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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开开眼界

长月烬明:女配叶冰裳的反击

萧瑾修将叶冰裳介绍到萧承启面前,萧承启向叶冰裳微微颔首,叶冰裳向他行了一礼,说了几句话,又道:“苏绵说起你了。

叶冰裳和萧瑾修面面相觑,萧瑾修也听说过叶冰裳认识了一个叫“苏棉”的女人,却没想到禹王萧承启和叶冰裳竟然会如此亲密,萧承启一脸亲昵的说道:“这么多年不见,你这个表姐怎么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萧承启为了不让自己难堪,便将叶冰裳与萧瑾两人的话题引开:“未婚女子与未婚女子,果然是不同的。”

她伸出一只手,拉着萧瑾修的手臂,“夫君教得不错。”

“还有,三十号的时候,我来看过苏绵,她说苏绵这几天都没有回来,你说她这段时间都在做什么?”

叶冰裳眼中闪过一丝狡猾,没有让萧承启回避,叶冰裳以为苏绵对萧承启有好感,以萧承启的地位,可以容忍她,而萧承启又没有野心,所以,萧承启有些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声,用一个让萧瑾修看好自己妻子的表情,谁知萧瑾修却是耸了耸肩膀,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甚至还说道:“好吧,王爷,你不用担心。”

大年三日,舒妃娘娘在华颜宫中摆下宴席,迎接凯旋归来的禹王,萧瑾、秀淑妃是宁国公府的人,是叶冰裳的姑姑,但这位姑姑很久以前就入宫了,平日里深居简出,很少回王府,这次的宴会,也是给禹王面子。

南疆一役,大捷归朝,皇上并没有为禹王准备宴席,而是将宁国公府、宣平侯都请了过来。这也是叶冰裳与萧瑾修在去淑妃宫的路上,在御花园里与禹王萧承启相遇的原因。

宁国公派去参加宴会的人,有叶世杰与薛氏,杜氏还在生孩子,还没出生,叶元灏便将自己的孩子送到了宫里,让淑妃娘娘过目,除此之外,还有叶宝珺、叶宝彤夫妇。

虽然是欢迎宴会,但叶冰裳怀孕了,萧瑾修一直扶着她,偶尔还会关心一下她有没有疲惫,叶世杰才把她叫过来。

叶冰裳则与叶宝珺、叶宝彤等人一起,叶宝珺摸着她的小腹,微笑着说道:

“看起来挺好的。听说叶宝珺要嫁给荣安侯世子,她说:“叶冰裳那个女人,就是个苦差事,什么都顾不上,什么事都要操心,什么人送东西,什么人请人吃饭,都是后勤工作……”叶冰裳疑惑道:“为什么?我只是个临时的管事,等我婆婆病好了,就让她来打理。我这不是很开心吗?”

“你这孩子,还真够笨的。”

叶宝珺一直以为自己妹妹是个傻子,但不知道她这么蠢,和叶宝彤对视一眼,叶宝彤也道:“冰裳,你就按姐姐说的办吧。叶宝彤身为永安伯夫人,进了王府便接手了管事的工作,但也只是做做样子,实权依旧在老夫人手中,所以她和叶宝珺一般,对管事的事情都很上心。

叶冰裳也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两个古板的妹妹说清楚,叶宝珺、叶宝彤二人一曲,华颜宫的人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刚一落座,就见到一支队伍从外面进来,皇上带着一群妃子,王后在淑妃的搀扶下,安王跟着王妃,一边寻找叶冰裳,一边在人群中寻找叶冰裳,可惜,安王只能看见叶冰裳的一条裙子,而叶冰裳身边的萧瑾修,却将她的目光紧紧地护在身后。

安王抬起头,看到萧瑾修一脸平静,低着头,尴尬的移开了视线。

叶冰裳见安王如此肆意妄为,恨不得冲过去一剑砍死他,这样的败类也敢称帝,真正的皇上和王后。叶家人一一站起,见礼完毕,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

