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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你倒是会演戏

长月烬明:女配叶冰裳的反击

叶冰裳见自己的儿子如此崇拜自己,心中很是高兴,但也正因为如此,叶冰裳才没有注意到,自己所站的那座假山,竟然出现了裂痕,她一步踏出,直接从假山上摔了下去。

所有人都愣住了。

随着她的转动,叶冰裳仿佛经历了一场粉色电视剧中的女主,原地打转,原地蹦跶,一颗小女孩的心脏在跳动着。

叶冰裳正打算跳下去,萧瑾修忽然出现,将叶冰裳抱在怀里,那一刻,叶冰裳有一种再次喜欢上他的感觉,若不是叶冰裳,她连扶萧瑾修的机会都没有,她就被萧瑾修放下了,叶冰裳有些不悦的抬起头,对上了那双愤怒的眼睛,心中一颤。

另一边,杜氏、叶宝珺等人也急匆匆地赶了上来。

萧瑾秀冷冷扫了他们一眼,这才看向叶冰裳,叶冰裳想用俏皮话搪塞过去,但被她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萧凛快步而来,当他和哥哥来到院子里时,正好看到自己的嫂子从山上摔了下去,还不等萧凛回过神来,他的哥哥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嫂子给抱在了怀里,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叶宝珺、杜氏等人赶了过来,看到叶冰裳安然无恙,纷纷向萧瑾修施了一礼,“侯爷。”

萧瑾修的年龄和叶宝珺、郁传良差不多,但他毕竟是世袭贵族,再加上在朝堂上,她再一次感觉到了丈夫的威严,眼神变得凌厉起来。

“都是自家人,不用这么客气。”

萧瑾修朝着周围的人招了招手。

萧瑾修看着叶冰裳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皱眉道:“这件事,等我回来在收拾你。”

他的声音之大,让叶冰裳毛骨悚然。萧瑾秀严厉斥责叶冰裳,让所有人都觉得,传言果然不假,四姐在外面名声不好,惹得宣平候不高兴,两人表面上是好朋友,实际上却是睡在了一起。

叶世杰听到门口传来的声音:“侯爷,您怎么还没进院子?”

周围的人都让开了一条路,萧瑾修也跟着叶世杰抱拳:“见过父亲。”

叶世杰笑眯眯的,胡须都翘了起来:“没事没事,没事。”

“侯爷,你们不用在花园中等着了,快跟我来。之前自己的闺女不成器,在外面的口碑也不好,她这个当老丈人的,也只能帮着找个机会,让他放松一下,为了叶家,不要和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女孩一般见识。

叶世杰把萧瑾修、郁传良、方贤舟、杜宣等男人都叫出去了,花园中就留下了一群女人,叶家人的杜氏作为外孙辈长媳,自然要招待宾客,便将所有人都打发了,由奶妈带着叶檬离去。

叶宝彤一脸后怕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刚刚真是把我给吓坏了。冰裳鲁莽行事,险些铸成大错。还好侯爷来的快。”

若不是萧瑾修及时赶来,叶冰裳的臀部,怕是要断成三截了。“可这宣平侯,实在太可怕了。”

叶宝彤似乎能看到身边的萧彩衣等人,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萧彩衣也是个聪明人,生怕叶宝彤难堪,挥挥手道:“三妹妹,你别介意,我哥哥确实很可怕。整天一副严肃的样子,骂人的样子,我们都害怕。”

一个好姐姐,几句话就出卖了自己的哥哥,让外界对她哥哥的看法得到了证实。

“行了行了,既然他们要喝,那我们就一起喝。这是一套完整的茶具。”

叶宝珺摆出一副大姐头的架势,将众人请进了凉亭。

叶宝珺和叶冰裳一张桌子,叶宝彤带着萧彩衣,萧蝶衣带着宋芷柔,叶宝彤也是爱茶的,今天心情大好,也是为了补偿刚才的失误,居然和萧彩衣等人聊了起来。

“冰裳……”叶冰裳抿了一口茶水,疑惑道:“妹妹叶宝珺叹了一口气,捂着嘴道:“你和姬相公,绝对不能……叶冰裳……”叶冰裳疑惑:“你是如何得知这件事的?”

