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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常人等此时已赶上去奉茶了，偏得沈淮献不是平常人等，而那晏别言也不是看得上那些平庸之辈的人。

“晏老前辈抬爱，只是我无心于此，一心只问剑道。”

晏别言笑笑挥手，“罢了，既然你不愿意，我自是不勉强的，只是我这绝世武功你都无意，那你所求为何呢？”

“匡扶正义？救济天下？”小老头儿名字里带个别言，确是个活生生的话唠，抚着胡子又问。

沈淮献想是他在深山老林待久了，也乐的同他聊聊。

“为匡扶正义，救济天下的剑客太多了，而我所求的是问道于天。”

“哈哈哈，有趣啊，有我当年风采！”

“比起您，如何？”沈淮献笑着饮了口酒。

“逊上几分。”

“为何？”

“我当年说这话时，已打入了京城，孤身一人啊。”

“当年啊，可真是潇洒。”

“是段佳话，但我，会更强。”

老头子抚着胡子的手一顿，哈哈大笑到，“是吗？那我待你成名那日，将我的绝世武功传与你，如何啊？”

“老先生，都说了，不感兴趣。”

“不如，待我扬名天下，我将剑舞给前辈，让您领略天下第一剑客的风采？”

少女一袭青衫静静的立在人群中，对着身旁前辈诉诸少年人的一腔热血与抱负。

“好志向，但你这般人，不该死在江湖之上，国有因生，而你，也不属于此。”

老头的笑容有些悲伤，那悠远的眼神几乎放空。

少女揽剑独立，“我为江湖客，但我命不绝于江湖。也许，所有人都会死，但我会站到最后。”

老头眉头一皱，掐指暗声道“你想灭世？！”

“不，是强者。拦我者，杀。”

“更何况，若天不容我，我何意留天？”

这么一次对话。

究竟是新老的接替，亦或是善的延续。

谁又能道破天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