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资格问。”
接上文
操场广播响起,是总教官要求集合的声音,三人于是回到各班列队。
集合完毕后,总教官简单说了几句,便让各班去到校门口。
广阔的国旗广场,停着十几辆旅游大巴,俨然一副旅游团模样。
然而,总教官简短的几句话却没有提供任何有效信息,所以直到坐上大巴车,大多数学生都还在状况外。
舒望随着班级上了车,和同队的张极坐在了靠窗的位置。
对于身旁略显聒噪的张极,她没有理会,倒是反常地,一直盯着窗户看。
从上车开始,她就感到不对劲。
大巴内部干净整洁,肯定不是旅游巴士,那么,为什么要刻意把外观装饰成如此?自己坐在窗边,却明显听不到一点外界的声音,并且,看似寻常的窗户却做了特殊处理,根本看不到外面。
舒望狐疑地将手伸向窗框,试图打开这看似正常的窗户,却是白费力气,她有些忧虑地皱起眉头。
注意到身旁人的动作,张极滔滔不绝的话语筱地停了,随后有些严肃地询问。
张极“你晕车?”
不等人回答,张极便起身俯下半个身子,凑到窗边,一手撑在舒望的椅背,一手扒拉着窗户。
车内空间狭小,张极这一动作使两人间的距离迅速缩小,舒望呼吸一滞,男人的俊朗的侧脸在自己眼前放大。
她有些不自在,眼神慌张地乱瞟,又瞥见张极扒在窗户上的手,骨节分明,条条青筋埋在小麦肤色的手背下。
张极“奇怪,打不开。”
虽说如此,张极还是不甘心地尝试着。
舒望无所适从地别过脸,在张极衣物的遮掩中隐约看到熟悉的面庞,于是求助般地向他使眼色。
张泽禹看着眼前的情形,瞬间意会,适时地开口。
张泽禹“老师,窗户能开吗?”
张泽禹“我们有个同学晕车。”
然而这话的口吻听着却不像对老师说的,张泽禹边说边走向两人,先是把背包扔在舒望旁边的座位上,也就是张极的位置,而后一手搭在张极肩膀上。
张极感受到肩膀上的重量,正欲回身,便被张泽禹一把拉到过道处。
舒望见此总算松了口气,张泽禹也顺势坐下。
张极愣着个眼,很是震惊,怒气裹挟着脏话就要脱口而出。
然而,一道冰冷的男机械音,使嘈杂的大巴内部瞬间噤声。
“为了维护赛事的公平性,车厢内为全封闭空间。”
“请不要试图破坏规则。”
“否则,”
“即刻清除。”
沉默数秒后,车厢内炸开了锅,充斥着愤怒,恐惧,不安的情绪。
“我去!什么意思啊!”
“清除?不会要……杀人的吧……”
“不行!我不参加了!”
“我好怕啊……”
“老子要下车!”
……
争论过后,大家的反抗情绪逐渐高涨,参差耳杂的叫喊声逐渐统一起来。
“下车!下车!……”
此时,车厢内投放出白色烟气,接触到的学生一个接一个地倒下。
张泽禹反应迅速,连忙捂住了口鼻,正要提醒身旁的两人,却发现两人都已经倒下了。
舒望坐在排气口旁,来不及反应,至于张极……可能真的困了吧。
张泽禹强撑着意识,跌跌撞撞摸索到车门前,没有玻璃窗口,通体材质像是钛合金。
他有些绝望地跌坐在地上,捂着口鼻的手无力地垂下去,渐渐地,失去了意识。
寂声无言。
与此同时,布满电子屏幕的一间屋子内,两位气质矜贵的男子秘密交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