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无法通过自己的力量抗拒身体上的不舒服时
他拿出刀子,在我身上划出几个口子
扯出以前的舒服与不舒服
在麻醉与机器的滴答声中
我睡了
裂缝他只缝合了一半
长到一半就撤出那几根线
裂缝扯开又缝合 缝合又扯开
看不到血
——《手术》零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