今日淑妃设宴,邀请叶家人进宫迎接安王萧承启,皇上按照惯例,说:“禹王自幼善战,贵妃知道皇上不喜欢打仗,所以才让一向温柔的淑妃在旁辩道:“皇上这话可就不对了,禹王一心为皇上效力,又岂会妄自尊大,王妃被淑妃一顿,还以为是要用手抚着自己的肚子,跟王妃说了几句话,自从淑妃有了身孕,皇上对她的态度就好了许多,以前十天半个月都见不到她,现在却是三天两头的来,“皇儿,这次出征,皇上给禹王与萧瑾修敬酒,两人连忙站起来,与皇上共饮一杯。皇帝继续说道:

“如今边关之事已成定局,我也可以放心了,前段时间,江南都察院上奏,说皇上的意思是,皇上,这一切都是由户部和礼部负责,由我来处理,我哥哥和宣平侯都是将军,我怕他们办不到,还望父亲您看着办。”

如果是以往,安王一句“不要安王”,安王就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你回府,让户部与礼部起草一份名单,交给禹王与宣平侯,若是皇上执意要阻止安王,叶冰裳也是一惊,偷偷扯了扯萧瑾修的袖子,低声道:

“你早就猜到了?”

萧瑾修没有注意到萧瑾修脸上的神色,只是淡淡的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母亲曾经写过一封信,让她进宫见过她。”

安王深得皇上宠爱,皇后不得不为肚子里的孩子谋划,将来她要是有了儿子,成了太子,那就是最大的竞争对手了,萧瑾修当然不可能是禹王和萧瑾修出征南方,皇上要在禹王和安王中间选一个,萧瑾修自然也就明白了,皇上要在禹王和安王中间选一个儿子,皇上自然会高兴,更何况,皇后戚氏抓住了这个机会,选择站在了皇后这边,宣平侯与虞王走的很近,双方都在打仗,并不是皇上的心头肉,王妃娘娘在宫里横行霸道,仗着自己的宠爱,安王深得皇上欢心,她不得不为肚子里的孩子谋划,将来她要是有了儿子,成了储君,那就是最大的竞争对手了,现在戚氏向她示好,皇后自然高兴,也就顺理成章了,既能分去安王的权力,又能分去安王的权力,萧瑾修也不得不佩服。萧瑾修心里一暖,戚氏对她就像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如果换做一个古板的家族,她险些被安王掳走,皇上突然下令,让宴席上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于是带着叶冰裳上了一辆马车,出了皇宫,叶冰裳终于鼓起勇气,向萧瑾修问道:

“这一次,陛下派你与禹王殿来江南迎接进贡,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萧瑾修叹了口气:“谁都看得出来,皇帝说的那个‘你’是指的是谁,但他们能猜到,安王与王妃自然也能猜到。

萧瑾修看着叶冰裳皱着的眉,伸出一只手,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肚子上揉了两把,让叶冰裳回过神来,开口道:

“要不要和我一起,一起回江南?”

叶冰裳先是一怔,旋即明白了萧瑾修的意思,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夫君,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是不是有些不妥?”

叶冰裳脸上的兴奋之色,已经说明了她心中的想法。她眼中闪烁着兴奋的神色,让萧瑾修很是感动。

萧瑾修道:“这个工作对萧瑾修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这简直就像是天上掉下来的一样,就像是和亲爱的丈夫一起出去玩一样,叶冰裳:“但是,我们都不在了,你一个人留在京城,宣平侯的府邸你拿什么照顾?她还在生病。”

叶冰裳这几天也体会到了管事的辛苦,若是她跟萧瑾修出去游玩,只剩下戚氏一个人打理,她就算出去玩,也不会安心。

“你还惦记着我?”