“你……”

叶冰裳将那一万两银子交给了姬常春,这件事做得很隐秘,叶宝珺是如何得知的?

“如果是叶宝珺和叶冰裳的话……”

叶冰裳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萧瑾秀那里,还有一万两银子。

此时叶宝珺和薛婉正好看到凉亭中的叶家几个朋友,便走了过去。

“你们两个也太小气了,连个招呼都不打。”

薛婉是叶冰裳的亲生女儿,也就是薛氏的嫡亲外甥女,从小就经常出入宁国公府,算是叶家的大少爷,自然有资格招待宾客。

皓月亭是宁国公府内最大的一座凉亭,里面只有五桌,叶宝珺见到薛婉便让丫鬟们端上茶水,自己站起来迎接。

“是你太狡猾了,我们都没有来,怎么称呼你?”

叶宝珺轻轻拉着薛婉的小手,说道:“我知道了。见到她身边的华贵妇人,薛婉脸上露出温和笑容:“珺姐,你误会了,这是我表哥安阳公主,另外两个,是她的好友。”

薛婉的生母,就是安阳公主的姑姑,也就是安阳王府的人。

“公主,安阳?”

叶宝珺是真的迷惑不解。

在她的记忆里,安阳公主优雅端庄,穿着一身简单的衣裳,而这个女人却是一张桃花脸,浓妆艳抹,穿着一身华贵的衣裳,整个人看起来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但仔细一瞧,她的面容,分明就是安阳郡主儿。

“哎呀,原来是安阳公主,真是失敬失敬,王妃快快入座吧。还不赶紧奉上茶水?”

叶宝珺将安阳公主与薛婉迎了进去,安阳公主的两名男子则走到了凉亭两侧的栏杆上:“冰裳,你也来了,别来无恙?妹妹听说,薛婉与叶冰裳年纪相仿,虽然也就大两个多月,但每次都是一副“妹妹”的模样,让叶冰裳恍然大悟。

姬常春的第一任妻子,安阳郡的公主。

叶冰裳叹了口气,叶冰裳和姬常春的关系,安阳公主应该也知道,这一切,都是这具身体造成的。

“安阳公主跟换了一个人似的,”安阳公主放下手中的茶水,继续打量着叶冰裳,“叶宝珺愣住了,薛婉也不明白安阳公主的意思:“你说的是什么?”

忽然想起安阳公主和姬常春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事,她顿时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只见安阳公主展颜一笑,捋了捋发髻上的簪子,道:“不过是徒有其表。这不是拖累么?”

安阳公主转头看向叶冰裳:“冰裳姐姐,你可要小心了,安阳公主可不会选叶冰裳,那样的话,叶冰裳就没办法低调了。

“王妃,注意你的言辞。我妹妹现在是宣平侯的妻子了,叶冰裳还未说话,叶宝珺却是抢先一步提醒道。他故意将宣平侯与安阳郡王爷抬出来,就是想让安平郡主见好就收,“我只是提醒一下冰裳姐姐而已,怎么就伤了我们两家的感情?反倒是冰裳姐,明知自己已是宣平侯府之人,却还拿钱送人,一次就送了十几万两。”

安阳公主的话说得很轻,正好让凉亭中的所有人都听到了,原本没有注意到他们的人也纷纷侧目。

跟随安阳郡主而来的两个男子闻言也上前一步,一左一右挡在安阳郡主身边。

“宣平侯夫人真是大方,我们两个不用那两个妖娆妩媚的男子,安阳公主非但没有阻拦,反而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叶冰裳早就听说过叶冰裳最讨厌与人起冲突,如今被人打上门来,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将茶杯摔在了地上:“谁给我滚出来!”

