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来到一处客栈。温壶酒一脸凝重的看着百里东君“小百里,你知不知道如果舅舅今天没有赶到你会怎么样吗?”
百里东君凑上前去“舅舅,这不是有你们吗,我有人护着当然不怕了。”
温壶酒一脸无奈的看着他“小百里,他们为什么抓你?”
“因为天生武脉。”唐溪抢答道“我听到他们说百里东君是天生武脉。”
“天生武脉……”温壶酒看着百里东君“小百里,我们要抓紧回去了。”
“为什么?还有舅舅什么是天生武脉,有什么用吗?”
“天生武脉其实说白了就是练功圣体,练功没什么障碍。”(本人自己的理解。(๑><๑))
“哟 ,这听起来还挺不错的。”
唐溪气的敲了他的头“还不错,要是让有心之人知道了,他们会抓你做一些奇奇怪怪的研究。”
百里东君一脸委屈的看向温壶酒“舅舅,你不管嘛,她当着你的面都敢打我。”
温壶酒赞同的看着唐溪“打的好,让你不长记性。”
司空长风看着争论不休的四人“你们能不能先管管我这个伤者。”
百里东君纳闷的看着他“你说你伤的那么重,怎么还没倒下。”
司空长风看着他“快了。”随后晕了过去。
百里东君震惊看着“这么快的吗?倒是给人一个反应的时间。”
“还反应啊。”温壶酒拍了一下他的头“还不把人扶过来。”
“哦!”百里东君扶着司空长风走了过去。温壶酒也没停着,掏出药材一个一个的放进浴桶里“唐丫头,你再看有些不合适吧。”
唐溪没说话,逃也似的跑了出去。唐溪出来后也不好一直守在这里,冲着里面喊了一声“两位先救着,我出去看看啊。”
“等等,我也去。”百里东君连忙追上“舅舅,他就交给你了。”
两人离开客栈后,在外面闲逛起来。百里东君东张西望,反正眼睛就是没停过,一会这看看,一会那看看,忙的要死。一位身穿黑红衣袍的少年从百里东君面前走过,肩上扛着一把剑,剑的末端挂着一壶酒。百里东君愣愣的看着那人“好眼熟啊。”百里东君没有犹豫的跟了上去“兄台等等。”
少年转身看着他不禁喃喃道“是他吗?”
百里东君跑到他面前“不是兄台叫什么?”
少年笑着看向他“这年头还有人如此突然吗?问别人姓名不知道先自报家门吗?”
“在下百里东君,看兄台与幼时旧友模样相似,所以才会如此莽撞。”
少年愣住了,百里东君连叫了好几声,这才回过神来“我叫叶鼎之。”〈好久不见啊,小百里。〉
百里东君不禁有些失落,自嘲道“我在想什么,他怎么可能还活这,活着又为什么不来找我。”
叶鼎之一听这话不免有些心疼“公子这是……”〈小百里没忘了我。〉
“抱歉, 我失态了。一时想到一些往事罢了。”
叶鼎之强装镇定“相见即是缘分,不如一起喝一杯。”
百里东君爽快的答应了。一旁的唐溪十分有眼力的没上前打扰他们,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唐溪不禁感慨“果然,缘分来了挡也挡不住。”
时间悄然流逝,许是两人心中都藏着事,两个人都醉得很快。叶鼎之还算有些清醒,百里东君确实醉的不省人事,嘴中喃喃道“云哥,云哥,我好想你。”
叶鼎之听到这话心都揪了起来“小百里,云哥也很想你。”叶鼎之轻轻拍着百里东君“小百里,醒醒,醒醒。我送你回去。”
百里东君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云哥……是你吗?”
叶鼎之想着先哄他回去,便应了下来“小百里,是我,云哥没事,云哥回来了。”
百里东君一听这话什么也顾不得了,扑进叶鼎之怀里哭了起来。叶鼎之手忙脚乱的安慰他〈小百里怎么越来越不好哄了。〉百里东君哭了好一会儿,才抬头看向叶鼎之“是不是我不装醉骗你,你就不和我相认了。”
叶鼎之看着百里东君哭红了的眼,抬手轻轻擦拭他的眼泪“云哥不想害了你。你是镇西侯独孙,和我扯上关系会出事的。”
“我不怕,云哥你别在扔下我了。”
叶鼎之将人揽进怀里“好,云哥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