萧瑾修调侃了一句。

叶冰裳眼睛一瞪:“你以为我是那种人吗?您不在的这半年里,母亲一直把我带在身边。如果我还没想到这一点,我就是个傻子了。”

萧瑾修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忍不住勾起唇角,在她的脸上掐了一把,那光滑如玉的脸蛋,没有丝毫的变化:“等我到了江南,一定请你吃饭。”

等她长大了,她就会觉得自己很幼稚。我们就带着母亲回江南吧。”

萧瑾修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起了萧家在通州的事情,叶冰裳万万没有想到,皇上才下了这么多的命令,萧瑾修就这么快就制定好了行程,她本以为,这只是他的一个想法。

有了萧瑾修的安排,她也就放心了,傍晚时分,两人一起前往松鹤院拜访戚氏,虽然萧瑾修已经向戚氏传达了皇上在宴席上的意思,但戚氏还是提议将戚氏送到通州休养,戚氏考虑了一下,还是同意了。

皇上的圣旨一下达,宣平侯和玉王便立即动身。

临行前,安王吩咐了户部与礼部,这可是她一直在忙的事情,她对历朝历代的文物都很好奇,若是能亲眼看看,也不枉她这辈子。

她有孕在身,自然要多带几个人,阿金阿银自然也要跟着,而且在启程的那一天,叶冰裳刚走上甲板,就听到一声戏谑的笑声。

“侯爷是带着自己的家人过来的,如果不认识的人,还会认为禹王已经上了游轮,和萧瑾修的家人不一样,禹王并没有像萧瑾修那样完全无视禹王的调侃,直到禹王向戚氏行了一礼,礼貌的邀请戚氏进入船舱,萧瑾修这才回答:“我们这些将军,很少看到叶冰裳身边有一个身材矮小的侍卫,叶冰裳一开始也是被他的身高给吸引住了,禹王身高和萧瑾修一样高,身材也要高大一些,她带来的侍卫,就像是一阵风就能把人给吹倒似的,叶冰裳上下打量着禹王,那侍卫也恰好抬起头来,和叶冰裳四目相对,但很快就移开了视线,叶冰裳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不过她并没有说出来,只是走到禹王身边,用一种挑逗的眼神望着他。

禹王本来还打算和萧瑾秀斗嘴,但一接触到叶冰裳的眼神,他就意识到自己的小心思被拆穿了。

“那个,我记得禹王。”那个侍卫,萧瑾修不会是看到那个侍卫对自己的妻子挤眉弄眼了吧?

叶冰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将萧瑾修往前一推,两人也不管别人怎么看她,在他耳边亲昵的说了一句:“你看,那个身材矮小的护卫,竟然在船上的房间里,厨房里,练武场里,舞台上,都是她。

他和叶冰裳在一艘船上,一边喝着茶,一边吃着糕点,由于叶冰裳有了身孕,萧家的厨师们也都来了,一日三餐都不在船上,有专门的灶台,苏绵尝了一口戚氏专门请来的厨师熬的莲花汤,感叹道:

“如果我继续和你一起吃饭,等我上岸之后,我一定会变得很胖的。”

苏绵把汤放在桌子上,揉了揉自己的腰,一脸的担忧。

叶冰裳微笑道:“我们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怎么会对自己的身体如此在意?

“都是一把年纪了,还这么担心,额,你……”

叶冰裳丝毫不惧。

“你不是说,禹王并没有娶他吗?“再说了,就算我娶了他,他也只能做我的侧妃,等他娶了我,他就必须娶别的妻子。等我们成亲的那一天,他就会劈腿,我到底想要做什么?”

叶冰裳道:“你从哪里学来的……我是他的姘头,就算我能瞒得住,又有什么用……”你就是叶冰裳,首先想到的是,舒妃娘娘并不是那种人,她对自己的位置并不感兴趣,也没有兴趣和叶冰裳争辩:“总之,你说吧……”戚氏收留苏绵,其实也是叶冰裳的意思,毕竟夜已深,叶冰裳和萧瑾修在戚氏的闺房中,叶冰裳和萧瑾修谈论着禹王和苏绵的故事。

“你说,苏绵是不是被禹王看上了?”

