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么岁月静好,只不过是有人在负重前行罢了。”
七日后 镇西侯府正厅
在坐五人各干各的(各怀心事)谁都没有先开口。最后,还是萧若风率先打破了平静。
“不知道侯爷,可考虑清楚了?”
“一定要东君吗?”
“是啊。”
“我可只有这一个孙子,况且,墨儿也在学堂。”表达了什么,不言而喻。
萧若风:“侯爷,我知道您的顾虑,但是我对您说过,我此次来见您,仅仅是以以学堂小先生的身份,这与我前些日子去寻古尘先生,是两回事。我想要百里东君,也仅仅是因为我觉得,他是家师一直苦等的,最后一位弟子。”
“我这一辈子最疼爱的就是墨儿与东君,我的愿望就是让他们远离纷争,一辈子在乾东城无忧无虑的做富家子弟。墨儿已入学堂,说什么也晚了,但是为什么你们也要把东君给推进深渊呢?”
雷梦杀一边放茶盏一边说:“只有傻子才能一直无忧无虑的吧。”
百里成风听后拍案而起:“大胆!你说什么?”
“不是不让你说话吗?”萧若风的语气里带了些警告,算做提醒,以免言多必失。
雷梦杀显然没听进去:“我是说,只有傻子才能一直无忧无虑的。每一个人都会长大,人只要一长大大他就不可能无忧无虑的。他不久前才亲眼见到自己师父的死,你觉得他有可能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吗?不可能!况且他现在是西楚剑歌唯一的传人,全天下的剑客都把他当做目标,你镇西侯府,能护的了他一辈子吗?”
话音刚落,百里成风拔出配剑,横在身前。“若伦剑术,就算学堂高手来了我也不惧。内子承袭温家毒术,放眼江湖又有几个敌手?他要练武,在我们这里便是,即使学到八分,谁能害他?”
雷梦杀问道:“学堂李先生如何?”
百里成风将剑插入地面看向雷梦杀:“那你就让李先生来跟我说。”
雷梦杀听后指着百里成风对萧若风说:“他这个人不讲道理啊!”
百里成风:“我若讲道理,还能生出这样的儿子来!”
卿雨墨与萧若风同时起身。分别拦住二人,毕竟在争论也不可能决定,到不如好好说话。
卿雨墨:“父亲,莫要动怒。二师弟也是心急,而且话糙理不糙。”
“世子,其实我觉得,师兄所言颇有几分道理。”
“哼。”百里成风转过身去,应该是也想听听萧若风是怎么说的。
“在乾东城学剑,他永远是那个万人之上的小公子。纵使学有所成,不过是一柄漂亮的剑罢了。未经生死,徒手可折。况且,百里东君似乎被一伙不明人士给盯上了,昨日,我们便是在古尘前辈处,遭到了那伙人的袭击。那伙人来路不明,但是武艺高强,他们不但想带走古尘前辈,还想带走东君。如此前有狼后有虎的危局,你们能护得他一次,还能护得他几时能?”
卿雨墨将插在地上的剑拔出,双手举着,托到百里成风面前:“父亲要相信东君,相信我。”
百里成风拿回配剑,看了一眼萧若风说:“你说的有道理,但我不同意。”
百里洛陈清了清嗓子,说:“这样吧,我们问问东君。”
百里成风听后一脸不可置信:“父亲…”
萧若风和雷梦杀向百里洛陈行了一礼:“侯爷通理。”
这时,一名下人着急忙慌的跑了进来:“侯爷,世子,不好了,刚刚小公子抢了马跑出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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