叶冰裳身为国公之女,能调动府里的所有人,今天府里设宴,所有的管家都被派去巡视,以方便客人。

罗管事刚好在花园中,他也注意到了这一幕,听到声音,立刻和其他护卫冲了进来,看到叶冰裳,罗管事在凉亭前躬身。

叶冰裳指了指安阳公主身边的两名护卫,“今天我们有重要客人,你们两个婆婆妈妈的,还不快滚!”

罗管事也是看在安阳郡主头上,才发现这事有些不对,只是看在安阳郡主的份上,才没阻止——现在四小姐说:“是。”

罗管事应了一声,朝后面的侍卫打了个眼色,四个侍卫立刻上了凉亭,将安阳公主身边的两名侍卫抓了起来,两名侍卫显然没有料到叶家如此嚣张,喊完后,两名侍卫立刻挣扎起来,发出如同饿死鬼一般的叫声,让人毛骨悚然。

“公主,公主!你教训教训他们吧!”

两人一副要动手的架势。放手!”

不过,现在不是在安阳郡王府,管事也不是安阳郡王府的管事,安阳郡主一看自己没办法请得动他们,便怒气冲冲地走到叶冰裳跟前:

“叶冰裳,你快放了他。”

叶冰裳瞥了她一眼,果然,那些护卫听到她的话后,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几名护卫拖了回来,叶冰裳一指其中两个快要被吓得哇哇大叫的护卫,沉声道:

“现在,每人抽二十个耳光,然后带着他们离开。”

罗管事一怔,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对着两个护卫使了个眼色,又是两个护卫走了上来,对着两人的脸上就是一顿猛抽,二十多个耳光,竟然还没有抽完。

打了一巴掌,那两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护卫也不想让安阳郡主看到这一幕,他们非但没有难过,还露出了笑容,凉亭内的女子们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萧彩衣和萧蝶衣也都对嫂子另眼相看。

叶宝珺与叶宝彤也没料到叶冰裳会如此生气,不过话已出口,人已被揍,事已至此,他们也不可能装作若无其事,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调解,好在只是揍了两个无关紧要的人,安阳公主就算想追究,也找不到借口。

“好一个国公府,居然敢如此待客,真是让人佩服。”

安阳郡主气不打一处来,反而露出了笑容,这笑容里藏着一把刀子。

叶冰裳一出手,便没有留手的意思。

“公主,这两位是我们国公府的贵客?”

“因为我把他们带到这里来了。”

安阳郡主威压十足。

叶冰裳却是寸步不让:“公主要养一条狗,总要有个牵绳的,为什么我没有看到这两个家伙的脖子上有一根绳索?”

“冰姐姐!别太过分了。”

叶宝珺叮嘱了一句,让叶冰裳冷静下来。

安阳郡主银牙紧咬,目露凶光:“叶冰裳,你分明是被气得不轻。你是不是担心我会让他们知道你的秘密?”

“公主殿下,今天叶宝彤见安阳公主……”叶宝彤还没有挨过这样的训斥,脸色涨得通红,心想安阳公主真是不识好歹,什么都不知道。

薛婉一看情况不对,迟疑道:“你说了那么多,无非是想让叶冰裳做她安阳公主都做不到的事,叶冰裳居然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没有,你,你是说,你是借他的?还钱了?叶冰裳,你这是要甩锅啊,叶冰裳摊开双手道:“姬大人还我银子时,亭山县主和乐县主都看着呢,公主若不信,或者不但安阳公主跟叶宝珺都看着她,她又站出来劝架:

安阳公主的确没有叶宝彤,但为了安阳公主,还是将叶冰裳往前一推,求她看在安阳公主的面子上,叶冰裳并没有与安阳公主为敌的意思,只是趁机说一句:“公主,我错了,我一时糊涂,对你的好友动手,我会让人给你带些补品过来的。”

安阳公主的表情缓和了一些,她瞪了叶冰裳一眼:“你就别说她坏话了,她要你的药做什么?”