叶冰裳目光一闪,道。

萧瑾修正在床沿上换鞋子,听到她的话,转过头来:“应该是很喜欢。你不想让她跟着你?”

“不是爱,而是爱,我很好奇,萧瑾修在叶冰裳旁边坐下,道:“你的意思是,君上要嫁给她吗?”

叶冰裳给萧瑾修竖了个拇指,觉得他心思细腻,心思细腻。

萧瑾修摇摇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君太子的终身大事,不是她能做主的,他一直都在军中……”说完,萧瑾修握住她的手,在她嘴唇上亲了一口:

“算了,让他们自己去操心吧。君上不是那种薄情寡恩的人,我相信,他一定能治好苏棉的。”

叶冰裳还是放不下这件事,自从怀孕后,她就很难自拔,她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萧瑾修,萧瑾修耐着性子说道:“好吧,你叶冰裳趴在萧瑾修的肩上,点点头,然后萧瑾修问道:“最近我们要不要乘船……”明天我们要从崇山县到通州,大概需要七八天的时间,然后从通州到江南府,说起这件事,叶冰裳说:“夫君,你最好了。”

叶冰裳感觉,自己真的很幸福,能在这个世界遇到萧瑾修,拥有一段无忧无忧的感情,没有任何烦恼。

萧瑾修不解的看了她一眼:“哪里……”萧瑾修忍不住笑出声来,叶冰裳却是急了:“你自己考虑一下,给我一个答复。”

“我会嫁给他的。”

萧瑾修的回答,勾起了叶冰裳的兴趣,她笑道:“为何?若不是我跟苏绵一样,都是宁国公府的千金大小姐,你会嫁给我么?”

萧瑾修对自己的妻子的问题很是不解。“我虽然是护国公府的人,但我对身份并没有什么偏见,只要我真的爱你,我就会遵从自己的内心。”萧瑾修的回答让叶冰裳很是欣慰,“你能想到,虞王爷也能想到吗?如果他真的爱苏绵,完全可以让她成为他的妻子,而且是唯一的妻子。苏绵多厉害?美丽,独立,洒脱,豪爽,我“你”的前途,是什么意思?他不是没有竞争的欲望。”

叶冰裳所言,次日午时三刻,船停在崇山县的港口,宣平侯的船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大船靠岸后,他们连忙登上船,将戚氏抬了下去,道:“我们先行一步,诸位稍后再来。”

萧承启向萧瑾修与叶冰裳行了一礼,又对叶冰裳道:“你怀孕了。”叶冰裳颔首:“明白,明白。”

叶冰裳瞥了一眼站在他身边的络腮胡护卫,露出一丝狡猾的笑容:“萧承启回头一看,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我自己会照顾好她的,你不用担心。”

站在萧承启身后的苏绵,则是冲着萧承启招了招手,戚氏走了过来,向他道谢:

“多谢,老身身体不好,萧承启与萧瑾修虽是无礼,可对戚氏倒是十分有礼,朝戚氏抱拳还礼:

戚氏眨了眨眼睛,温柔的点了点头,道:“我们走后,萧瑾修带着叶冰裳上了另一条船上,萧承启与苏绵向他们挥了挥手,双方便分道扬镳。

萧瑾修与叶冰裳将戚氏送入通州,于崇山县停留一夜,次日清晨,便启程前往通州。

戚氏每年清明节都会来祭拜先祖,叶冰裳也是第一次跟着萧瑾来到祖宅,对这里充满了好奇,萧家祖宅极大,当年萧老爷子在位的时候,将祖宅扩大了许多,比起京中的宣平侯府,她更喜欢这里。

萧瑾修看着叶冰裳,开口问道。

叶冰裳靠在柱子上,望着花园中的一棵树,喃喃道:“我从小就在这里长大。从六岁开始,就一直生活在这儿。”

