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剧情走向注意!
* ooc 是我的,张起灵是各位夫人的。
*从阴山古楼篇开始的乙女向文章,过程慢热,希望能写出我心中的张起灵,观看期间若有不适请及时左上角退出!
——
这是小茉被安置在这里的第二天,至于为什么是小茉…
一开始我以为她说的小官是自己,但是她却说自己做了个梦,梦里大概是这样的:
寒冷的气息刺痛着她的呼吸,四面环绕的冷空气内,她将衣领拉的更高,试图阻挡这些寒冷,入目皆是白色,脚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每走一步都喘着粗气,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向前走,但是她也停不下来。
“小官。”一声轻柔的呼唤好像制止了呼啸的风雪,她猛然抬头,远远的看见了一名藏服女子坐在一块石头上,怀里抱着什么轻轻拍打着。
她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于是她奋力朝那边走去,但是落雪越来越大,大到要将她淹没,那个女子也被更大的风雪吹散,你的眼前霎时一片漆黑。
她才醒来时便在思考小官是谁,可以确定不是她,即使到了我们要给她起名的时候她也在想,最后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有种预感,看着闷油瓶试探性的喊了句小官。
闷油瓶对这个名字没什么感受,但是在听到她所说的梦境时,却有片刻动摇,但他还是想不起来。
我其实比较希望小官是闷油瓶,因为直到现在,我和胖子都不知道闷油瓶叫什么名字,可看闷油瓶对那名字没有一点点反应,也只能不去考虑这点。
有可能闷油瓶的过去跟雪山有关系?但现在最要紧的是先去巴乃,毕竟雪山那么多,大不了之后他们一个个去,总能想起点什么。
所以说问题还是回到了给她起名身上,这时我才闻到空气里有一股淡淡的茉莉花茶的闻到,一看是她手里的那杯茶水,刚才都没注意,而她也一直捧着那杯水,时不时凑近一点去闻。
“喜欢这个味道?”我问道,可能是没想到我会注意到,于是点点头。
我便直接敲板决定:“这个香味是茉莉花香,你喜欢的话,就叫茉莉吧!”
她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胖子又说:“哪有直接给姑娘起花名的,要不先叫小茉,当个称呼,万一后面人家想起自己叫什么呢。”
“那也比你小鸡小黄的好吧。”
总之,就是这样,先叫她张小茉,做个临时身份坐车用,巴乃,她也是要去的。
小茉很听话,基本上说一不二,也会跟着学做事情,本来我和胖子都有种欣慰感,但是看到小茉开始学闷油瓶看天的时候还是制止了。
“小茉呀,你小哥叔叔看天那是到一定年纪了,你现在还小,应该做点比如翻花绳跳皮筋这样的小游戏。”胖子苦口婆心的说道,小茉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看你这样哄她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5、6岁。”
虽然我们不知道她到底多少岁,但看外表是十五六岁的样子,我就也没把她当小孩子看,倒是胖子有种养女儿的感觉,可能是到了一定年纪了吧。
这几天胖子的货也囤的差不多,我们出发的时间就定在了明天,所以今天便早早歇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便动身,一路飞机转火车的,我和胖子还好,跟着导游又是打麻将又是除大D的,小茉一开始还能回应大爷大妈的搭话,到后面基本上一沾座位便睡下了,闷油瓶从头到尾都是靠在一边发呆或是睡觉,但转了大巴之后,可能一路上的风景都是不常见的,美的人移不开目光,连闷油瓶的注意力都在风景上了。
我们到了地方已经是傍晚,找好了住处,老板名叫阿贵,本来我们还担心小茉一个人住在陌生的地方会不会害怕,好在阿贵有两女一儿,阿贵小女儿叫云彩,很快和阿茉熟络了起来,在我们还有阿贵同意之后小茉便和云彩一起去了厨房。
一切都很惬意,忽略胖子笑的春心荡漾的表情,我笑他他还骂我不懂。
我也没心情和他掰扯,毕竟眼下重要的是闷油瓶的事情。
云彩和另一个姐姐做饭很熟络,小茉在旁边基本上就是要刀递刀,要菜给菜,再悄悄尝一点,虽然不知道吴邪为什么会带上小茉,但是他们之间有些事情小茉在身边也绝对是不好说,这一点小茉是明白的。
所以她来到这里就打算不去过多给他们添麻烦,能帮就帮,不能帮就乖乖呆着。
其实到这里我是想着除了去闷油瓶之前住过的高脚楼里看看,让闷油瓶想起点什么,也想让小茉看看能不能想到什么,没有多留的打算,直到胖子看到了文锦的照片,我下意识觉得,估计又是一次凶险的旅程,又听了阿贵的叙述,胖子这家伙绝对对那不知真假古墓起了兴趣,我是不愿意再下地,但如果这是和考古队有关…。
我叹了口气,稳住胖子之后去看了眼小茉,小茉正在门外和云彩玩,我没喊她,看那副岁月静好的画面却突然理解了胖子。
小茉注意到了我,她跟云彩说了一声便跑过来朝我扬起了手中刚做的花环,说是云彩教她的,我笑着夸了一声,她将花环塞进我的手里道:“别太勉强。”便跑出去继续和云彩坐在了一起。
其实和小茉的相处没有几天,但她好像总是对情绪的感知很敏感,而且对于十五六岁的孩子来说,小茉过于安静乖巧了,我有时候都会想,莫非小茉的灵魂已经上百岁了?但我很快否定,只觉得最近自己越来越神神叨叨的。
手里的花环做的算不上完美,但也是好看的,我拿着花环上楼还没进门,就听见胖子的呼噜震天响,推门一看,闷油瓶还在往窗外看,见我回来也没给我一个眼神。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我把手里的花环递给了闷油瓶:“小茉做的,说让你别太累。”闷油瓶看了我一眼,接过花环放在了一边桌子上,指了指窗外,我顺着他的方向看去,发现云彩已经走了,但小茉还坐在原地,没有回自己的房间,就着院外微弱的灯火,不知在看些什么。
我也不是什么怀春伤秋的人,但是心里还是泛起了一阵苦涩,闷油瓶也好,小茉也好,身上的谜团太多太多,我不知道他们过去经历了什么,他们自己也不知道,人们总说在这人间活一场逍遥自在最好,毕竟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而他们这类人,竟然在活着的时候就什么都没了,渐渐的成为一座孤岛。
小茉在那里坐了很久很久,我知道她也是迷茫的,不知姓名不知来历,我们会留下也是起因于可能会对闷油瓶有利,那如果没有任何作用呢?
