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折等众人皆被这一鞭惊得胆战心惊。
只听萧夫人又道:
萧夫人“实乃白家之大患!”
白折被金珠银珠牢牢缚住,声音战栗如风中残烛般喊道:
白折“娘……娘。”
娇娇在旁亦是被这一鞭吓得花容失色,稍作镇定后说道:
娇娇“萧夫人深谋远虑,对于那些目无法纪、不知天高地厚的下人,理应严惩不贷。”
娇娇“此鞭不过是吓唬吓唬略施惩戒,接下来便要砍断他一只手!”
闻此,段子言骇然抬头,望向萧夫人,如遇恶魔一般。
萧夫人面色阴沉似水,厉声道:
萧夫人“砍手!”
娇娇“对,砍手!”
娇娇言罢,还不忘做出砍手的手势,那模样,恰似要将段子言千刀万剐。
白折蓦地转头,看向萧夫人,满脸焦灼,失声喊道:
白折“娘,切不可啊!”
萧夫人缓缓抬眸,那目光恰似饿狼般凶残,死死地锁住段子言,甩出的鞭影犹如灵蛇一般,急速缠住他的手腕,然后猛然一拉,将其生生拽至身前。
萧夫人伸手紧紧握住段子言的手,切齿痛恨道:
萧夫人“三番五次,屡教不改,我白氏怎会养出你这等忘恩负义的不肖之徒!”
段子言望着眼前杀意凛冽的萧夫人,心中的恐惧犹如决堤的洪流一般,瞬间淹没了他的全身。
娇娇凝视着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娇娇“萧夫人这般配合,那么我在此宣告,玲珑殿不日将成为我凤氏第一大助力监察寮。”
闻听此言,萧夫人目光冷冽,冷哼一声道:
萧夫人“监察寮!”
娇娇“没错,监察寮。”
娇娇边说边朝萧夫人走去,步履稳健,宛如一座沉稳的山岳,
娇娇“如此江南白家便是月水凤家的座上宾,而你会是我地川娇氏最忠诚的部下。”
娇娇行至萧夫人身侧,轻声说道:
娇娇“眼下白家主不在,还请萧夫人看清局面才是。”
娇娇“啊……”
然而,未及得意多久,娇娇便如遭狂风摧残的花朵般,被萧夫人的巴掌打得几欲倾倒。
紧接着,又是一记凌厉的巴掌如暴风骤雨般袭来,径直将娇娇扇出了一丈有余。
娇娇“你……你竟敢打我。”
萧夫人“打你就打你了,怎么,打你还需要挑日子?”
娇娇被扇得双颊如火灼般刺痛难耐,她满脸惊恐地说道,
娇娇“我可是凤……凤二公子的人,二公子定然不会……”
萧夫人“定然不会如何!”
萧夫人说着,如掷出一道霹雳般甩出霜满,
萧夫人“不会放过我吗?”
见此,娇娇如惊弓之鸟般翻过身,妄图向门口爬去,却远不及霜满如毒蛇般迅猛。
霜满如灵蛇般缠住娇娇的脖颈,荆棘如钢针般刺入肉里,疼得她如杀猪般惨嚎不止。
萧夫人手握霜满的另一端,如提小鸡般将娇娇拽至脚边,一脚如泰山压卵般重重地踩在她的手腕上,她的面容扭曲如麻花,挣扎着,痛苦地呼喊着。
萧夫人“砍手吗?”
萧夫人居高临下,声音如洪钟般威严的说道,
萧夫人“打狗也得看主人,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在我面前论规矩!”
萧夫人“就是个妄图攀附权贵的爬床贱货,也敢来惩治我家的人!”
萧夫人“要在我这设下监察寮!呵,真是痴人说梦!”
萧夫人紧攥着娇娇的头发,迫使她正视自己。气势如虹地说道:
萧夫人“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萧夫人“我墨羽萧氏,百年世家,纵横仙道,从未听说过什么地川娇氏,在我面前提尊卑,我就教教你何为尊卑!”
萧夫人“我为尊,你为卑!”
语毕,萧夫人如扔垃圾般一把将娇娇甩了出去,又在她身上如疾风骤雨般哐哐抽了两鞭。
霜满上的荆棘从娇娇身上甩过,勾勒出一块块血肉,整个玲珑殿都回荡着娇娇的惨叫声。
段子言对这突如其来的反转,有些不知所措,最后还是白折将他扶起才反应过来。
金珠银珠手持匕首,如饿狼般一步步向娇娇逼近。
娇娇“凤飘……凤飘救我!”
娇娇惊恐万分,声音颤抖,仿佛被恐惧扼住了喉咙。
说时迟那时快,凤飘如一阵旋风般闯了进来。
他双腿猛力一蹬踹开两人,对着娇娇急切地喊道:
凤飘“快走!”
娇娇见到凤飘,犹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她匆匆瞅了一眼萧夫人,便连滚带爬地逃出了殿门。
娇娇没走多远,便迫不及待地放出了信号烟花,而凤飘则毅然留下来,拖住萧夫人等人。
萧夫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
萧夫人“化丹手!”
凤飘“活阎王。”
萧夫人“我记得你好像是葵家的走狗,怎么改姓凤了?凤这个姓就如此金贵?挤破头都要为自己改姓,背宗忘祖,真是可笑至极!”
凤飘面不改色,淡然说道:
凤飘“各为其主罢了。”
他恭敬地行下一礼,
凤飘“得罪了。”
萧夫人“惺惺作态!”
萧夫人怒不可遏,说着便甩出霜满,如一条银龙朝凤飘攻去。
段子言迅速召回佩剑,如猛虎下山般上前说道:
段子言“萧夫人,我来助你。”
白折也随手抓起一把配剑,如鬼魅般加入了战斗。
三人如三头凶猛的野兽,一同攻向凤飘。
在三人的猛烈夹击中,凤飘虽奋力抵抗,但终究寡不敌众,一见有机可乘,便如脱兔般逃出了玲珑殿。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