萧瑾修道:“那是当然。”

叶冰裳低下头,望向自己的腹部,脑海中浮现出萧瑾修年幼时的模样。

陪着萧瑾秀在萧家大宅呆了两日,便和戚氏告别,赶往江南。

萧瑾修这一路走得并不着急,一边为叶冰裳介绍沿途的山川河流,直到二十多日后才抵达扬州城。

叶冰裳捂着肚皮,一盏茶的功夫,他们的画舫就到了扬州境内,扬州的桃花盛开,杨柳依依,两边的商人、路人、商贩、商贩,都能听到他们的吆喝声,扬州的江面上,来往的商队越来越多,到了这里,叶冰裳的心情也变得激动起来,江南古代的繁华之地,几乎都被称为扬州城,难怪萧瑾修与叶冰裳每次都会乘坐自己的画舫,连旗帜都没有,就像普通的画舫一样,缓缓而行。

萧瑾修取出一张薄薄的毯子,盖在了叶冰裳的身上。

“船首风力强,我们先过去。”

叶冰裳却是摇了摇头:“什么?”萧瑾修伸出一只手,将叶冰裳凌乱的发丝拢到耳后,微笑道。

叶冰裳听得一头雾水。

萧瑾修从后面抱着她,凑到她身边,小声说:“我没事。我可不是那种弱不禁风的人。”

叶冰裳:“恩,我爱你,我爱你。”

萧瑾修听到老婆的话,却是一脸的不爽:“什么人?”

在严平和十余名侍卫的带领下,纷纷向萧家的战船冲来,刚才的碰撞发生在船尾,他们的战船虽没有萧家的战船那么大,但也是一支豪华的战船,一名船夫说:“就是那条船,把我们的船都撞坏了,天哪!他是谁?”

船上的人拿着手中的竹篙,在路过的船上敲了两下,船上的人就问:“做什么?”

“大人,您的船只被我们的船只撞了,我们总要赔偿吧?

“他是宣平侯,又是兵部水师的六品将军,在京中也没有见过如此霸道的人,谁知道刚到扬州,连城卫军都没有进,就被一个如此无礼的官员拦住,他不知道船上的人是谁,转头向严平使了个眼色,严平走了过来,抱拳问道:

“请问大人,这艘船上是谁?严平道:“我家大人是扬州的官员,怎能容得下你这样的外人?”不要让一个官员来对付严平等人……”“我们的主子和大臣们都没有听见,她转身对萧瑾修说道:“夫君,他们请奴婢去喝一杯,你萧瑾修还没有……”官员们看到叶冰裳长得漂亮,她身边的男子也是一副高冷的样子,但是在陈朝,却是一个崇尚文学,而不是崇尚武力的地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名字,也有自己的名字,但是在扬州,他们从来没有害怕过。

叶冰裳在京城的时候,所有的官员看到叶冰裳,都是眉开眼笑,一副很高兴的模样,完全没有半点危险的感觉……和我们一起喝酒!”

“砰”的一声,那个军官被打倒在地,严礼强手下的侍卫都是身经百战的好手,那些散兵游勇见到了官军,自然都是萧家的侍卫在质问严平。

“似乎是扬州府衙的人,要不要动手?”

严平回过头来,见萧家的大船还在船上,特别是那位侯爷,脸色更是难看得像锅底:“你是知府大人的人,有何惧之有?”

萧家的侍卫听到严平的命令,顿时醒悟过来,不顾一切地和官府的衙役厮杀在一起,船上的侍卫纷纷上前,却没有任何用处,为首的侍卫首领一脸中原人的模样,被严平提在手中,发出痛苦的呻吟,另一名男子则是满脸通红,一副喝醉了的模样,从衣着上来看,似乎是一位谋士,但从他的神情来看,似乎是被逼无奈,端着一个盘子,里面装着几两银子,小心翼翼地呈到严平身前。

“大家好,大家好,大家饶了我们吧,我们主人让我们带点盘缠过来,还请大家不要计较。”

严平手上的力道更大了,那名侍卫的惨叫声更大了,那名侍卫的脸都白了,靠在舱门上,双腿都在颤抖。

“你以为我们是强盗?”

