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伏在地上,泪水如决堤般汹涌而出。她深知,自己如今已是笼中之鸟,再也无法逃离这囚笼。
张凌赫看着江念,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他转身离去,留下江念独自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江念心中一片茫然,只觉得未来的路一片黑暗。
突然,地上哭泣的杨恩烟确认了这一幕,看向江念的眼神不再像往常那样温和,而是恶狠狠地冲了过来。
杨恩烟江念,你说我张家对你不薄吧?你为什么要害我儿子?
杨恩烟不停地摇晃着江念的双臂,仿佛要从她身上摇出答案。
江念妈,不是这样的。
江念大声喊道。
江念我也不想事情变成这样,我真的希望那场车祸带走的是我。
啪!
杨恩烟用尽全身力气扇在了江念脸上。
杨恩烟别叫我妈,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媳!
杨恩烟可怜我儿子的孩子也没留下,就留下了个你,真是造孽啊!
说着说着,杨恩烟哭晕了过去。刚出门的张凌赫看到后,立刻跑了过来。
张凌赫来人,快来人!
没一会儿工夫,杨恩烟就被用担架抬了下去。
张凌赫见杨恩烟被抬走后,转身走到江念身边,弯下腰捏紧江念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说道。
张凌赫真是可笑。
说完张凌赫转身离开,命令道。
张凌赫江念,你给我跪下,就在这里。
张凌赫你们几个给我把人看好了,没有我的允许,她不准离开半步
很快,张家文的丧事结束了,江念已经两天没有进水进食了,因为毕竟这是张小少爷的话,没有人敢不听。
夜已深,张家灵堂内一片寂静。江念拖着疲惫的身体,仍倔强地跪着。她的眼神空洞,内心却充满了绝望。
这时,一辆豪车驶进了张家大门,车门打开,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下车来。另一边下车的是一位身穿黑裙的女子。
他看着憔悴的江念,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但随即又是冷漠。张凌赫走到江念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缓缓开口:
张凌赫怎么还没死?
女子望着江念那干裂脱皮的嘴唇,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表面上却装出一副既担忧又生气的模样说道。
歹思敏凌赫!这可是大嫂,你怎么能这么对待大嫂!真是太不像话了!
说着歹思敏就将江念扶了起来,却又重重地摔到了地上,而江念可笑的以为歹思敏是来拯救自己的。
歹思敏哈哈哈哈,啊,不好意思手滑了。
此时此刻的江念已经无心听歹思敏说的是什么了,病恹恹地瘫坐在地。
歹思敏你是不是渴了呀?
歹思敏别急噢,大嫂我给你找水喝。
话音刚落,歹思敏意味深长地往卫生间走去,还不忘在旁边的桌子上拿个一次性杯子。
不一会儿,歹思敏就端出来了一杯水,满脸笑意地朝着江念说道。
歹思敏凌赫,看她都这么渴了,给她喝点吧,要不然就要出人命了。
说着说着,歹思敏就把手中的马桶水往江念嘴巴边上送着,江念知道这是马桶水,说什么都不喝,嘴巴抿得紧紧的。
歹思敏凌赫,你看她啊,我可是好心啊。
张凌赫见状一个眼神让江念瑟瑟发抖,他立刻蹲下身来,捏开了江念的嘴,将马桶水灌了进去。
歹思敏笑得越来越灿烂,两眼冒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