精细的银丝花纹,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那些花纹仿佛在月光下轻轻摇曳,闪烁着幽幽的光芒。外罩一层薄如蝉翼的轻纱,轻纱点缀着点点珍珠,宛如夜空中的繁星点点,增添了几分神秘与妩媚。
零星的几颗星星挂在天边,马蹄的哒哒哒在寂静的长街上显得格外清晰。马车外小厮提着的灯笼在这黑夜里发出微弱的灯光,马车也随着时间的推移渐行渐远。
一个时辰后,郊外的一座庄子后门前。柳三娘率先下车在宅门口轻叩,门开起一条缝,宅院的小厮仿佛早就收到消息要迎接柳三娘的到来。
小厮将一行人迎进来”三娘也不是第一次来了,可知道规矩”
柳三娘答到“知道,底下的人都交代过了,小哥放心吧"
小厮点点头,带他们七拐八拐。这期间谢雨墨只好小幅度的去观察四周环境,这座宅子建成估摸有三四年的时间,自己从后门进入这里想必就是庄子的后院。
园内种满了各种花卉,在这个季节四季花开不断,香气袭人,想必园内有处温泉才能使园内花开不断。花园中有一座假山,山上流水潺潺,山下是一片花丛,蝴蝶在花间翩翩起舞。园中的小径由鹅卵石铺成,曲径通幽,引人入胜。
”大人,人带到了”小厮叩叩木门
“进来”一个浑厚苍老的男声透过木门传来。
柳三娘推开沉重的木门,入眼的是两位中年男人两人身着藏青色的长衫。其中一人藏青色的长衫下方绣着波光粼粼的水波金黄色的金鱼,布料也比其他三人相对考究。另一个中年人的藏青长衫质地相对一般但是腰间的玉缀质地不凡,价值连城,透过窗户月光映射在玉缀上发出柔光。
两位中年人的两侧坐着分别各座一位青年人,其中一位身着银白色长衫,以玉簪束发,面容俊朗,一双剑眉下是深邃如星辰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世间的一切。一把洒金的白面折扇挂在腰间的绦带上,一条墨绿色的玉石也挂在腰间,香囊中苏合香的香味萦绕在男子的身侧。另一位则身着褐色的普通长衫,腰侧也只有一个普通的香囊,就连束发的簪子也是寻常的木簪,面容虽是清秀但是并不出众。
一曲完毕,除了那位身着银白色长衫的年轻人没有人相伴,其他三位都是美人在怀,谢雨墨也只好将琵琶放下走到男子身侧。
“妾身杏雨见过大人”谢雨墨微俯身子,眼眸低垂。
“小娘子可让公子我好等”男子言语放荡,去拉谢雨墨放在腰间的手。
一声娇嗔,谢雨墨顺势倒在男子怀里。谢雨墨望着男子的面容,却是一愣。
—孟钧
怎么是他,谢雨墨手脚呼吸变得有些粗重,她感受到自己的脉搏跳的咚咚作响,手心的汗液也不断的往外冒。
“小娘子,有点想吃葡萄了,不知是否愿意问在下“孟钧似是感受到谢雨墨的紧张不动声色的捏了捏谢雨墨的手心。
谢雨墨伸手摘下一颗桌上的葡萄,去皮塞进孟钧的嘴巴里。
”两位哥哥,美人在怀有些等不及了,弟弟就..."孟钧言语间十分轻浮,动作也是十分的轻佻。
“贤弟,还是年轻去吧为兄也不拦你了”两位中年人相视一笑。
孟钧朝另一位青年人也拱拱手,一发力就将谢雨墨拦腰抱起。
孟钧穿过后院走到西厢房的一间屋子,将谢雨墨放在床上说道:“我不会动你的但是你要配合我”
谢雨墨配合的点点头,房间里面传出一阵蟋蟋蟀蟀的脱衣服的声音,随后就传出一些娇喘。
“公子,不要这么急嘛”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