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泉奈依稀的记得,那天晚上,父亲母亲,哥哥们,都围在床边,看着四哥费力的睁开双眼。
“父亲,我……”
“别说了,好好休息。”田岛摸着志和的额头。
“嗯,咳咳,嘶。”
“哥哥……”门口传开一丝微弱的呼唤。
佐助趴在门口,看着里面。
“醒了,佐助。”田岛把佐助抱过来。
“佐,佐助。”志和挤出一个微笑,佐助把小脑袋揍过去,志和满足的摸摸小刺头。
“哥哥,好起来。”佐助举起小拇指。
“好,好起来,拉勾。”
两个手指勾在一起。
志和累了。田岛和斑守着,泉奈被美和带回去睡觉。佐助不愿意走,田岛就让他留下来。
那天晚上,异常的寒冷,一股冷风吹过,燃烧的火烛,忽明忽灭,火烛照耀下的志和额头冒汗。
泉奈被外面的动静吵醒,床边一片冰凉,美和站在门口看着喧闹的屋子,无助的闭眼祈祷。
“志和少爷高烧不退,伤口感染了,药喝了,明天能醒过来就好,不能的话……”医师看着疲惫不堪的族长没敢再说下去。
有一阵冷风吹过,火烛一下子灭了,但灯芯仍有火光,渐渐的有出现了火焰。
宇智波志和的体温下来了,院子又恢复了平静。
“父亲,你休息吧,我在这里就行。”
田岛看看儿子,又看了看身后的族地,点点头。
天空吐出白光,早起的鸟还没发出第一声鸣叫,就被一个声音取代。
“父亲,醒了,志和醒了!”
几个人匆匆赶过去,脸上无不洋溢着笑容。
“志和!”
“父亲,母亲。”宇智波志和跟没事人一样,吐字清晰,就是脸色惨白,仿佛昨天受伤的不是他。
“四哥!”“志和。”
泉奈扑过去,抓住志和的手,冰的。泉奈差异,因为早上太冷了吗?
“我就知道志和能挺过来。”影仟擦着泪水。
房间的角落里,火烛只剩下一下块蜡维持着火焰。
“我想出去看看二哥。”
“我抱着你去。”田岛抱着儿子,身体一抖,冰的,被子太薄了吗?
几人慢慢走着,志和有说有笑的回答着问题。
田岛的心才慢慢平静下来。
“四哥,你想和二哥说什么?”泉奈看着宇智波志和脸色更白了。
“说…说…我也能独自做任务了。”宇智波志和说完趴在田岛肩膀,静静闭上眼睛。
“志和累了,毕竟才醒过来。”斑无奈看着弟弟。
“这孩子,睡着了还抓着衣服。”美和笑着。
最后一点蜡化开了,宇智波族长一家也走到了宇智波仁源的埋葬的地方。
田岛猛然感觉背上的手松开了,还久才找回声音。
“志和?”
没人回应。
“志和!”田岛把宇智波志和放下来,手颤抖的摸着脖颈处。
平的。
“四哥,四哥,明明,明明刚才还好好的。”
“母亲,母亲!”
美和捂着心口,跌坐在地上。斑感激上先扶住。
“是回光返照吗,父亲?”影仟抬头,眼睛在刹那间变成红色。
族长一家的动静惊动了附近的族人,宇智波美和被人抱回去医治,几个长老拍拍田岛的肩膀。
“节哀。”
田岛无助的抱着宇智波志和回去,写轮眼因为悲伤过度显现出来,他又失去一个儿子。
老天似乎觉得田岛丧子不够疼,当天族长一家又接到了美和悲伤过度离世的消息。两次打击压垮了宇智波田岛的内心。再抬头,勾玉变成了半圆,中间多了一个十字。
原世界线——
“父亲!”泉奈冲床上惊醒。
“二爷爷,做噩梦了?”带土不见外的坐在床上,好像来了很久样子。
“二爷爷别这看着阿飞啊,阿飞看着你忽然发烧了这才过来看看呢。阿飞还有个问题想问问。”宇智波带土一下子跳起来。
“问。”泉奈揉着脑袋。
“你怎么分辨宇智波佐助的?”
“我弟弟的左肩膀下有个类似月牙的胎记。”
“原来是这样,二爷爷喝水,阿飞走喽。”带土压下心中的激动。
时间回到暗杀宇智波佐助的那天晚上,带土在攻击宇智波佐助时,看到他肩膀下若隐若现的月牙胎记,但宇智波泉奈跟宇智波佐助生活这么久还没有发现。那就说明宇智波佐助那胎记肯定是在某种特殊情况下才能显现的,比如危机关头,情绪激动,意味着两个人可能是一个人,太有意思了。他真的好奇宇智波泉奈知道真相的表情。一个疼弟弟的人居然差点杀了自己的弟弟。
“哈哈哈,那又如何呢,谁也不能阻止我,包括你。”带土扶墙大笑。
宇智波鼬站在不远处,眼神怨恨。
要忍,敌众我寡,他只能忍!忍到适合的时机。佐助,等等哥哥,我就去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