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奴婢都是来自宫里,皇上亲选,说!你到底是谁,擅闯王府居心何在!”
不得不说,虽极疼,但这一鞭,直接给容栎打出了哭腔。
加上福安那怒吼似的高声,她甚至不用演的哭了出来,同时她的大脑快速运转。
“郡主,奴婢容栎,自小漂泊,前几日差些被卖到窑子里,奴婢拼了命才逃出来,后遇王爷相救,为报答王爷救命之恩,这才留着府邸。”
说着,她小声抽泣的几下,得亏也是看过不少穿越文,这临时现编个是真的不容易。
不过,他到底是个什么人,下人都是皇上亲选。
而且不都说古代女子个个端庄温婉,这郡主……怎么这么与众不同。
福安见她这般,直接明白是想博取温雪尘同情,好留在府中,气的刚要扬起鞭子,温雪尘出声阻止。
“郡主,她确是臣府中下人,前几天臣外出,见她一人慌忙逃窜,那日恰逢大雪,她衣衫……”
话此一顿,想起那件素白花边,质地柔软,却衣不蔽体的单衣,他脸上的红晕转瞬即逝。
不同的是容栎却有些心痛,她的真丝长裙睡衣,那可是四位数字啊!
温雪尘继而又道,“有些单薄,又患了风寒,臣有些不忍,这才将她带入府中。”
晨露时,她晕倒在池塘边,身上是奇装异服,她来得莫名,身份也无从查起,不排除也可能是敌国奸细的可能。
在她没有自证清白或找到排除她不是奸细之前,还不能死,以免打草惊蛇。
不过说来,这般寒冷的天气,她竟只穿了一件甚是裸露的单薄长裙。
若真是奸细,这敌国现今对暗探,未免也太苛责严厉了些。
“罢了,本郡也并非不通情达理之人,且先饶你一回,若敢有一丝不轨之心,本郡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死不能!”
说完,福乐挽上了温雪尘的胳膊,脸上的笑意极其灿烂,“温王爷,本郡昨日研究了新糕点,带你去尝尝。”
温雪尘从不见谁可怜就收留,今日却莫名护着一个女子,得查,若二人有私情,这女子留不得。
目送他们离开,容栎瞬间松了口气。
她擦了眼泪,扶椅而坐,掀开裙摆,却见亵裤已然红透,还与伤口黏在了一起。
不得不说,这下手真狠啊,感觉好像还是浸泡过什么东西。
她小心的将亵裤与伤口分离,环顾四周,并无他物,拉开面前的抽屉,倒是有个纱带。
简单处理完,她一瘸一拐的去了厨房,倒腾半天,没有一点吃的,无奈她只得出府。
外头雪虽停,寒风却不断,比她想的还冷上些许。
她不禁打了个哆嗦,吸了吸鼻子,而被福安打过的那处腿窝经风一吹,更疼了,但勉强还受得住。
天寒人少,除了在客栈落脚歇息的行人,外面几乎无人,小摊位也是一个没有。
走了不知有多久,周围阵阵饭香刺激着容栎的味蕾,她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