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22日的早晨,轻悠悠的雪花从天空中飘落,像一层薄薄的被子盖在了地上,踩在上面便有“嘎吱、嘎吱”轻微的响声。
7点,五国灵如约来到了白桦林。
其实,除了这片白桦林,周围还有其他的林子,但这座白桦林之所以可以成为公园,是因为在白桦林深处有一棵参天梧桐,生长了200多年了,在冬日光秃秃的树林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巴“真不明白,华怎么和美一样就喜欢迟到呢?”
华“来了来了。”
伦“不过祂们也总在别人谈论祂们的时候出现。”
京“走吧。”
许多游客是专门为梧桐树而来的,所以公园有条通往梧桐树的林荫大道,但京却没有从这走,转而钻进了密林中。
巴“京。”(追上去)“为什么不走大路?”
京“人多。”
巴“可是为什么要走这儿呢?”
京“……”
巴“算了,算了,听你的吧,毕竟我是并不常来。”
巴【这家伙怎么了?】
虽说是下雪的冬季,但早晨的梧桐树上却挂着冰花,阳光下闪闪发光,时不时就“啪嗒”的掉下来,碎成小块。
莫“那我们要在这儿等着吗?”
京“不用。”
京从口袋里拿出那颗红星,拿出一片梧桐叶(秋天留下来的标本)包起,接着往树上用力一扔,和冰花撞击的声音十分刺耳。
华“京!”(捂住耳朵)“你在干什么?”
可是伴随而来的平静后,却是一声惨叫——从树后传来的。
多人“谁?”
五国灵警觉,缓步走到树后。
多人“长官/俄?”
俄抬头看向五国灵,没有惊讶,反而十分平静,似乎这只是平常的一天。
莫“你这几天去哪儿了?说不见就不见,你难道不知道这个紧要关头你的离开意味着什么吗?”
但俄看起来并不想说话,只是转头看向别处,对莫视而不见。
莫“……”
“嘎——”一声乌鸦的尖叫传入五国灵耳膜,众国灵抬头一看,原来是一只灰色乌鸦站在梧桐树上,低头看着五国灵。
京“灰……灰色的乌鸦?”
京虽然见过太多的鸟,但灰色的乌鸦还是头一次见。
那只乌鸦一歪头,径直从树上落下,居然站在俄头上。
莫刚想驱赶,那乌鸦却怪叫起来:
灰鸦“呱——嘎——呱——嘎——”
声音既刺耳又难听,马上停止后,紧接着说话了:
灰鸦“约定!承诺!梧桐树!不要忘了约定,不要忘了承诺!呱——嘎——”
灰乌鸦扯着嗓子喊完,起身展翅朝东方飞走了。
未等五国灵回过神,俄却径直站起身低头朝乌鸦飞走的方向跑去。没有解释,使得五国灵只得先追上去。
大约15分钟,五国灵发觉俄渐渐慢下,环顾四周,发现俄竟然跑到了郊外的一片森林,而且仍在往密林深处跑。
华“这里是哪?我怎么不记得这附近有片森林?”(边跑边喘着气)“怎么还不停下呀?”
UNEP“诶,五国灵们?你们怎么在这里?”
在附近晨跑的UNEP(联合国环境部规划署)看见五国灵很惊讶,毕竟早上七点半去的森林里本来就奇怪,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冒险的。
京“UNEP?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应该在|肯尼亚|或联那吗?”
UNEP“联临时要处理其他事,我就来这边晨跑啦,老习惯改不了了。”(跑到五国灵的旁边)“对了,那不是俄吗?你们在这儿应该不只是晨跑吧?”
华“这个你就别管了,跑你的步去。对了,纽什么时候在这种一片林子?”
UNEP“两三年前吧,当时说是要绿化环境,这片荒树全种上白桦树和梧桐树了,这个方向再走就是白桦林了,听说去年还种了花草什么的。纽没有和你说吗?”
华“……”
差不多到白桦林时,UNEP转身走了,而俄也渐渐停下来,走到白桦林和梧桐林的边界处——整条边界并没有栅栏,只有一棵梧桐树作为分界,挂着个“Boundary”的牌子。
俄转身来到树后,背靠梧桐树,面朝白桦树站着,没有再动,倒是像个在静静等待别人的人。
莫“不对,不是的。”
巴“什么?”
莫“这不像祂,祂给我的感觉好熟悉,但又有一些陌生,就像另一个人……”
华“像另一个人?谁?”
“沙沙”。
就在五国灵讨论时,对面的白桦树后走出一个身影,因为离得远,所以看不清。
可京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
京“当家的!”
不错,是瓷。祂与离开前没有什么两样,只是面容看起有些疲惫,正站在俄面前。两国说着什么。
华“可恶,听不见……”
可京顾不得什么了,径直朝瓷走去,莫见状也立即奔上前去。
华“喂喂,别冲动啊⋯⋯”
当两国灵走到两国身边时,两国却突然回头望了祂们一眼,便突然倒地不起了。
多人“!!!”
莫“对了,华,这附近哪有医院啊?”
华“呃……这里是纽约……我好像记不清了。”
多人“……”
伦“对了,医生的话……联合国大厦!”
巴“对哦,今天周二,世卫在那里开健康知识讲座!”
莫“走!”
两国灵扛起自家国往联合国大厦跑去。
联合国大厦某层楼,世卫结束讲座准备吃饭。
“砰。”
休息室的门被撞开了。
世卫“我*,谁啊?我水洒了!”
伦“过来救人!呸,救意识体!”
世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伦推进了医务室。
世卫【天*的,下班了还要加班。】
整个中午,世卫都待在了医务室,并没能吃上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