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辞不知道江斯白的衣柜哪里了来的这么多奇奇怪怪的衣服。
他都有点动摇了:“难道江斯白真的是天生的大变态吗?”
衣柜里有渔网连体衣,兔子套装,竟然还有电棒和电夹,琳琅满目的各种情趣内衣和刑具。
淮辞都替江斯白担心,如果江父发现自己的儿子这么变态,会不会气晕过去。
还没等他胡思乱想完毕,就发现江斯白贴了上来,“怎么害怕了?”
江斯白轻轻咬着淮辞耳根,痒痒的。
淮辞闻言,眼神一直往门口瞟,观察外面的动静。
虽然房门是关的,但是门缝可以看到里面在发生什么。
“等下叔叔过来,看见你趴在我身上,怕是解释不清了。”
淮辞轻轻推开江斯白,指着柜子。
“你怎么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江斯白紧了紧某人的腰身,委屈到不行,不知道的还以为哪个恶霸欺负他一个纯情少年。
“喜欢,我喜欢那些,一想到乖乖以后可以穿那些衣服取悦我,或者把那些道具用在乖乖的身上,我就兴奋。”
江斯白说着,眸光闪烁,好像正在幻想那种情景。
淮辞不争气地哭了,果然他就是强娶豪夺的大变态,他就不该觉得他改了,变好了。
“好喜欢乖乖哭的样子,”江斯白将淮辞的眼泪舔干净,在他耳边轻哼。
“走开,叔叔待会真要进来了。”淮辞
红着脸推开江斯白。
“外面有人,我怎么觉得这样更刺激?”江斯白又黏糊上来,解下自己的扣子。
淮辞看着他意乱情迷的样子,突然有些难受。
“你能不能尊重我一点,你把我当什么了。”他猛然推开男人,往后退了一步。
江斯白一愣像是对待宠物似的揉了揉他的脑袋,“乖乖,你这样我更想要你了。”
淮辞姿态不像平日那样顺从,背脊挺直如一棵青松,在风雪中毫无畏惧。
江斯白讥讽地轻笑:“怎么了,现在脱下裤子就不认人了,之前也不知道是谁玩的那么尽兴。”
淮辞被气笑了,“之前是我自愿的吗?难道不是你一直强迫我?”
江斯白听后,脸阴了下来。
“所以你一点都不爱我吗?你之前说会永远喜欢我都是假的?”
打断你的腿,再给你一副拐杖,然后告诉你,没有我,你连路都走不了,你要感恩。
淮辞觉得自己此刻就像一个玩具,被人随意摆弄,毫无自主权。
“当然你不爱我,也没关系,我爱你爱到发疯,总有一天你明白,然后爱我的。”
他说话时,声音里带着些沙哑,像是在隐忍着极力压抑什么似的。
回到学校宿舍,淮辞沉默地帮江斯白整理床铺。
宋惜年等人围了上来,他们还是第一次看见淮辞这么贤惠。
没错,他们脑海里冒出来的第一个词竟然是“贤惠!”
宋惜年的想到这里不禁有些惊悚,他怎么能这么想自己的淮辞好兄弟呢?
所以在淮辞整理完被套以后,就被他拉到操场上打篮球了。
江斯白抬眸目送淮辞被一群他之前的好兄弟架走。
他犀利冷锐的眸光落在少年的背影上,那眼神如同捍卫自己的猎物般,占有欲极强。
他的乖乖不需要其他朋友。
有他就够了。
他想是他对乖乖过于放纵,导致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指染他的猎物。
在众人都出去以后,江斯白确认宿舍里没有人了,从容地行李箱拿出一个针眼监控摄像头对准宿舍。
如果不择手段地爱一个人是变态,那他的确是无可救药的疯子变态。
现在他找到他唯一的解药了。
篮球场上,淮辞继承了原主的打篮球技能,意气风发地得了好多分。
原主是那种黑皮体育生,为学校常年在篮球比赛上出尽风头。
江斯白听着周遭为淮辞呐喊助威的声音,感觉是那么的刺耳。
他不喜欢自己的私有物被众人觊觎。
周围都是清一色为淮辞加油的声音。
篮球场上,淮辞的老对手凯文听着这些刺耳的声音,捏紧了拳头。
在淮辞又一次拿到球以后,凯文眼神示意队友,
队友会意,迅速朝淮辞靠近。
凯文重重地一脚踹飞了他手里的球。
篮球砸向淮辞的头部。
淮辞没有料到会有这样的突袭,躲避不及,只来得及侧头,却被篮球砸伤了额头。
他捂住头,痛苦的闭上眼睛。
江斯白看着这一幕,眼里迸射出浓烈的杀意。
周围的女生错愕地看着这个画面,不敢相信她们的偶像竟然在被人袭击!
杨凯文假模假样地走向前去关心淮辞。
“真的抱歉哈,谁知道篮球自己长了眼睛,就往你头上撞。”
“你这个废物,就这样朝着人打球吗?”秦修染红着眼睛,一脚踹在杨凯文肚子上。凯文吃痛地蹲了下来。
“你就是故意的吧,打不赢只能犯规。”
各种难听的话从观众席上传来,“杨凯文是吧,我记住了,我明天就叫他家破产。”
宋沛妮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被欺负,想立马冲了过去给杨凯文难看。
呜呜,淮辞哥哥真是太可怜了,为什么所有人都欺负他,她真的很心疼淮辞哥哥。
江乔乔看见这一幕,跟着场上所有女生大喊,“球品差的人,下去。”
秦修染扶着淮辞的胳膊,准备送他去医务室。
心仪的男孩在他眼皮子底下被人欺负,真是不把他放眼里。
他扶着淮辞准备去医务室,刚迈出脚,就被红着眼睛的江斯白拦住了去路。
“放开。”江斯白的声音冷冽至极,让秦修染的心莫名地紧了紧。
“你踏马是哪根葱,警告你别耽误病情。”
秦修染不甘示弱,和江斯白大吼。
宋惜年和周围的一众淮辞的好兄弟点点头。
这是哪里冒出来的,敢抱走他们老大。
还别说,他老大在人家怀里,真感觉挺娇弱的。
宋惜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可怕的想法,赶紧摇了摇头。
两个人之间有一种无形的战火已经燃起,随时都会喷薄而出。
江斯白冷冷一笑,“如果说我今天偏要带走他呢!”
淮辞埋着头,声音闷闷的,“让他带我走。”
秦修染听见心爱的男孩这样说,心头莫名一紧,稳住快要崩坏的表情,轻哼了一声。
淮辞被江斯公主抱到怀里。
秦修染看着自己干净的球鞋刚被江斯白踩的鞋印,顿时气得牙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