胖子说,就当养了个女儿了。
但我隐隐约约的知道她总有一天会离开,不是离家,是离开。
第二天是云彩给我们带路,出发前我们还在想要怎么劝小茉留下,就听云彩说小茉还在睡觉,便直接放下心来出发。
此时小茉悄悄的从窗户翻出来,确保没有任何人发现的情况下跟了上去,不过她跟的不是吴邪他们,而是另一批人。
其实说来奇怪,小茉从来到这里的那一刻起,一种被窥视的预感就传了过来,让她觉得睡觉都不安稳,她本想告诉吴邪,但是她的感觉都是空穴来风,他凭什么要信?所以她只能寻着这股气息,留意着这里的每个人,好在锁定目标的过程并不困难,也好像他们根本就不在掩饰。
那批人小茉并不认识,她也察觉不到那些人的恶意,但这批人绝对是跟着吴邪他们来的,因为此刻他们站在了那高脚楼的不远处,等进去的人出来后,剩下的人便拿着几桶汽油开始泼上去,之后就是点火。
她不知道吴邪有没有进去,只是看着那座楼烧了起来,她莫名的觉得不甘心,那是闷油瓶住过的地方,他曾存在在这里,而这把火就要烧掉这一证据吗?她不愿意。
所以她趁那些人离开的间隙,冲了进去。
炙热的温度让她有些想退缩,她不明白自己灵魂深处对闷油瓶的熟悉和亲近从何而来,也不明白自己为何总是想走在他身边,明明自己才待在他们身边不到十天。
为什么呢?她焦急的脱下外套扑着房内的火,一边搜寻着还有什么没有被烧到,那桌子是最先燃起的,她只能一股脑将还没有被殃及的或是烧的不厉害的东西护在怀里,眼看屋子里火势越来越大,空气被烧的越来越稀薄,地板都开始滚烫,是不是会传出噼啪的声音,让人不安,她将照片紧紧护在怀里,想从出口出去,但奈何火势太大,她只能调转步伐去了卧室,她发现床铺下面有个被人为破坏的洞,好像烧的不是很厉害,但也好不到哪去,她也没多想,刚想从那里钻下去,便看到那里伸出了一个满是泥的手。
“!”她被吓了一跳,以为是那批人发现了她,刚想转身跑便被火势拦住 。
“你怎么在这?”焦急之下,那人突然开口,小茉一下子放心下来。
刚想开口解释,但奈何浓烟滚滚,呛近气管后开始剧烈的咳嗽,闷油瓶翻身上来看了她一眼,刚想去里面便被她拉住。
“什么都没了,快走。”她几乎是从气管里挤出了这句话,闷油瓶也不知道是什么反应,突然,整座高脚楼向下坍塌,闷油瓶立刻做出了反应,将小茉圈在怀里从那处洞口滚了出去,那楼也彻底塌了。
说实话,闷油瓶不顾一切闯进去的时候我是惊讶的,在看到闷油瓶跌跌撞撞的出来怀里还抱着已经昏迷的小茉时,我气不打一处来:“你俩都不想活了?!”
这话一出,我又感觉不对劲,小茉怎么在里面?闷油瓶显然也不清楚,我们也不能细究毕竟这两人都被烧的浑身黑。
“小茉怀里是什么?”胖子突然开口。
我一听,闷油瓶也注意到了,方才火势太大他又着急所以没有细看,从几张焦黑的纸片里看见了照片。
我一惊,本以为这些照片是看不到了,但是居然被抢救了出来,但现在也不是什么庆幸的时候,我喊了个小孩带我们去找医生,毕竟闷油瓶和小茉都被烧伤了。
但闷油瓶的情况好一点,毕竟用了淤泥隔热,但小茉手臂和胸口的烧伤最严重,现在也昏迷不醒。也没办法问她是怎么进去的。
我只能先看看那些照片,但人啊…不能高兴的太早。
小茉抢救出来的东西有些已经被烤的完全看不清,有些是只有残缺的几角,看来这些放火的人是知道我想看什么的,小茉可能也知道,所以不顾这些东西还在燃烧就要护在怀里。
虽然毫无头绪,但起码可以知道小茉不是和那些人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