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人马低调的出了玄冥教往西南方向走去,为首的正是霍截,他身后驾着一辆奢华低调的马车。
走了许久都没有见意料之中的人影,霍截忍不住冲身后马车里的人询问:“殿下我们走了这么久都没有看见捧月的影子,她会不会已经中了那老贼的奸计了?”
马车中的人正是微生宸,听见霍截的询问,他淡定的落下一子:“若是旁人可能就会中了这诡计,但她是捧月,是皇姑姑一手教导出来的人,自然不会差到哪去,仅凭着她的身份就值得我多费心思。”
听见微生宸如此笃定,霍截凭借对方看不见他,肆无忌惮的撇了撇嘴,在他看来自己主子哪哪都好就是一碰上与自己皇姑姑有关的事就盲目,一整个姑姑吹,天知道人家月言压根就不认识他这个好大侄儿。
再说他和月言交过手也没有传闻中那么神乎其神,再厉害也不乖乖自废武功?
似乎察觉到霍截的不屑,微生宸从马车中射出一枚棋子,擦着霍截的脸颊定在前方的树上。
霍截直觉脸上一疼,伸手摸去一手血,身后传来微生宸略带不满的声音:“无论我皇姑姑变成什么样子也不是你能妄议的!”
“是是是!属下知错。”霍截赶忙低头认错。
马车中传来重重的落子声,微生宸没有回答,霍截抹一把汗,知道这祖宗是原谅他了。
微生宸捻起黑子盯着棋盘,蓦地耳尖微动,嘴角微微上扬:“这不是来了。”
“啊?”霍截不明所以,转头就看见车队前方出现一道人影,正是刚刚两人议论的捧月。
捧月神色淡淡,略过了前头的霍截直盯着马车,似乎想要盯个洞看清里面人的模样。
“你找我前来何事?”她刚杀了叛徒就见飞鸽传书给她道明了事情原委,揭露了鬼方阙的一石二鸟之计,并且提出了合作。
马车里传来少年的轻笑:“合作吗?捧月首领……”
这边两方势力会面,而玄冥教总舵里面其他人还傻傻不知道。
月言捻着白子眉头紧蹙,眼前棋局之中黑子步步紧逼,她所持白子处于劣势,明面上黑子不给白子喘息之机,但以她的视角之中黑子又给白子留有一线生机,隐晦又带着别样的意味。
思索片刻,月言落下一子,到底按那人给她留的路走去。
这棋局是侍女为了给她解闷特意寻来的,虽然不知道持黑子那人是什么意思,但她敏锐的察觉那人似乎认识她。
侍女走了进来,“圣女下了许久,该歇歇了。”
说着就伸手扶着她,月言眸光微动,这个就是为她寻来棋局的那人,她没有拒绝顺着起身,在众多监视下两人回到屋里。
侍女十分守规矩,知道月言喜静,把她扶到屋里就带上门告退了。
在她走后月言张开手掌,手中赫然是侍女刚刚给她塞的纸条。
展开,‘黄雀在后’四个大字映入眼帘,字迹她再熟悉不过,正是捧月所写。
月言把小纸条在烛火之上点燃,直到它化为灰烬,不留一点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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