严平冷冷道:“这些东西,还不足以赎得了你师父和船上所有人的性命。”

土匪头子一听是要杀人,顿时吓得脸都绿了:“大侠饶命啊!”

严平一脚将他的手臂砍断,一脚将他踹飞,走到他身边,蹲下来捡起桌上的银子,看了看挡住了船舱和甲板的竹帘,忽然心中一动,将手中的银子一卷,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脸上,厉声喝道:

“你回去跟你家主人说,我这次就饶了他。

严平站了起来,向那些侍卫打了个眼色,那些侍卫立刻松开了那些被押着的衙役,就像他们来的时候一样,回到了自己的船上。

官府的官员们挣脱了他们的掌控,纷纷催促着船上的人,准备离开。

若是在陆地上,这些护卫根本不会将这些跳梁小丑放在眼里。

严平抱着银子走到萧瑾修跟前,抱拳说道:

“侯爷,我以为那艘府尹大人的船,是认了我宣平侯的船,不愿与之硬碰,便让师爷多给些银子,冒充叶冰裳:“那群外来人是云南人,从里面走出的两名侍卫,也不似府尹,你们仔细留意一下,他们脚上的皮靴?”

被萧瑾修一说,严平顿时恍然大悟,目光一闪,认真回答:

“京城的,官员的鞋子。”

就是在脑海中,京中的侍卫突然出现在扬州,肯定不是宣平侯和玉王的人,而是“他们可认得我们?”

如果对方认识自己,自己就会服软,不再动手,自己可以“去查查。”

萧瑾秀冰冷的命令道。

严平当即召来两名侍卫,将萧瑾修的话传了出去。

叶冰裳注意到,这些人如此狂妄,应该是扬州太守邀请滇国的使者前来进贡,禹王府自然不会比萧家的大船更快,到了护城河附近,两边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萧瑾修却不急不躁,指着岸边熙熙攘攘的人群,对叶冰裳道:

“阳州的官员,虽然不怎么样,但也是个不错的位置。好不容易来一趟,叶冰裳自然不会急着去客栈。

“可是,你就不怕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报仇?”

在水上,他们找不到援军,可上岸就不一样了,扬州城所有的士兵都围了过来,萧瑾修看出她的担忧,从后面抱着她,微笑道:

“连萧瑾修都这样了,你怎么知道她不是亲生的?”

叶冰裳想起自己自从有了身孕,还从来没有问萧瑾修要不要……叶冰裳强忍着笑意,道:“好吧,我很爱我的女儿。”

“……”

**

出了港口,萧瑾修拉着叶冰裳,还有严平,还有四五名侍卫,一起下了船。

扬州城的确很热闹,但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相反,这里充满了江南的气息,无论是建筑的样式,还是街道上的商铺,甚至是街上的衣着,都给人一种与京中截然不同的感觉。

叶冰裳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想起了那个时代,她就是那个样子,萧瑾修闻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就像是鸡肉和鸭子的味道,一下子就勾起了她的食欲。

老张一身华服,身后还跟着一个气度不凡的男子,忙道:“我们老张的羊火锅,在扬州也是数一数二的,公子、小姐萧瑾修、叶冰裳,都很年轻,萧瑾修一袭儒衫,遮掩了几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多了几分儒雅之气。

叶冰裳一脸渴望地看着萧瑾修,萧瑾修自然是要找一家更好更奢华的餐厅,可在老婆期待的眼神下,还是将她送到了酒肆。

见到两人进来,老板赶忙迎了上来:

“老太婆,有贵客来了,还不赶紧奉上茶水?”

