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纤细的腰肢被一条红色织锦攒珠缎带轻轻束起,显得愈发柔美。
然而,她头上的白色围帽却显得与这身装扮格格不入,显得尤为突兀。
单纯只是因为身着华丽,却带着一顶简单朴素的围帽,有些不太搭而已,司空长风转了转手上的长枪,若有所思的看向身边的百里东君说道:“你不是说你叫白东君吗?她怎么叫你百里东君,该不会是乾东城的那个百里吧?”
“还挺聪明,东君来这里也该玩够了吧,跟我回去吧。”温壶酒懒散的提着酒坛,倚靠在栏杆处,俯视着下面的三人说道。
“舅舅?你怎么也来了?”百里东君不敢看青兮,只是眼巴巴的盯着温壶酒,表情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当然是奉了你娘的命令来抓你回去的,还有你这个臭小子真是过分,怎么能拐走兮兮的琉璃呢?一点当哥哥的样子都没有。”温壶酒象征性的训斥道。
百里东君尴尬又讨好的冲着两人笑了笑,青兮缓步走下楼梯,抬手抱拳对着司空长风道:“在下百里青兮,这位是我兄长百里东君,这些日子有劳公子照顾兄长了,给公子添麻烦了。”
司空长风急忙抱拳回礼道:“百里姑娘不必多礼,在下司空长风,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江湖浪客,只不过是贪图美酒,才留下来的,白···百里公子并没有给我添什么麻烦,反而是我有劳百里公子多加关照了。”
“兄长不会武功,又初出江湖没有经验,的确是仰仗司空公子多加保护了,司空公子不用觉得不好意思,这样吧,我观司空公子似是身体有恙,在下略通一点医术,不若帮司空公子诊治一番如何?”
“这······”司空长风犹豫的看向百里东君,百里东君一巴掌拍到了司空长风后脑勺上,“你个赔钱货,看我干吗?这么好的事还不赶紧答应,兮兮医术可是极好的,一般人想要找她看病都没有门路。”
司空长风不再犹豫,又抱拳对着青兮拱手道:“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有劳百里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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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雅间里,司空长风左手伸在桌上,手腕下垫着一块由手巾卷成的临时脉枕,手腕上一条白色手帕搭在上面,再向上则是一只洁白如玉的纤纤玉手。
青兮感受着手下脉搏的跳动,良久收回手,看着司空长风说道:“心脉受损比较严重,没几天好活了。”
“什么?赔钱货你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百里东君瞪大眼睛惊呼道。
司空长风沉默了一下,才开口解释:“行走江湖受伤也在所难免,百里姑娘可有办法治疗?”
“自然是有的,就看你想要哪个了?我给你列出两个最优解,一个花费的时间比较长,但是等你好了之后,说不定武功能更上一层,一个则是马上就能解决,没有坏处,但是也没有好处,你想选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