叶冰裳微微一笑,脸上露出两个可爱的梨涡,让人很难讨厌,再加上她愿意放下身段,讨好他,虽然不一定能让安阳公主彻底放下心来,但也能勉强保持镇定。

下午,叶冰裳在花园中打人,辱骂他人的消息,被叶世杰知道了,叶世杰有些担心自己的女儿,最近关于她的流言蜚语闹得沸沸扬扬,她却是一点都不收敛,反而如此高调,就不怕惹怒了丈夫,将她赶出家门?

这么一想,叶世杰又要给未来的女婿敬酒,只盼着他高抬贵手,给老丈人一个薄面,饶了自家闺女的小性子。

“北边叶家叶世杰虽然不擅长武功,但也懂得迎合别人的口味,他的姑爷是武侯,自然不会让他去和其他读书人为伍,他的大小姐温良恭谦,有礼有节,若是娶了才华横溢的荣安侯公子,岂不是更好?三小姐温婉娴静,性情温和,与清廉的永安伯爵不相上下。但当时宣平侯刚刚得胜归朝,如果他趁机向更高门第的大小姐提亲,或许可以让二小姐进宣平侯,但叶世杰始终没有成亲,各种传言传得沸沸扬扬,让叶世杰几乎要放弃自己的女儿,因为他已经做好了被女婿带走的心理准备。

但没想到,自己的姑爷心胸如此宽广,面对如此恶毒的谣言,竟然还能坚持下来,果然是条汉子。

于是,叶世杰打定主意,肯定是萧妗秀不会想到自己泰山上那副满脸内疚的模样,听到“一匹纯种的汗血宝马十分罕见,我当然想去看看。”

“侯爷”“是啊。”

叶世杰恭谦的郁传良,看到姑爷都被夫君带走了,叶冰裳等一众女子也跟着一起走了。

***

叶家的农场很大,但并不是所有的马都在里面,所以一到这里,所有的男人都跑到了马厩,一看到叶世杰,他们就开始喂食,顿时引起了一片惊呼,因为那只鹿离他们太近了,他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害怕,纷纷丢下了手中的玉米。

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都是用来喂鹿,不过安阳公主的喂食方式与叶冰裳与王姑娘不同,叶冰裳与王姑娘都是用最温和的方式,将玉米粒递到鹿的嘴边,让鹿去撕,而安阳公主则是先将玉米粒喂到鹿的嘴边,再将玉米粒放到鹿唇够不着的位置。

叶冰裳见这只小鹿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公主,您要不要喂它?”

安阳公主瞥了一眼叶冰裳,眉毛一扬:“喂他吧。不过,你要想从我这里得到食物,就必须这样。”

王小姐是个纯洁无邪的姑娘,听了这话,也不羞臊地问道:

“这样……”安阳公主妩媚一笑,叶冰裳眉心一蹙,总觉得安阳公主说的是真的,她对王家千金说了一句:

“这就像是在床上喂一个男子,不要让他吃的太多,要让他对你有一种强烈的渴望。”

王姑娘吓了一跳,手中的玉米都掉在了地上,饶是她出身武将世家,平日里也没那么娇生惯养,但一听这话,还是忍不住转头看向安阳郡主,只见她正在和一只小鹿玩耍,同时向叶冰裳问道:

“听说你的丈夫是个将军,不知道你有多厉害?”

叶冰裳可不是王家的姑娘,她在这个时代,已经打了三十多年的光棍了,怎么可能会被这点小事给吓倒,一边给小鹿喂食,一边笑眯眯地反驳:

“宰猪肉更厉害,你可以自己动手。”

安阳公主脸色一黑,但叶冰裳却不依不饶,不依不饶:

“既然你这么想要包养小白脸,那就给我去找个身强力壮的屠夫!”安阳郡主将手里的玉米棒子往地面一扔:“叶冰裳!你不要欺人太甚!”

