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我说了很多关于他家里的事情,我总觉得是在卖惨。
我不是很确定是不是真的,但应该不是。
他回复我消息的时间很随机,有时甚至是在深夜或者凌晨。
所以我基本断定他是不想回。
于是我找时间跟他说了,如果不想回我的消息可以不回,我不是很在乎这件事。如果嫌烦的话可以说,每次就回一两个字像谁逼他回复的一样。
他说没有。
一口咬定了他爸把他手机收走了。
怎么说呢……也劳烦他费心费力的给我编悲惨小故事了。
没有一点同情和怜悯。
因为他的谎言在讲得多了之后,实在是有些拙劣。
而他的故事和他的逻辑思维,根本经不起我随意的几个问题。
但他不承认他是瞎编的。
无所谓了。
礼尚往来,他问我家庭情况的时候我也说了。
我说我爸还行,我妈也还行,我弟也挺好,全家就我一个有病的。
他让我认真点,他说他问的很认真。
所以我认真了。
我把家庭情况简单的说了说,就比如我弟姓什么,我家几个人。
然后也给他编了点小故事。
比如我弟想变成大扑棱蛾子飞走,我家其实有三个异能者,其实我是真正的上古真神。
诸如此类,假的不能再假了。
偏生我编的起劲,他连打断的机会都没有。
谁让他手速慢呢。
后来他更不怎么回我了。
有一次他莫名其妙的给我发∶你可以给我一张自拍照吗
我∶?
我怀疑他脑子抽了。
脑筋太多拌一块了。
他说他想我了,我憋笑,并动身给他拍照。
我拜了个姿势,然后拍了一张很好看的照片发给了他。
周骆∶你拍个娃娃干什么?
我∶这是我
周骆∶……这都不是人
我∶我本来就不是人。
周骆似乎沉默了很久,然后开始让我重新拍一张。
我忘了我第二次给他发了什么,但肯定也不是自拍。
他无奈。
他无语。
他给我了一张他的自拍。
就是那种……摄像头对准鼻孔,然后凹出双下巴,眼睛下撇。
要多丑就有多丑。
我没打击他的自信心。
我只是默默的把这种辣眼睛的东西删了。
回了他一张画。
他可能是……生气了。
后面几天都没回我的废话。
——
有段时间立志于恶心所有人,特别是周骆。
无他,我闲的。
(但我发誓,我没叫过那种恶心的称呼)
我可能是对所有人都有点边界感,叫别人都是直乎全名。
对他也没啥区别。
我只知道他肯定被我恶心到了。
不止他,还有那个栗子。
一起被我恶心到了。
嘿嘿。
——
我在线上,每天不是作,就是作。
反正周骆这人跟我玩似的。
我跟他就真纯玩。
好玩爱玩。
多了个备忘录,我真的很爽。
我线上跟乔佳的关系也就那样,比较僵硬的朋友关系。
但线下就不一样了。
因为坐的近。
我们班主任也是有病,我四面八方全是男的,连能玩的都没有。
那能咋办,只能跟那几个男的聊天。
(所以我被骂了)
(被骂过汉子茶)
(这是我想的吗?我这个性子真装不了哑巴)
所以周骆就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