叶冰裳:“别喝酒了,都冷了。”

旁边端着冷盘的女掌柜微笑着说道:“公子对小姐还挺照顾的。”

叶冰裳也不尴尬,轻笑一声,默认了这一点。

热腾腾的羊汤端了过来,香气四溢,叶冰裳夹了一片放入萧瑾修的盘子里,自己也拿起一片,一边吹着气,一边吃着,一边不停地点着头。

“好好吃。”宫夜霄笑了笑,道。

一副一辈子都没有尝到肉的夸张模样,看得萧瑾修连连摇头。

一群人正在吃饭,却被快酒肆的人撞了个正着,一群衙役打扮的人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一脚踹在了羊倌门口的铁锅上,将铁锅踹到了一边,而快酒肆的老板娘也听到了这边的声音,从厨房里冲了出来,看到掌柜的躺在地上,连忙上前搀扶,一脸震惊的看着闹事的衙役。

“大人,我们丈夫哪里做得不对,我们也是尽职尽责。”

领头的是个长得像猴子一样的家伙,听到老板娘骂了一句:“去你大爷的!他是个正直的人,怎么可能包庇钦犯?”

一方面,是自己的人带着自己的人,带着自己的人上了游轮,却被一群外国人给打了,上岸后,他们就来找胡田,有胡田在扬州,这些外地人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羊肉摊的老板和老板娘一愣,看了一眼这群人,发现他们并不是什么朝廷钦犯。

两人一听就知道是外地来的,不过,胡爷,这两个人都是来这里用餐的,如果那句“一个小小的屠夫,也想在我这里装逼,给我让开。”

胡田为非作歹惯了,区区一个羊肉贩子,他还真没放在心上。

就在这时,酒馆的一张桌子上,一个侍卫打扮的人,忽然起身,说了一句:“来人,将这几个犯人带下去。”

胡田一句话,后面的官员立刻动手,严平等人立刻挡在了萧瑾修和叶冰裳的身前,防止他们靠近,萧瑾修突然开口:

“你们下去,我也要进官府开开眼界。”

叶冰裳连忙道:“我跟你一起。”

两人的默契出乎胡田的意料,他冷笑一声,“嘿,还真看了看叶冰裳的脸蛋,又看了看她挺翘的小腹,有些惋惜。

“好,我们出发。”

因为萧瑾修没有反抗,胡田的人很快的就将他们送到了知府的府邸,按照规定,萧瑾修,叶冰裳,还有严平的侍卫,都被请到了城主府。

周奉天将几个被吓傻了的使者带到了客栈,正准备在后面的大厅里好好睡一觉,周奉天被他的美貌妃子给揉了揉,但还没等他睡着,外面的人就进来禀报,说这几个外国人根本不值得他在意,现在人已经被带回去了,周奉天决定亲自过去看看,若是他们真的是那群人,那就更好对付了,而且还可以将那个女人带走,送给滇国使节团,增强两国之间的关系。

周县令心中盘算着,推了推自己胖乎乎的身体,穿上官袍,趾高气扬的上了公堂。

到了厅中,果然看到了那些人,特别是那位姑娘,她刚才并没有注意到,只是胡乱地往座位上一靠,惊堂木一敲:

“你是谁?”

虽然没有面对面,但隔着窗口偷偷观察过,下面的人都没有说话,胡田倒先沉不住气了:

“妹夫,你说是不是他们?“闭嘴。”周知府瞪了他一眼,吼了一声。

这家伙,就是个木头疙瘩,永远也不知道该如何保持自己的沉默,惊堂木一敲,道:“我再说一遍,这里是谁?”

萧瑾修双手背在背后,脸色渐渐变得冰冷。

“我们来自京都,路过扬州,请问你们做了什么?萧瑾修脸色微变,他还没来得及报复,对方就已经开始“抓捕”了,萧瑾修冷笑道:“我倒是要问一句,你要怎么惩罚我?”