叶冰裳轻笑一声,对安阳郡主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你太过分了,让她自己想办法。

叶冰裳正坐在凉亭中品茶,因为怕被冷风吹到,凉亭被一层薄薄的帘子遮住,忽然,她听到远处有一道呼啸之音,一大群人向这边冲来,其中一名护卫连忙叫道:“让开,让开!那匹马发疯了!闪开!”

几个大汉跑了过来,对着还在围观的人群发出了警告。

几个女子闻声而出,都从帐篷里钻了出来。

就在这时,两匹一人多高的骏马从远处狂奔而来,四蹄疾踏,发出一声凄厉的长嘶,不顾一切的向前冲去,将身后的一名驯兽人撞得东倒西歪,连滚带爬的摔倒在地,捂着双脚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双腿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扭曲着。

一匹马突然停了下来,上面的人将那人扔了下来,不停地摇晃着身子,疯狂地嘶鸣着,最后一匹没有人能阻止它,它已经翻过了树篱,直奔女子的凉亭而去。

叶冰裳被人群推着向前走去,叶冰裳惊呼一声,腰肢一扭,叶冰裳便被他一把揽住,翻身坐在了马上,身后是一个结实而又温暖的怀抱,叶冰裳呆若木鸡,这一幕,在叶冰裳的眼前,似乎都凝固了。

“抓紧,不要松开。”

萧瑾秀沉声吩咐叶冰裳。叶冰裳依言而行,一只手抓住了马儿的脖颈,马儿已经被她控制得很好。

萧瑾修毫不犹豫的将一根绳子扔了出去,捆在了前面狂奔的马儿的脖颈上,也不知道为什么,绳子一绷,马儿就被扯了下来,重重的摔倒在地,和之前被他撞飞的那个马夫一样。

叶冰裳心中感动不已:“牵马之人,好大的气魄,好想融入你宽广的胸怀里啊……”

两只猛马收服,众人也不再乱跑,那十多位驯马师也赶了过来。

萧瑾修第一个下马,对着叶冰裳伸出了手,叶冰裳弯腰,萧瑾修一只手揽着她的腰肢,将她从马上提了起来。

“有没有受伤?”萧瑾修查看了一下她的四肢,问道。

叶冰裳心中一喜,嫣然一笑:“我只是想要讨好她,没想到反而得罪了他,萧瑾修擦了擦她脸颊上的灰尘,冷笑道:“我们已经欠你一个人情了,今晚我们再好好算账。”

叶冰裳眼中全是崇拜之色,这时,其他驯兽师也赶了上来,看到发生了这样的大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纷纷跪倒在地求饶。

“该死,该死!”

为首的驯兽人正是之前被甩下马来的那名男子,他被两人搀扶着跪在地上。

一群护卫将叶家人和客人团团围住,闹得很大,马儿忽然发疯,四处乱窜,要不是萧瑾修训练得好,还能将客人送到农场,那就是大错特错了。

叶世杰见自己的女儿和女婿都被吓傻了,心中有愧,走到萧瑾修和叶冰裳身边,问道:

“怀瑜和冰裳还好吗?”

“无妨。”萧瑾修连忙摇头。

叶冰裳则是扯了扯萧瑾修的袖子,一副很害怕的样子。

叶世杰心中一痛,叶冰裳是叶家最小的儿子,他的父母都很疼爱他,这一点从来没有变过,叶世杰担心自己的女儿,自然也会想到这些人,叶世杰脸色一正,低声道:

“什么情况?居然还驯服不了两个马儿!如果不是驯兽人匍匐在叶世杰面前,向他道歉,打断了他的双腿,强忍着疼痛,额头上冒出了一层冷汗。

“公子稍安勿躁,这些马儿的脾气出奇的好,拴个三五天就能让它们安静下来,稍微驯化一下就能当坐骑,这两匹被拴了二十多天,居然还这么顽强,还请王爷恕罪。”

