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志鑫守在在门外,他们说的话他都听到了,马嘉祺被推出来的时候,他恶狠狠的看着他,把马嘉祺扯到走廊尽头,二话不说,铆足了劲一拳打在马嘉祺脸上。
马嘉祺的脸猛的往右偏转,即使是经常锻炼,但是面对朱志鑫突如其来的一拳,他还是禁不住酿跄几步。口腔里的血腥味让他更加的懊悔。
朱志鑫我那么放心把她交给你,你却伤害她!
朱志鑫几乎是吼出来的,是为明月感到不公,也是为自己感到不公。凭什么带着满心欢喜的却总是被伤害,凭什么他努力守护了二十几年的女孩可以被他随随便便唾弃。
马嘉祺擦了嘴角的血,颔首与他对视,说的一字一句都是真话。
马嘉祺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明月的事。
朱志鑫听笑了,他才不在乎他做没做,他只关心明月难不难过,是事实明月很难过,所以容不得马嘉祺再待在她身边。
朱志鑫你走吧,不要出现在明月的眼前了。
马嘉祺闻言,心中猛地一沉,仿佛有千钧重石压在胸口,令他呼吸都变得艰难。这种无从辩解的无力感,如同潮水般涌来,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煎熬。他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让他们相信。
马嘉祺你照顾好明月,有空我会过来看她的。
马嘉祺的时间很紧,必须抓紧时间赶回去排练,不能因为自己耽误大家的时间。
陆明月独自坐在床沿,沉浸在无尽的自责与懊悔之中。方才那刻,她本该坚定地信任他,而非执意争执。如今,一切归于虚无,心中的痛苦犹如利刃般割裂着她的灵魂。
朱志鑫明月。
朱志鑫很久没见过陆明月这样悲伤难过了,她难过,自己也跟着难受。
陆明月抬头看他,红红的眼眶的没有精神。
陆明月我不想住院。
陆明月的眼眸仿佛已泣尽最后一滴泪水,只剩下干涸与红肿。她的身影似乎更加消瘦,如同一片轻盈的落叶。朱志鑫的心被深深刺痛,不由自主地将她拥入怀中,试图用体温给予她一丝慰藉。
朱志鑫再观察两天,两天后依旧是没有结果我们就出院。
陆明月好。
陆明月的额头抵在朱志鑫的肩膀,感觉脑子又开始变得沉重了。
陆明月这种病医生也是第一次见,观察了两天依旧是没有得出根治的办法,只能边观察边治疗,目前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在病发难受的时候吃药缓解,在同意他们出院的时候特意提醒必须配合每周的检查。
马嘉祺每天都会来看陆明月,只不过收工的很晚,每次都是凌晨才到,站在门外靠着走廊微弱的光看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可是第三天来的时候,病房里的人却换了,问了医生才知道是出院了,是好消息,可是他却感到有些低落。
陆明月走出医院大门,却发现树下有个很熟悉的人,似乎等了很久,看到她便跑了过来。
陆谦一副慈祥和蔼的模样令她作呕,伸手握陆明月的手,刚碰到陆明月就抽开了。
陆明月没钱,你走吧。
陆明月不想和他多说一句,直截了当告诉他,他要的东西她没有,有也不会给。
群演(陆谦)明月,我不是……
陆明月我们走吧。
陆明月不想听他说,不是为了钱能能从千里迢迢的南城找到北城来吗?她又不是傻子。
陆谦目送着陆明月登上那辆奢华的宾利,直至其身影在道路尽头渐渐模糊,消失不见。那一刻,一股难以抑制的浓烈恨意在他心头猛然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