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那一天的早上,南宫雪柠就是反反复复地被连累着挨罚、挨骂,练匕首操。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可以吃饭了,但是还要集合。
本来也没什么的,但是那群傻逼玩意,到了集合地点突然就乱了。因为练操的队形是两个班混合在一起的,而集合的队形又是一个班,一个班来排的,然后……有些人就搞混了。
有些人说是按班与班的排法,又有些人说是按练匕首操的时候的队形。总之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大家练了一个早上,累的像条狗一样,自然没有力气再去分辨哪个对,哪个错。自然是听到哪个,按哪个来排。
而六班七班集合的地点在前排,他们一乱,很快就有教官发现并开始骂人了。
一个不知名教官拿着话筒,站在主席台上激情开麦。
路人甲不知名教官:“这哪个班,怎么这么乱。”
路人甲不知名教官:“带队教官都不管管吗?”
这两句话里蕴含的怒气是个人都能听出来了,而匕首操方阵的新生还在吵吵嚷嚷的乱排。
路人甲不知名教官:“带队教官呢?把这个班带去别的地方蹲着。”
路人甲不知名教官:“那么吵,估计是早上没罚够。”
南宫雪柠一脸苦大仇深地蹲在早上练匕首操的位置,只不过现在是中午,艳阳高照,晒得南宫雪柠脑袋昏昏沉沉的。好难受,好想哭T﹏T,南宫雪柠想着,而梁康伟还在队伍前面学着前面的那位教官一样激情开麦。梁康伟现在也很烦躁,他也不是很想训这些初中生,主要还是想离卢飞宇近一点。但是现在六七班的新生挨罚了,他也得陪着。虽然不用蹲着,但也得好好管一下这群小兔崽子了。南宫雪柠不想听,本来也不是她的错啊,凭什么她也要挨罚。南宫雪柠委屈,南宫雪柠不说。其实也是不敢说。
南宫雪柠不想听,但是又没办法离开,只好想着找点别的东西转移一下注意力。眼睛一转,瞥向墙角,一个女生蹲在那里哭唧唧的,还有一个老师模样的男生在旁边,好像在安慰那个女生。
得,又是一个被军训搞哭的女生,南宫雪柠无语地翻了一个大白眼(对军训的),这都第几个了,有些人没哭,但也请假回家了。
不过,南宫雪柠看着那俩人的身影若有所思。
南宫雪柠心想:感觉有点好嗑,怎么回事?
南宫雪柠甩了甩头,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甩掉。扭头一看,那俩人已经走了。唯一的看点没了,南宫雪柠只好继续蹲着。
蹲着蹲着,南宫雪柠实在受不了了,举手,报告教官。
南宫雪柠报告教官,我的脚肿了。
言下之意:我脚肿了,蹲不了,要去休息。
突如其然的话语打断了梁康伟的思绪,但还是得问一下的。
梁康伟哪肿了?
南宫雪柠不说话了,默默地掀起裤脚,露出了发红流脓的肿块,一脸“你自己看吧”的表情,也不说话。
梁康伟看了一眼,摆了摆手,说道。
梁康伟去找你们班班主任去。
这就是同意了南宫雪柠想休息的要求了,不答应也得答应啊,南宫雪柠那伤口看到严重到像是要截肢一样,梁康伟可不敢含糊。
听到这句话,南宫雪柠简直激动得想哭,恨不得立马飞奔回大本营。但装还是要装一下的,只见南宫雪柠起身,一瘸一拐地向大本营的方向慢慢地走过去。演的不是很过分,但也没有感觉像个没事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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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碎碎念,可看可不看:妈的,气死我了,上周星期四的时候中午,我跑的去食堂吃饭。到食堂后,我们班这次期中考试的全班第三排在我前面,中间没有隔着的人。我那个时候就很疑惑地问他,你怎么跑的这么快?因为我来的路上没看见他,我抄的是近道。他说,他是走着过来的。我就问他,你走的怎么比我跑的还快?结果,他他他,他居然说,因为你腿短。我当时那叫一个气啊,当场给他的腿来了一脚,不过也是吓吓他,没有真踢。我那时还说了一句,啊是是是,我腿短,我腿短,小心我把你腿踢断。他躲了一下,躲完还比了一下自己的腿长说,本来就是嘛。
前面提到的安慰女生的男生,是我的历史老师,今年大四,读师范大学的。不过,他教的班的学生都喜欢叫他麦哥或者崔总。他和我生物老师富哥的课,是我最喜欢的两门课了。
之所以叫他麦哥还是因为他戴上麦和摘下麦是两种声音,不过我感觉他那大嗓门,上课其实都可以不用戴麦了。这句话可是有一依据的,他亲口跟我们说的,有一次他戴着麦上课,声音太大,巡逻的校长都过来帮他关门,还在会议上暗含他,叫他上课不要戴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