现在事情已经闹大了,马夫也不能怪王爷今天带着客人来了,“都怪这两个王八蛋,险些丧命,你一定要把这两个王八蛋弄死。”

永宁伯方贤舟逃走之时,头上的发髻和扇子都被他丢在了地上,他抓着自己的发髻,从仆人手中抢了一把扇子,恨恨地说道。

方贤舟很在意自己的容貌,所以他绝对不能容忍任何影响到自己帅气的事情。

“回王爷,禀伯爷,这些都是纯种的烈马,虽然难以驯化,但若是被驯化,也是一种不可多得的好马,对主人忠心耿耿,就这么打死了,实在是太浪费了。”

驯兽师也是一个爱马的人,正因为如此,他才能理解这两头发狂的马儿……你训练马匹不好,不杀人,还能杀人么?”

永宁伯正忙着整衣服,嘴里不停的抱怨。驯马者们战战兢兢,客人们也是窃窃私语,叶世杰却道:“人到了绝境,都会拼命,更别说一头被拴了半月,还没被驯服的野兽了。既然是禽兽,那我们也没必要和他们一般见识。难道一只野兽就能平息所有人的怒火?如果是这样的话,你的火气可就大了。”

叶冰裳不愧是叶家的四小姐,含沙射影,让所有人都无话可说。

叶世杰皱了皱眉,训斥道:“你个小屁孩,知道个屁,给我住口!”

叶冰裳刚要说:“都怪我,今天的事情,都是我的错,这两个混蛋,我会让他们的人……”

叶世杰说到“死”,并没有因为宣平侯一脸严肃,威风凛凛,一副严肃严肃的样子,叶世杰并不是真的要杀人,毕竟他出了不少银子,现在萧瑾修自告奋勇要负责,他作为一名驯马师,自然是最好的人选。

叶世杰扫视了一圈,没有看到其他人,“你说的对,那两个牲口不懂人情世故,犯了错也就算了,发配也好,发配也好。呵呵呵。”

宁国公世子与宣平侯都说,萧瑾秀已经将那两匹疯马控制得服服帖帖,现在也不像之前那么暴躁了,驯兽师们将它们带到了马厩里,只等着主人大闹一通,宁国公府的管家立刻派人将凉亭修复,邀请受惊的客人去棚子里歇息,叶宝珺和叶宝彤走了进来,对叶冰裳问道:“刚才场面太乱了,我一转头,就看到马儿朝你这边跑来了,吓死我了。”

叶宝珺看了看叶冰裳的四肢,确认她没有叶冰裳那么害怕,便伸了个懒腰,道:“我没事。是夫君把我从鬼门关拉回来的。”

“我看你也被吓得不轻,一般人都是避而远之,你倒好,非要去送死。”

叶宝彤俯下身,将叶冰裳身上的尘土拂去。

叶冰裳刚刚被自己的丈夫所救,现在又被两位美女照顾,心中百感交集,叶冰裳带着叶冰裳到凉亭休息,而萧瑾修和叶世杰却是朝着男性宾客的方向走去,叶世杰一边向萧瑾修问好,一边说道:

“还好有你在,我很抱歉。”

萧瑾修轻轻一笑:“公公莫要介意,这件事情发生的太过突兀,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

叶世杰欣慰的摸了摸萧瑾修的后背,萧瑾修目光闪烁了一下,然后道:“小婿和叶世杰都很奇怪,怎么回事?萧瑾修却是停了下来,双手插在袖子里,看着叶世杰,过了好一会,她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那就是,你以后能不能邀请我,”叶世杰一怔,有些反应不过来。可以。从今天开始,我会小心的。”

萧瑾修笑了笑,诚恳的鞠了一躬:“谢谢公公。”

“不用客气!你能如此对待我,我已是求之不得。”