萧瑾修冷冷的说道,他在战场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如果他不说话的话,周奉天会有一种莫名的压迫感,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压力,明明他是这里的主人,而他们却是囚犯。

“放肆,放肆!”

周奉天在害怕的时候,经常会喊出这样的话来,以此来给自己打气,同时也能震慑一下周围的人。

相比于周奉天的怂包,胡田的胆量显然更大,几个军官已经开始敲打板子,只要周奉天一声令下,他们就会出手。

突然,一人从外面冲了进来,跪倒在地,向周奉天禀报。

“家主,禹王来了。”

听到这话,周奉天顿时惊地从座位上跳了起来,道:“禹……禹王?哎呀,赶紧的,赶紧的。”

听到禹王大人这两个字,周奉天心中一惊,连忙朝门外冲去,果然,禹王在一群侍卫的簇拥下,面色冷峻地走了进来。

“恭,恭,恭迎禹王,皇上来了。”周奉天颤颤巍巍地将禹王萧承启请了进来,萧承启一进来,便看到萧瑾修等人正在大厅里等着,甚至还得到了叶冰裳偷偷对他使了个眼神。

禹王不知他们葫芦里卖的是啥药,默默地点了点头。

“你是谁?”

“王爷,一群闹事的外地人,已经被我们拿下了,正在接受审讯。”

萧承启一脸茫然地走到了周奉天的座位上,头顶的“明镜”几个大字,显得格外嘲讽。

“外来者。”

萧承启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对周奉天说道:“周知命,我前些日子不是让你在港口多看着些么,宣平候这些日子一直在萧承启那“王爷不必担心,卑职已经命人在各处港口等候,唯有萧承启眉头一扬,胡田从官员手中拿起一杯茶,亲手呈给萧承启,谄媚道:“王爷,您用茶吧。”

萧承启没有说话,只是拿着一杯茶,随意的扫了一眼厅内,淡淡道:

“周大人,你们的人是不是认得宣平候,万一把他带错了,我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听到苏平的话,周奉天顿时信心满满,道:

“王爷不用担心,我多年前就看过侯爷的模样,早就让画家将他的模样画了下来,发给了所有港口的工作人员,保证不会有任何差错。”

萧承启淡淡一笑,将酒杯放在桌上。

“周奉天原本还在想,王爷为何会对宣平候的画像如此在意,但王爷有令,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当即让人将自己所知的,以及画家所画的宣平侯的画像拿了回来。

周奉天让人将一幅画带到萧承启面前,萧承启仔细一看,却见萧瑾修身披铠甲,腰佩长剑,手中握着一杆长枪,威风凛凛,画家写得很好,将萧瑾修穿戴铠甲时的表情刻画得栩栩如生,但他的面容却是如此狰狞,双目圆睁,面目狰狞,与下方张俊脸一比,萧承启紧紧闭着嘴,强忍着笑意,朝萧瑾修身后的叶冰裳挥了挥手,叶冰裳捂着肚皮,快步走了过去,与周奉天擦肩而过,周奉天见她一脸淡定,心中一动,心想,这女人怎么和禹王大人这么熟?他开口问道:

“王爷,这个人是?”

不过,还没等他将萧承启的画拿出来给周奉天看,周奉天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画。我与宣平侯有过一面之缘,他是——”

“他怎么了?你以为宣平候之前在客栈里,萧瑾修的人来了,他却没有出现,一打听,得知萧瑾修和他的夫人出去逛街了,不过他也没有多想,就听到有人禀报,萧承启急匆匆地赶了过来,要查清楚那扬州县令就是周奉天,这才恍然大悟。

“哦哦哦,萧承启再也忍不住了,伸手一指站在他身边,一脸淡然的萧瑾修,提醒道:

“你让人给你背后的这位绅士画像吧。”

周奉天微微一怔,转头望向萧瑾修,却依旧没有回过神来,周奉天吞了吞口水,额头上冷汗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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