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暴风雨的来临
我拉着许末奋力跑向一旁的黑石壁,我曾记得这里有个暗格。
“皓轩,你带我来这干嘛?”
“这里有一个我爷爷设置的暗格,里面有逃生所,爷爷应该会在那里。”根据我对爷爷的了解,他一般都会在这个密室里摆弄些道术与实验。
我用双手抚摸着黑石壁,想尽快找到暗格。但时隔已久,我早已忘了暗格在何处,只能瞎乱摸。
“皓轩!又来了!快点!”许末大叫着,变异人又一波袭过来,我还没找到暗格!刻不容缓!难道真要葬身于此?
“啊!”我和许末异口同声地喊了出来,不知道我按到了什么东西,一下脚底就落了空,我俩接连掉了下去。
……
“这……这是哪?”我摸着满天星星的脑袋,迷迷糊糊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许末!醒醒!”我推醒了倒在一旁的许末。
“皓轩哥,这是哪儿啊?”许末像刚睡醒似的,睡眼松惺地说道。
“我也不太清楚,总之可以确定我们在爷爷的密室里。”我环顾着周围黑漆漆地一切,慢悠悠地说道。
即使小时候我与爷爷密不可分,但爷爷也从未让我进出过他的密室。只告诉我密室的暗格,所以我也不清楚现在在这既偌大又黑暗的密室里到底该往哪儿走。
“嚓,嚓!”我打燃了打火机,把许末从地上拉起来,虽然我不清楚该往哪走,但总坐在这也不是个办法。
……
“皓轩哥!你看!前面有光亮!”
我俩在黑漆漆中摸爬滚打,走了大约四五个小时,终于看到了一丝光亮,那一刻不知道我有多振奋不已!
我急忙拉着许末往光亮的地方跑去,如果你在黑暗中生存四五个小时,你看到光亮时的心情不会比我差到哪儿去。
我渐渐地看清了那道光亮……
那哪是光亮?!那明明就是一双焕发着悠密的眼睛中的光线!
你永远不知道那种一下情绪高涨却又一下摔落无底深渊的低落感。你也永远不知道我此刻有多害怕
因为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只吊死鬼!这只吊死鬼吐着长长的舌头,全身僵直冰凉,双手还放在前方,与僵尸无异。
眼睛直径距离约三四厘米,右边脸有一条细长的刀疤,上面正泛着道道鲜红的鲜血;还有那指甲,约长二三米,甲呈暗黑色,十分可怖;最特别的就是她那双眼睛,在长发的黑暗笼罩下,显得异常光亮,不过对我们来说,却是致命的打击!
不用说,我俩立刻惊呆了!这不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吗?我俩才刚脱虎口现在却又入狼口!
“皓玄哥,她……她好像不会动。”许末的一句话打破了僵持的局面。
我伸出手,慢慢走向她,用手摸了摸,再放到鼻前量了量。“的确,她的身体很僵硬,鼻口也没了温热的气息,看来是只死尸,并且已经死了很久。”
“啊!”许末惊叫起来,也许是因为第一次看到死人或是第一次闻到人血腥的味道所以有些惊恐。
“前面有光亮,这里不宜久留,我们赶紧越过这女僵尸,她应该死在这儿有一个多月了。等风吹过,她身上的灰风会变异成尸毒,侵入人体会中毒的。赶快走吧!”我二话不说,再次拉起许末的玉手越过女僵尸,径直跑向了有光亮的地方。
“呼~”还好出口不算远,我们跑了大约十多分钟就出来了。我俩因为太久没有闻到空气,而现在贪婪得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现在已经天亮了,经过昨夜一晚,仿徨是做梦一般让人不可相信。而我们却疏忽了一件事,一件极大极大,甚至在后续威胁倒我们生命的事。
昨夜的棺材,无声无息地开了……
“许末,我看我们得在这个洞口建个八卦阵,不然晚上是抵不过丧尸的围袭的!”我夸夸其谈,因为我从小就自习与和爷爷学习八卦阵这一类的陷进阵,所以我对自己设置的八卦阵特别有信心!
“皓玄哥,什么是八卦阵?”许末从小就生活在天生无邪的世界里,从没有像我这样多多少少沾染上道术。
“我来给你讲讲吧!”我更加有信心的说了。
“八卦阵按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从正东“生门”打入,往西南“休门”杀出,复从正北“开门”杀入,此阵可破。
此阵为战国时期孙膑首创,有上述八门,至三国时期,诸葛亮在中间加上了指挥使台,由弓兵和步兵守护,指挥变阵,一般认为有四四一十六种变法。让我们假设一下。骑方肠範斑既职焕办唯暴沥的手段,是在敌阵前后两端之间来回冲击;目的,是造成恐慌和混乱。
步方的劣势,是无法兼顾安全性与机动性,无法与骑方堂堂正正地对决。
所谓八卦阵,实际上是一种经过事先针对性训练的,步卒应对马军的手段。
在对方冲击时,有意识地在战线的某些位置让出真空,引诱骑方下意识地集中向这些路线行进。待其杀入阵中之后,我阵虽破却不散,一路上在两边集结固守,让出前方空间任由敌人冲刺。 阵势的核心在于:这种路径可以通过事先操演确定,通过有意识地引导,让对方本来是战阵两端的直线冲杀,变成我方主导下的,在阵内的环型路线!
连续不断地接触,无穷无尽的敌人,将会逐步消耗马军的气势和体力。
而由于马军自身的特性,他们又不得不按照这条“安全”的路线冲锋。
所谓“强弩之末不能穿鲁缟”,随着时间的推移,阵内的敌军最终会被逐渐消耗一空。”
“哦~虽然我一句也没听懂,但我知道很厉害!”许末擦了擦鼻头说道,双眼清澈的像星辰大海。
“就知道你听不懂,不过我也不指望你能听懂,毕竟以你那从小满脑浆糊的脑子,怎么可能听得懂?”我开了开玩笑。
“喂喂喂!你说谁是浆糊脑子呢!你说我脑子有水可还行,浆糊可以吃,怎能装到脑子里去!”许末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似的,胡乱一通。
“你这话说的,我没法儿接啊~”我故意小声地说道。
“你说什么!?”许末双手插腰,嘟着红红的嘴巴叫着。
那又红又丰满的嘴唇让人不禁想把自己的嘴也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