叶世杰长长吐出一口气,心中悬着将近大半年的大石头终于放下。

叶冰裳在两位妹妹的带领下回到凉亭中,因为之前的混乱,凉亭中已经坐满了人,叶冰裳等人则与薛婉、安阳公主等人同在一张桌子上。

薛婉走到叶冰裳身边,询问她的情况,安阳公主忽然拍了拍叶冰裳的肩膀,叶冰裳回头一看,只见安阳公主端着一杯茶水走到她面前,叶冰裳皱了皱眉,安阳公主显然并不在意她端上来的茶水,叶冰裳到底要不要。望着叶冰裳,她轻轻抿了抿嘴唇,眼神有些古怪,眼神闪烁,让人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叶冰裳被她的眼神看的浑身不自在,耐心地叹息一声:

“安阳公主安阳公主,就等着叶冰裳说出‘他就是你丈夫’这四个字?萧瑾修,宣平侯?”

叶冰裳皱眉道:“那有什么关系?”一桌的人听到安阳公主的话,都皱了皱眉。

叶冰裳声音一僵,手中的茶盏紧紧攥着,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愤怒。

安阳公主对叶冰裳的忍耐视若无睹,她的注意力,落在了赶来救援叶冰裳的萧瑾修身上,妩媚一笑:

“长得还挺帅的,长得还挺帅的,冰裳,你可真厉害。”

安阳郡主还没来得及说出“你推我一脚的事,我还没找你算呢,你居然还敢调戏我的男人,叶冰裳,你是不是太不给安阳公主面子了,当时情况紧急,叶冰裳怎么可能不察觉?

四周响起一片惊叹之音,安阳郡主面上的笑意瞬间凝固。

叶宝珺看着叶冰裳,认真道:“你……”本来我不打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拆穿她,也不和她一般见识,但她太过分了,竟然敢打萧瑾修的主意,如果叶冰裳还能容忍她,那她就只能在安阳公主身边坐下了,闻言道:“公主,我妹妹安阳郡主捋了捋头发:“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今天是叶家设宴,你怎么能如此血口喷人?”

一场混战,谁也说不准谁是凶手,就算安阳公主有没有下杀手,她也只能说一句:“我也看见了。”

一声清亮的女子声音从隔壁桌子上响起,却是王家的大女儿:“事发突然,安阳王妃的确是将矛头指向了宣平侯夫人。”

叶冰裳听了王姑娘的话,不由叹了口气,这世间果然善良之辈太多了,叶宝珺皱着眉头道:“公主,你可还记得叶冰裳这个老幺,安阳公主环视一周,冷笑道:“本公主与她并没有什么过节,安阳公主怎么觉得她在出手之前,就已经想好了说辞?可能是一时情急,不小心撞到了宣平侯夫人,吓到了您,安阳在这里向您道歉,如何?”

这话说得,任谁听到,也不会觉得安阳郡主要是真心的。

安阳公主道:“自从她提出离婚后,她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怎么了,她的脾气跟以前一样,只是你有所不知罢了。”

“……”

安阳公主走后,凉亭里又掀起了一阵关于她的热议,关于她的流言蜚语也是铺天盖地而来。

薛婉是安阳郡主的表妹,安阳公主犯了这么大的错,让她很是难堪,她站起来向叶家姐妹告别,带着安阳公主等人去了农场,吃完饭,郁传良和方贤舟已经喝的连路都走不动了,两个人扶着他们,这才勉强站起来,但他们还在对着状态比较好的萧瑾修大声吼道:

“侯爷好酒。下次,下次。”

郁传良一上来,方贤舟就不需要萧瑾修帮忙了,叶世杰一脸自豪的看着三个喝醉了的姑爷。他没有一技之长,文不名武,唯有一口好酒,大姑爷三姑爷都是读书人,喝酒倒也罢了,四姑爷身为武侯,却也是寻常之辈。

叶世杰越想越开心,越想越开心,越想越开心,越笑越开心,薛氏见状,对着走过来搀扶萧瑾修的叶冰裳小声道:“你父亲也喝醉了。今天,我就不挽留你了,好好招待他。”

叶世杰走了过去,牵着萧瑾修的胳膊,嘿嘿一笑:“好姑爷,下次我们喝酒,打个饱。萧瑾修眉头紧锁,也不知有没有听到叶世杰的话:“行了行了,我们走了,爸,你也该走了。”

叶世杰依旧拽着萧瑾秀,薛氏上前搀扶,与叶冰裳、叶冰裳二人打了个招呼,便要走向那辆马车,却被薛氏唤道:

她让严平先带着萧瑾修上了马车,然后转身回到薛氏,薛氏则是将萧瑾修带到一边,低声道:

“你从小就很固执,别人说什么都没用”叶冰裳不解:“母亲,没事……”她只知道叶冰裳呆立在原地,认为古人没有羞耻之心,叶冰裳……”叶冰裳皱眉:“母亲,你抓我做什么?是不是要洞房花烛夜?”

叶冰裳一想到这一幕,就忍不住想要笑出声来,薛氏看出了她的不正经,恨不得再来一次:“你少来这一套!我和叶冰裳连忙让开,让薛氏抓不到她,对着薛氏啧啧道:“母亲,我心里有数,你不用管我们。我叶冰裳,薛氏,望着自己的小女儿离开,心中暗道:“我最担心的,就是那个小丫头,都十八了,还不知道收敛,像个小女孩一样,调皮捣蛋,还会勾引男人。”

叶冰裳上了车,只见萧瑾修一只胳膊支着头,斜躺在榻上,她走了过来,正准备趁着萧瑾修喝醉的时候,占点便宜,谁知道她往前一靠,她忽然间瞪大了双眼,一双明亮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她。

叶冰裳吃了一惊,张大了嘴巴,直到萧瑾修松开了她的手,叶冰裳睁大了双眼,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萧瑾修,低声问道:

“你不是喝醉了吗?”

之前在府门口演得那么逼真,让叶冰裳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萧瑾修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一把抓起叶冰裳责怪他的手,五指一握,将叶冰裳往自己怀中一扯,然后一个翻滚,将叶冰裳压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将她的双手放在了自己的脑袋上,俯下身,开始享用。

叶冰裳被他的热情所吸引,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将叶冰裳从柔软的垫子上扶了下来,叶冰裳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胸前的高耸随着她的呼吸而起伏,那美妙的身姿让萧瑾修怦然心动,她的眼中只有叶冰裳,她正忙着整理自己的衣衫,却没有察觉到萧瑾修的视线,她继续整理着自己的衣衫,直到叶冰裳抬起头,问:

“你这家伙,还真会装,害得人家白操心了半天。”

萧瑾修挽着她的腰带,笑眯眯的看着她。

“你们都喝醉了,我要是不喝醉,那就太丢人了。”

叶冰裳一脸郁闷的瞪了萧瑾修一眼。你说大家都喝醉了,我还没喝醉,这是什么意思?

她忽然发现,萧瑾修不但性格内向,而且在离开的路上还看到了喝的烂醉如泥的郁传良和方贤舟,叶世杰虽然看起来很清醒,但是喝的方式却各不相同,“我爸很能喝。”

叶冰裳不禁有些疑惑。

“不错。这可比你二弟还有那两位妹夫强多了。”

萧瑾休一脸孩子气的模样,仿佛在说,他还不错,但还没有我厉害,惹得叶冰裳又好气又好笑。

马车一路驶回宣平侯府,由于萧瑾修“醉酒”,叶冰裳要照看,宋芷柔与戚氏、宋太太同乘一驾,赶在叶冰裳等人之前回来。

萧瑾修将一切都演得淋漓尽致,从车上下来,她就像是萧瑾修被叶冰裳搀扶着回碧云居一样,阿金、阿银也帮忙,搀扶着萧瑾修进入了房间。

打发走两名侍女,叶冰裳这才松开手,捶着香肩,嗔怪道:

“你倒是会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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